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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我在三界开外挂
《我在三界开外挂》精彩片段
日暮时分,昭城近郊处的长青街无端挂过一阵风,吹得大妈急急揽着刚收好的干衣服跑回家,吹得大姑娘小媳妇也顾不得披肩发的美丽,赶忙掏出发绳扎上,吹得路边本就不多的小商小贩连忙盖上罩子,防止灰尘弄脏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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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分,昭城近郊处的长青街无端挂过一阵风,吹得大妈急急揽着刚收好的干衣服跑回家,吹得大姑娘小媳妇也顾不得披肩发的美丽,赶忙掏出发绳扎上,吹得路边本就不多的小商小贩连忙盖上罩子,防止灰尘弄脏货物。
不多时出现一个男人,谁也不知道他是这么来的,就像被一阵吹来,冷不丁就出现了。
哦,不对,不是像,他就是一阵风吹来。
那男人身材修长,着一身薄薄的烟青风衣,内搭一件干净白T,一双逆天大长腿被包裹在黑色牛仔裤里,整体显得干净又清爽。身材好就罢了,脸竟然也是逆天级别的!乌发下是一张堪比当红明星的脸,俊美无双,长眉入鬓,一双桃花眼形状优美流畅,高挺的鼻梁与长眉形成完美的T字形。
这年轻男人看着不过二十岁,却一露面就当街夺得下至三岁女娃,上至八十老太的芳心,顺便还在不少人心中一举拿下长青街头牌称号。
美人虽美,就是微蹙长眉。
徐嘉平拧眉看着眼前大门敞开却一无所有,只剩下些破烂箱子、没用零碎的房子,深深怀疑着梁显以权谋私,故意整蛊自己。
手里的纸条和墙上挂着的门牌号显示一致——长青街43号。
没错啊,就是这里啊。
就在这时,长街上传来摩托的轰鸣声,一路行至男人所站的附近才停下。
一道清越的声音传来:“哎,那帅哥,你站我家门口干嘛?”
徐嘉平一回头就看见一个极英俊的男人,他坐在一辆黑金摩托上,腿又长又直,单脚撑地望着自己,目光灼灼。
一愣之后,徐嘉平不敢置信地挑挑眉说:“这是你家?竟然是你!”
来人立刻回道:“怎么不能是我家了?不是我家是你家啊,还有你干嘛站我家大门口?”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徐嘉平面无表情地掏出一枚青玉,上面印着一只振翅欲飞的鸟雀。
秦如鸣呆了一瞬,发出一声极不符合他外貌的怪叫:“你是这一届的青君?!你都落魄到这种地步?”
“你歧视?”徐嘉平扯扯嘴角。
“啊,那倒没有,就是觉得不可思议。”
“不请我进你这屋子喝杯水?你这——不会连杯水都提供不起吧?”说着他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房子。
秦如鸣当即不满道:“讽刺谁呢!我们办公室搬了,要喝水去龙形街17号。”说着,秦如鸣进到屋内翻找了几下抽屉,拿出个鼓鼓的文件夹又返回重新骑上摩托车。
徐嘉平蹙眉问:“我怎么过去?我在你们这,有些东西用起来不方便。”
秦如鸣知道,这是指他在人间不能随时随地用法术或者法器来无影去无踪了。
但,哼哼,这又关他什么事?
秦如鸣半分同情心没有地说:“能怎么过去,走过去呗。您大人有大量,我们这资金有限,就一辆车,还派出去做任务了,实在给你您专车的待遇。要不您委屈委屈,坐我这辆车?”
很明显,秦如鸣估准了他这对家是不肯屈尊的。
毕竟,哪个正常人愿意和对家坐一辆车?
不可能!
徐嘉平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说:“那你下来。”
“你会开?你知道龙行街怎么走?知道17号在那个巷子口?”秦如鸣吃准了他无可奈何,乘胜追击:“看您这不太情愿的样子,要不还是算了,你打个车过去好吧?那我就先走了哈。”
他说完手肘撑在摩托车头上,俯下身凑近了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徐嘉平。
秦如鸣认识许多像徐嘉平这样从妖界到人间初来乍到的,往往手里攒了一堆法器、符纸、灵丹妙药,却偏偏人间的货币一点也没带,最后不得不割肉找人换钱。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放之四海而皆准。
等着看徐嘉平吃瘪,不料徐嘉平径直绕到秦如鸣身后。
他长腿一迈,跨上秦如鸣的摩托车后座。
徐嘉平——典型我不开心,你也别想如意的例子。
秦如鸣感受到重量那刻,当场愣住,回过头嗤笑道:“我靠,你没开玩笑吧?”
“咱俩谁跟谁?我能跟你开玩笑?”说着,徐嘉平用膝盖顶了顶秦如鸣的大腿,说:“快走。”
“你真的确定?”秦如鸣不愿就此放弃,垂死挣扎道。
“言而无信?”徐嘉平淡淡反问道。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秦如鸣无可奈何,只得闭嘴发动引擎,但可能存了些报复心里,“轰”地一声,以警察叔叔看了非要追着贴他个罚单不可的速度冲了出去。
幸亏徐嘉平早有所料,淡定地扶住车身才不至于狼狈地撞到秦如鸣的身上。
可怜长青街上的女人们好不容易发现个新鲜大帅哥,还没等这家的小姑娘找男朋友要个微信,那家的老阿姨询问女婿姓甚名谁,眨眼间长青街新头牌就被长青街前头牌带走,没了踪影。
风中只余滚滚尘土飞扬,不到片刻又沉淀下来,仿佛长青街还是那个长青街,并未曾有什么不一般的人来了又走了。
秦如鸣带着徐嘉平开了三十多分钟的车,路边的街景也明显从经济凋零过渡到繁荣兴盛。从长青街的墙壁油腻,污渍遍布,路边摊私搭乱建,到龙行街街面整洁,商铺井井有序,这一路天翻地覆的变化却只得了徐嘉平半眯着眼随意一扫。
没办法,他眼睛疼得厉害,毛毛针扎似的,但纵使他难受还是得尽快熟悉这里的一切,人、事、地理、民情等等,更确切说地是全部。
一路无言,只有引擎发动的嗡鸣声。
这不是秦如鸣第一次见到徐嘉平,两人之前便见过数面,只不过都是在妖界,两人的关系不能说是亲密无间只可算是针锋相对。
本来按着秦如鸣随性潇洒的性格和宁多一个朋友不多一个敌人的处世原则,不至于和他结怨,但奈何次次皆是徐嘉平挑事。
想他当年不过是追一只麋鹿精追到妖界,正潜伏在苍翠茂密的玄山森林上,等着那只狡猾的麋鹿精落入圈套。不料正等着伏击呢,传来一阵吵闹声,那声音不仅将警惕的麋鹿精吓跑,计划功亏一篑,还越来越大,吵得他脑子疼。
秦如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非要去看看哪个逼崽子毁了他计划,玄山不是闲杂人等不能进去的嘛?哪料到竟看见他逃,他们追的场景。
一个黑衣少年扎着高马尾疾风似的卷过他身边,估计是没看见埋伏在树上的他,边跑边慌张地回头查看。后面一群少年高声喊着什么,飞快地追逐着前面的人。
这干嘛呢?
秦如鸣顿时来了兴趣,索性跳下树也追了上去。反正这是在妖界,那只麋鹿精逃不了太远,就算真的逃了,还可以直接通知妖界管事的——北辰司捉拿。
不得不说,那小子跑得是真快,他费了好一番力气才追上。
随着距离的拉近,秦如鸣这才注意到前面那个高马尾捂着的胳膊流了不少血,一路滴落在碧草上,鲜红无比,只不过因为穿着黑衣所以看起来不太明显。
嚯,原来是场霸凌啊,可不兴搞这个。
秦如鸣正想好歹阻止一下,发扬一下他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品质,哪知那少年跑到无路可跑,也像被逼急的兔子会跳起来狠狠咬人,猝然停住慌不择路的脚步,猛然转过身,捂着胳膊,喘着粗气,发狠似地盯着秦如鸣以及追在他身后的一群少年。
秦如鸣一时刹不住车,顿时冲到了前面。
“……”
那少年即刻注意到他,立刻偏过视线,牢牢地盯着他,戒备地握紧手里的刀。
秦如鸣从来没在哪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眼中见到过这样凶狠又蔑视的眼神,狼似的。不!比普通的狼还要凶狠,非得是狼王才配形容他的目光。他见到人就像见到一团不值一提的虫豸蝼蚁,纵使被包围也傲慢不减,又像是注意到一群亟待撕咬的以命相博的猎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见到秦如鸣站在最前面,那少年想也没想地认为他和后面那群人是一伙的,一声不吭地提刀砍人,那把弯刀在破风而出时折射着森森寒芒,一副亟待饮血的样子。
真是倒了个大霉。
秦如鸣还没来得及声明自己是援助的,就被打得有点左支右绌。没办法,本来秦如鸣是挺厉害的,但狠的也怕不要命的啊。纵使他后来在连连挡过几招之后忙喊出“我不是杀你的”“我不认识他们”,少年也半分不信,手中弯刀照砍不误。
刀风把秦如鸣的衣服弄得破破烂烂的,所幸还没怎么伤到皮肉。
旁边的几个人见他们打起来之后也没闲着,提起武器冲上前,那场面顿时一片混乱,更有甚者,趁乱下黑手。
一时间刀光剑影纷飞,金石碰撞之声绵绵不绝。
卧槽,以多欺少,不讲武德。
秦如鸣忍不住在内心吐槽。
所以秦如鸣一边用剑挡着气势如虹的高马尾,一边防着几个下黑手的,不时甩出几张雷爆符,平地一声雷,炸得他们哇哇叫。后来秦如鸣趁乱跑了,躲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围观,顺便放几束冷箭帮助那黑衣少年。
虽然不太清楚具体纷争的缘由,但六七个人来打一个人,也太不讲武德了吧,更何况还有好几个年纪比我还大的欺负一小孩?要不要脸?
终于,那少年在辅助秦如鸣的帮助下成功逃脱,借着暮色闪进山里一条小道,不一会如入水的鱼儿般眨眼没了踪影。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见追的人都没了也偃旗息鼓,骂骂咧咧地打道回府了。
人群四散而去,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硝烟味道。
秦如鸣本以为这事就算了,这少年估计也不会再遇见。谁知他在沿着他留在麋鹿精身上的暗香,跟着一只银色机关蝴蝶寻找的时候,又发现了少年。
不,更确切的来说是少年发现了他。
当时,金乌西沉,暮色四合,彤云向晚。
随着夜色的逼近,秦如鸣着急捉拿那只麋鹿精归案,也没太留意这平时荒无人烟的地方,他随着轻薄铁片制成的蝴蝶向着深山进发,蝴蝶追踪着暗香。他没料到料峭的山路里竟还能冲出一个人影,秦如鸣还没看清他的脸,一阵狂风裹挟着千百叶片而来。那叶片含了灵力,叶叶挺拔,锋利无匹,小刀似的能直接划破衣物,撕开肌理舔舐上鲜血的滋味。
秦如鸣瞳孔骤缩,他一时不备,连武器都还没掏出来就被人暗算个正着,只能匆忙躲向另一侧。
“是谁暗算我?!”
秦如鸣手忙脚乱掏出平安符,念了个口诀,周身立时萦绕着一层淡金色光芒。他动作间余光一瞥,正看见一个慌张逃窜的背影,不是高马尾还能是谁?
到底秦如鸣不是这十□□的少年能比的,虽一时不备处于下风,但不过一时三刻这些风啊、叶啊、沙啊的雕虫小技被轻松挡下。拦是拦下了,但秦如鸣还是火冒三丈,先不提他这身好皮肉受了多少伤,就说他这衣服可是师妹花了不少钱买的,而且一路上因为那小子花了多少符咒!
养家多么不容易啊,他必须赔!更何况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等秦如鸣抓住那少年,反拧着他的纤细的胳膊,强制带他来到附近一条小湖泊时高马尾还一脸不可置信,极力挣扎着,吼道:“放开我!你有病吧!”
秦如鸣一肘子击到他后背,使他半跪下来,用膝盖死死顶着,压制着少年的行为。
少年顿时闷哼一声,呼吸也急促起来。
没办法,秦如鸣是想忍着火气和他好好说话的,谁料他跟个小疯狗一样,啥解释说明也听不进去,打红了眼似的。但凡他靠近一步,高马尾都要掏出兵器。
“你才有病!我说你小小年纪怎么就学会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啊,刚刚我帮你摆脱那些追着揍你的,你不说谢谢就算了,还暗算我!”秦如鸣使劲摇了摇少年。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之前可是跟着他们一起追我,后来更是和我动手!”
“哎,我说你看着十□□的样子怎么长了个八九岁的脑子!奶粉喝的三鹿的?你要不先动手,我能和你斗起来?再说你以为你一个人凭着那狠劲就能打过他们?做梦!还不是我在旁边打辅助。”
“阴险狡诈,谎话满篇!”
“嘿,我倒是生平第一回做了次东郭先生。好不容易做了好事,还碰到条小疯狗。”
少年丝毫听不进去秦如鸣的话,认定了他是和那帮人一伙的,后来更是追他追到深山里,还狡猾地说是来救过他。
秦如鸣手腕和大腿同时用力,用力压制着少年,胳膊和手背上都爆出青筋来,毕竟是个大小伙子,完全克制也不容易。
见和他实在说不通,秦如鸣也懒得再多做解释,但就这么算了又有点可惜,自己整得跟个倒霉蛋似的灰头土脸。
秦如鸣不经意看见那少年脖颈间因为挣扎而晃动出来的一枚项链,闪着水似的银光,似乎是个树的样子,眼睛一亮,一把薅住,说:“算了,你不识好人心就算了,但我这衣服毁了、符咒也用得七七八八、还有受的伤,可都是你的杰作,把这项链赔我,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若想要回,就原价赔偿我的损失。”
那少年一听就跟按了暴走开关似的,死咬着惨白的唇,顿时掀翻秦如鸣,抢回项链后一拳揍在秦如鸣脸上。
钻心的疼传来,打得牙都疼了,口腔里甚至都能感受到浓重的血腥味,可以想象到皮肉过不了一时半刻就要发青发紫发肿了。
都说打人不打脸,更何况秦如鸣天生一副好皮相,素来爱惜这张脸,没想到今朝吃了闷亏。秦如鸣怔愣一瞬,立刻眼神变得凶狠无比,也一拳打过去。
破风之声阵阵。
接下来的打斗都没什么技巧性,是纯粹肉与肉的接触与较量。
等秦如鸣再次压制住少年的时候,两人脸上都挂青带紫的,好不精彩。他一手捏住少年的后脖颈,一手将少年一双皓腕箍住,少年脖颈和手腕上都浮现出鲜红指痕,看起来好不可怜。
秦如鸣半点没有怜惜地将那张十足俊秀又带了丝青涩和倔强的脸按进水里:“小疯狗,给我好好清一清你脑子的浆糊。”
“还敢打你爷爷我,嗯?你这种见人就咬的疯狗我见一次打一次。”
“难怪那些人都打你,这么大人了,怎么一点好赖不分呢?”
“嗯?小兔崽子?”
秦如鸣每说一句就将少年的头按进湖水里,恨声道。看着少年连话都来不及说就又被按进水里,脸都憋成了青紫色,满头满脸的水珠,挂在眉梢眼角,长长的眼睫毛也根根带着晶莹水珠,本应是妙不可言的场景,秦如鸣却和个瞎子一样视若无睹,手上动作不停。
他啊,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看着少年挣扎的力气逐渐小了,神情趋于昏厥状态,秦如鸣这才用手一推。“扑通”一声,水面炸开无边涟漪,秦如鸣将他推到那浅浅的湖泊,抱胸冷眼看着他水中沉浮了几下之后慢慢挣扎着游到河岸。
这,便是他们的初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