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离异的富婆

被牵着走了两圈就来了自信的郝音佳,模仿着她的样子想奔向自由,抢来了缰绳被马震的飞起,惊慌失措中下意识的抱紧脖子趴在马背上。

套她几圈的贾隐好刚好经过,飞身下马,一把拉过它的缰绳,又稳稳地坐在她的后面:“胆子这么大,两圈都敢跑,不要命了?”

安全感来了!

郝音佳瞬间直起身子,任由被她圈子怀里:“一时心痒,觉得你刚刚的样子很出片。”

“跟我比,你知道我马龄多少年吗?”

“多少年?五年?十年?”

“跟着我握紧缰绳,身体随马的动作轻轻起伏,我教你。”

“你怎么什么都会啊?二十年后的我会不会跟你一样,又有钱又无所不能?”

“我本来就是你。”

郝音佳笑了笑:“你还没跟我讲你的故事呢?我想听了。”

“你想听,但我现在不想说,你现在就两个任务,把车学会,把马练会。”

“车我已经学会了,马也在上手了。”郝音佳嘟嘟嘴有些不开心。

贾隐好拿她没办法:“我是个基金经理人,在我们那里我需要跟很多人打交道,投资与被投资的谈判场,这算是我的职业刚需的战场。”

“职业刚需?谈判不是在酒桌上进行的吗?”

“当然不是。大概33年左右吧,那两年不太平,因为环境污染的问题自然灾害频发,不少人都要离开自己的栖息地,寻找新的家,而华夏就是他们最近的选择。”

“外人的涌入被迫卷起了国内的争斗,逐渐萧条的经济让越来越多的人失业,流离失所的像个乞丐为生计发愁;而没有失业的过得也没那么好,完不成的指标加不完的班,内卷的生活和外侵的文化在慢慢摧毁着人的意志,让越来越多的人变得极端,突然有一天脑子里的一根弦就那么绷断了,后果可想而知。”

“自杀、他杀、抢劫、□□、斗殴……各类社会犯罪案件层出不穷,很多人无处伸冤,被压住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世界瘫痪了。”

世界瘫痪了?世界怎么会瘫痪?

“然后呢?”

“然后,然后有人把这些人关在一起,放了个火箭炮,都炸死了。”

“what?”郝音佳不确定自己耳朵里听到的什么。

“很惊悚吗?但着在我们的世界很正常,时不时就会有火箭炮飞过,然后就会消失一波人,就这样世界又正常了,人越来越少,资源分布自然也就没有问题了。”

“what!”

没有理会郝音佳的惊楞,有些事自己是没办法跟她解释清楚的:“正常后的世界,有越来越多优秀的女性领导者出现,有些规则也随着她们的出现在慢慢改变,比如酒桌文化。”

“以我的资历现在所服务的都是一些上市的龙头企业,随着优胜劣汰的重新洗牌,女孩儿在各个行业都逐渐掌握了话语权。”

“她们不喜欢喝酒讨厌那种味道,为了取悦自己保持身材,也不想在不合适的时间吃太多不健康的东西,但规规矩矩的会议室又会莫名加大谈判的紧张感,不利于合作者间真诚的沟通,所以我们经常出现在一些小而精的地方。”

“咖啡馆、美发店、健身房、书吧、spa馆、射击场还有跑马场......去的多了,时间久了,这些东西自然而然也就都会了,一回生二回熟。”

“你不要虚构一个看似很远而我又能活到的时代骗我好不好,我经不起摧残了。”郝音佳控制的幻想着哪怕明知不可能。

“都说了那是我的世界,你这么较真干什么,我们是两个平行世界,我的世界好你的世界自然也好。”

戛然而止的话题让郝音佳若有所思,莫名其妙的她觉得有人在操纵着这个世界,总感觉有人在注视着她又找不出那双眼睛,但只是一种感觉。

有钱能使鬼推磨,贾隐好的出现就像她人生路上,突然出现的一个引导者一样,带她去想要的未来,尽管她也不知道那里会怎样。

为了在西北的雪山上挥旗、爬到半山腰在几千米的海拔上疯狂吸氧,穿过无人的荒漠看迁徙的候鸟、躲在帐篷里翘首以盼山顶跃出的骄阳。

夏市温柔的风海浪击打着岩石,北市冰封的雪重新定义世界的颜色,东边的秀丽山河让人澎湃,飞奔着从高空中跃下,像重新活过。

沸腾的火锅、篝火的全羊、铁锅里的烙饼和汤碗里的红油让人流连忘返,这场从南到北的旅行,在海市小岛的音乐节彩色礼花和纸片飘落的瞬间画下句号。

雍和宫神明庇佑,送来了阿拉丁神灯,带着郝音佳回到那个异域神秘的阿拉伯之夜,一点点完成她的心愿。

飞机路过迪士尼的上空,烟花在空中炸开的瞬间,郝音佳看见了城市的万家灯火,就像电视剧最后的空镜,落地时留下两个字:剧终。

郝音佳做好了闭眼就消失的准备,把这一切都当成一场梦,是最合理的解释。

“贾隐好,谢谢你。”

戴着眼罩沉睡的贾隐好,此时并不知道郝音佳给自己安排了怎样的一场大戏。

只知道落地时两人被空姐叫醒,郝音佳看到她一脸见鬼的样子:“你怎么还没消失?”

“消失,我去哪儿?胡说八道什么。”贾隐好上下看了看自己还是跟之前一样。

“居然不是梦。”郝音佳匪夷所思。

“快拿行李跟我回家,人家后面乘客等着下飞机呢。”

恍惚间被拉着走的郝音佳,在看到贵宾楼的蓝色跑车时,世界观再次崩塌了:“不是剧终,是续,是第二部的续。”

贾隐好不知道她胡言乱语的在兴奋些什么,放好行李对着她挑了挑眉:“想开吗?想开就开,撞了算我的。”

“阔绰!”郝音佳也不见外,迫不及待的钻进驾驶座,续就续吧,敞篷跑车爱!这可能是自己这辈子唯一一次能摸到这种车方向盘的时候。

穿过喧嚣的闹市,周围全是跑车的鸣笛,最后直直的开进一个庄园里的城堡。

“我靠,你到底多有钱啊?我突然觉得我那一百万真没什么还你的必要了,那只是你随手丢给我的施舍而已。”

“我也没想到你所谓的缺钱,开口就要那么点。”贾隐好按着指纹开锁又把郝音佳的信息录了进去,放着行李都能听到郝音佳在里面跑来跑去的欢呼声。

桌上的化妆品是郝音佳看着都不认识的品牌,奢侈的镶钻,难怪自己一点看不出来贾隐好的年龄,明明就是个三十出头的姐姐。

钞能力真牛逼!

全自动的家用电器,一整个大平层的落地窗,河对岸的风景尽收眼底。

从装修到摆件都是自己喜欢的风格,这完全是郝音佳梦里的家。

刘姥姥进大观园,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贾隐好搬出去啊!

“空房间很多,每天都有阿姨来打扫,你可以自己随便选一间想住的。”

“我想跟你住。”郝音佳眼神转了转像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样暗戳戳的举手。

“我拒绝。”贾隐好想也没想的果断拒绝。

“为什么?”郝音佳不理解。

“你睡觉老磨牙,会吵到我。”

“那我住你对面。”

“你饿吗?我洗个澡带你出去吃饭。”

“好累,不想动,等你洗完再说吧。”

贾隐好转身进了浴室,参观完的郝音佳在厨房翻箱倒柜,牛奶、面包、蔬菜、生肉、牛排、菌菇还有海鲜,所有食材齐全且都是新鲜的,不难看出她是个生活品质很高的人,万恶的资本家。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秉着不浪费珍惜粮食的初心,“刺啦”两声,郝音佳把仅有的两个牛排放在锅里烹饪了。

贾隐好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郝音佳正在摆盘:“你不累啊,还有精力自己做?”

“冰箱食材那么全,不解决掉岂不是浪费,有钱也不能这么烧啊。”

“怎么会浪费,阿姨会不定期检查冰箱的,如果我出差或者不在家她会及时拿回去自己家吃的。”

“哦,错怪你了,那就尝尝我的牛排当作赔罪吧。”

端着盘子在餐厅落座,贾隐好试探性的切了一小块:“还不错。”

“那当然。”在外面玩的那些时候,郝音佳就发现了,虽然外貌、习惯、品味、阶级都差了很多,当两人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口味。

后天培养的东西或许会变,但基因里带来的喜欢骗不了人。

看着对面贾隐好优雅的擦去唇角的污渍,郝音佳突然笑出了声。

“怎么了?”

“突然想到,你上次骗我说你只吃棒棒糖、水果罐头和啤酒,棒棒糖呢?我刚刚翻遍了你家,我可是一个都没见。”

“没有骗你,句句属实。”

郝音佳没再说话,一个人盯着对面的荣誉墙,许久才开口:“如果当初我没有任性,跟你一样按部就班的走,我现在是不是也不会过得那么辛苦了?”

“你怎么知道我这条路就不辛苦呢?”

郝音佳用叉子戳了戳牛排:“因为你现在拥有的都是我想要的啊!京北的出租屋里我有时下班回家就在想,如果当年我没从银行辞职,没有离开家北上,会不会现在过得很好,拥有像世俗眼里的成功一样,有房有车有体面......”

“包括婚姻吗?”话还没说完就被贾隐好打断。

“婚姻?”

“我的故事还没讲完,你怎么知道就是你想要的呢?”贾隐好换了个姿势用手托着下巴。

“比如?”

“比如……我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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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后身体里住进一堆大佬
连载中好运幻想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