第 17 章咸鱼怒赚第一桶金?开小吃摊
苏羡蹲在饭堂后厨的角落里，盯着怀里沉甸甸的钱袋，指尖都在发颤。
钱袋是用灵蚕丝织的，摸起来滑溜溜的，里面装着她这半个月攒下的灵石 —— 足足两百块下品灵石，还有三小块亮晶晶的中品灵石。这在半个月前，是她想都不敢想的财富。
“丫头，发什么呆呢？” 王伯端着刚洗好的陶碗从外面进来，看到苏羡这副模样，忍不住打趣，“不就是赚了点灵石吗？看把你高兴的，脸都笑成包子了。”
“这不是普通的灵石。” 苏羡把钱袋往怀里紧了紧，眼睛亮得像两颗灵珠，“这是我靠自己本事赚的第一桶金！”
自从上次天降异象后，苏羡的名声在玄天宗彻底打响了。不仅外门弟子天天往饭堂跑，连内门的不少修士都慕名而来，指名要吃她做的 “辣椒炒凤凰蛋” 和 “安神镇魂羹”。
饭堂的生意越来越好，王伯乐得合不拢嘴，每月的月例都给苏羡多加了二十块下品灵石。可苏羡却觉得不够 —— 她想买个像样的住处，不想再睡灶台边的草堆；她想兑换系统商城里的 “灵泉眼”，这样就能随时用到最纯净的灵泉水；她还想…… 给老祖宗做更多好吃的。
这些都需要大量的灵石。
“王伯，我想出去摆个小吃摊。” 苏羡突然说。
“摆小吃摊？” 王伯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你疯了？饭堂的活儿还不够你忙的？再说了，宗门规定外门弟子不能私自经商！”
“我有办法。” 苏羡神秘一笑，“我不摆在外门，我去内外门交界的‘通仙桥’那边。那里人流多，而且看管不严。”
通仙桥是连接内外门的必经之路，每天都有不少弟子和执事经过，确实是个做生意的好地方。而且那里属于三不管地带，只要不太过分，宗门一般不会干涉。
“可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王伯还是不放心，“饭堂这边离不开你，再去摆摊，你身体会垮的。”
“放心吧，我有分寸。” 苏羡拍了拍胸脯，“我只在傍晚和晚上摆摊，卖些简单的小吃，不耽误饭堂的事。”
她早就想好了，就卖 “灵肉串” 和 “冰镇灵果汁”。灵肉串做法简单，提前腌制好，烤的时候刷上特制的酱料就行；冰镇灵果汁更是方便，把各种灵果榨汁，再用灵力冻成冰沙，清爽解暑，最适合修炼完的弟子。
王伯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但他坚持要帮忙，负责在饭堂多做些准备工作，让苏羡能早点收工去摆摊。
第二天傍晚，苏羡背着个特制的竹筐，里面装着腌制好的灵肉、灵果和烤架，往通仙桥走去。竹筐上还挂着块小木牌，上面用炭笔写着 “苏记小吃摊” 五个歪歪扭扭的字。
通仙桥果然热闹。来来往往的弟子摩肩接踵，有的行色匆匆，有的三三两两地闲聊。桥边还有不少卖丹药、法器和符箓的小摊贩，吆喝声此起彼伏，像个小型的集市。
苏羡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迅速支起烤架，点燃炭火。她用的是系统商城兑换的 “无烟炭”，燃烧时没有黑烟，还带着淡淡的清香，刚一点燃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是什么炭？闻着挺香的。” 一个路过的内门弟子好奇地停下脚步。
“是我家祖传的秘方炭。” 苏羡随口胡诌，手里已经拿起几串灵肉放在烤架上。灵肉是她用积分兑换的三阶妖狼肉，肉质鲜嫩，还带着淡淡的灵力波动。
她熟练地翻动着肉串，刷上用赤云椒、灵蜂蜜和各种香料调制的酱料。很快，一股浓郁的肉香混合着酱料的香味就弥漫开来，比周围任何摊位的味道都要诱人。
“好香啊！这是什么？”
“是烤肉串！看着好好吃的样子！”
“多少钱一串？给我来十串！”
转眼间，苏羡的小摊前就围满了人。大多是外门弟子，也有不少内门弟子被香味吸引过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不起眼的小摊。
苏羡手忙脚乱地烤着肉串，嘴里还不忘吆喝：“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新鲜出炉的灵肉串，一串只要一块下品灵石！还有冰镇灵果汁，清热解暑，两块下品灵石一杯！”
她的定价不高不低，正好在大多数弟子能接受的范围内。而且她的灵肉串分量足，酱料独特，一口下去，又香又辣，还带着灵力在体内缓缓流动的舒适感，比那些干巴巴的辟谷丹好吃多了。
“好吃！太好吃了！” 一个圆脸外门弟子一口气吃了五串，抹了抹嘴又要了三串，“苏师姐，你这手艺也太绝了！比饭堂的还好吃！”
“那是自然。” 苏羡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这可是独家秘方，别处吃不到。”
她的生意越来越好，烤架上的灵肉串刚烤好就被抢光，冰镇灵果汁也卖得飞快。苏羡忙得满头大汗，心里却乐开了花。看着钱袋里的灵石越来越多，她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谁让你在这里摆摊的？不知道这里不准私自经商吗？”
苏羡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灰色执事服的中年男人站在摊前，双手抱胸，一脸不善地看着她。他是通仙桥的管理员之一，姓刘，出了名的贪婪刻薄，不少摊贩都被他敲诈过。
“刘执事。” 苏羡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挤出笑容，“我就是赚点零花钱，马上就走。”
“马上就走？” 刘执事冷笑一声，目光落在烤架上的灵肉串上，“我看你这生意挺好啊，一天能赚不少吧？按照宗门规定，私自经商要交三成的管理费，你这半天的收入，怎么也得交五十块下品灵石吧？”
五十块？苏羡差点跳起来。她这半天总共才赚了不到一百块，这分明是敲诈！
“刘执事，这是不是太多了？” 苏羡试图讲道理，“我就是个小本生意，赚不了几个钱……”
“少废话！” 刘执事打断她的话，伸手就要去掀她的烤架，“要么交钱，要么我就把你的东西全部没收！”
周围的弟子们敢怒不敢言，都知道刘执事不好惹。苏羡看着他那张贪婪的脸，心里的火气 “蹭” 地一下就上来了。
她辛辛苦苦摆摊赚钱，凭什么要被这种人敲诈？
“我不交。” 苏羡把烤架往怀里拉了拉，眼神冷冷地看着刘执事，“有本事你就试试。”
“嘿，你这小丫头片子还敢顶嘴？” 刘执事被气笑了，伸手就去抓苏羡的胳膊，“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苏羡的时候，一道凌厉的剑气突然袭来，擦着他的耳边飞过，钉在旁边的柱子上，剑身还在嗡嗡作响。
“谁敢动她？”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长庚提着灵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人群外。他身上的灵力波动比平时强盛了不少，显然是动了真怒。
“长…… 长庚师兄？” 刘执事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讪讪地收回手，“误会，都是误会…… 我就是跟苏师妹开个玩笑。”
长庚冷哼一声，走到苏羡身边，眼神冰冷地盯着刘执事：“刘执事，苏师妹是我罩着的人，以后离她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刘执事哪里还敢多说什么，连连点头哈腰，灰溜溜地跑了。
周围的弟子们爆发出一阵欢呼，看向长庚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长庚师兄太帅了！”
“早就看刘扒皮不顺眼了！”
“苏师姐，你没事吧？”
苏羡看着长庚，心里暖暖的。她刚才虽然嘴硬，但心里其实挺害怕的。毕竟对方是宗门执事，真要动起手来，她根本不是对手。
“谢谢你。” 苏羡真心实意地说。
“谢什么。” 长庚摆摆手，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烤架上的灵肉串，“不过…… 看在我帮你的份上，能不能给我来十串肉串，再来一杯冰镇灵果汁？”
苏羡忍不住笑了起来：“想吃多少都有，算我的。”
有了长庚的撑腰，再也没人敢来找麻烦。苏羡的生意更加火爆，不到晚上亥时，所有的灵肉串和灵果汁就卖光了。
她收拾好摊位，背着沉甸甸的钱袋往回走。长庚坚持要送她，说是怕再遇到什么麻烦。
“你今天赚了多少？” 长庚好奇地问。
苏羡从钱袋里倒出一小堆灵石，数了数，居然有一百五十块下品灵石，还有一块中品灵石。加上昨天赚的，她的第一桶金已经有四百多块下品灵石了！
“这么多？” 长庚也吓了一跳，“你这比我做宗门任务赚得还多！”
“那是自然。” 苏羡得意地把灵石装回钱袋，“民以食为天，不管在什么地方，好吃的都不愁卖。”
长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的也是。对了，你明天还来摆摊吗？我还想吃你的灵肉串。”
“来。” 苏羡点点头，“不过明天我要多准备点，争取赚更多的灵石。”
她已经想好了，等赚够了灵石，就先兑换一个 “便携式灵泉眼”，这样摆摊的时候也能用到纯净的灵泉水。再买个像样的住处，不用再睡草堆。然后…… 给老祖宗做一桌满汉全席！
想到老祖宗，苏羡突然想起还没给他送夜宵。她连忙加快脚步，往禁地的方向走去。
长庚不知道她要去干什么，只当她是急着回饭堂，也加快了脚步跟在后面。
走到离禁地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苏羡停下脚步：“长庚师兄，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到了。”
“你住在这里？” 长庚看着周围荒无人烟的景象，一脸疑惑，“这里不是靠近禁地吗？很危险的。”
“我就是来送点东西。” 苏羡含糊其辞，“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走。”
长庚虽然好奇，但也知道不该多问，只好点点头：“那你小心点，有事随时叫我。”
看着长庚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苏羡才提着给老祖宗准备的夜宵，往禁地走去。
今晚她做的是 “灵肉灌汤包”，用灵猪肉做馅，灵麦粉做皮，里面还加入了点灵泉水冻成的冰渣，咬一口就会爆出鲜美的汤汁，又香又烫，好吃极了。
她把食盒放在石门边，轻声说：“老祖宗，今天做了灌汤包，你尝尝。我今天赚了好多灵石，等我赚够了，就给你做满汉全席！”
石门很快打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拎起了食盒。就在苏羡准备转身离开时，她感觉手里被塞了个硬硬的东西。
她低头一看，是块通体漆黑的令牌，上面刻着个复杂的 “墨” 字，散发着淡淡的灵力波动。
“这是……”
“拿着它，以后在通仙桥摆摊，没人敢拦你。” 清冷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苏羡的心跳漏了一拍。老祖宗居然知道她去摆摊了？还特意给了她一块令牌？
“谢谢您，老祖宗！” 苏羡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紧紧攥着令牌，像是攥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石门缓缓关上，苏羡却站在原地，久久不愿离开。她低头看着手里的令牌，又摸了摸怀里沉甸甸的钱袋，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她不再是那个刚穿越过来，连活下去都要小心翼翼的试毒童子了。她有了自己的事业（虽然只是个小吃摊），有了朋友，还有了…… 老祖宗的庇护。
这条咸鱼，终于靠自己的本事，在这个修仙世界站稳脚跟了。
苏羡深吸一口气，转身往饭堂走。月光洒在小路上，把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的脚步轻快，嘴里还哼着现代的小曲，心情好得不得了。
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她的小吃摊会越来越火，她赚的灵石会越来越多，她的日子也会越来越滋润。
至于那些修仙大道，那些打打杀杀……
先等她赚够了灵石，过上真正的咸鱼生活再说吧！
回到饭堂时，王伯已经睡下了。苏羡轻手轻脚地收拾好东西，把今天赚的灵石小心翼翼地藏在床底下的木箱里。看着箱子里越来越多的灵石，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明天，又是充满希望（和灵石）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