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茉莉把防狼警报器砸在数据屏上时,屏幕突然显影出银河系星图。
“根本没有父神?”白茯苓的指尖擦过校服口袋里发烫的奶糖纸,糖纸纹路突然变成人类基因图谱,“那我们拜了半天的牙或……”
萧潇扯下西装内衬的青铜镜,镜中不再是民国女子的全息投影,而是2077年地球实验室的监控画面:年轻女性穿着白大褂,正在调试虫洞发生器,胸前铭牌写着“牙或,人类平权先锋计划首席科学家”。于茉莉的防狼警报器突然播放真实录音:“1924年实验日志:代号‘父神’,用神话叙事降低平权阻力。”
“她用虫洞技术跨时空搞平权?”白茯苓看着镜中1924年的报纸碎片,头条标题“女子救国会”其实是牙或的地下实验室掩护。萧玥的珍珠发卡碎成芯片,嵌入星图显示:“银河系平权联盟档案:牙或,20世纪人类,发明神经突触刺激技术,借‘父神’人设推动跨时空社会实验。”
片场的全息屏突然切换成实验数据。于茉莉看见自己每次吐槽时,脑内“平权神经”的放电曲线与牙或百年前的预测完全吻合,而白茯苓替她挡镜头时,虫洞另一端的2077年实验室正记录着“利他行为激活突触”的红光。“所以‘父神’是她给自己造的IP?”于茉莉用口红在星图上圈出地球,“1924年没科技,就靠装神弄鬼搞运动?”
时空裂缝里突然飘出真正的历史档案。白茯苓接住泛黄的笔记本,扉页用钢笔写着:“当人类还信神时,我只好让自己成为‘父神’——反正打破性别枷锁这事,跟拆神像一样需要疯劲儿。”笔记本内页画满齿轮与虫洞的草图,旁边贴着牙或年轻时的照片,她穿着救国会制服,领口别着的不是扶桑花,而是微型神经传感器。
“她连‘男也’字都是设计的神经触发器?”白茯苓的意识在袁定阳体内发亮,后颈的皮肤贴纸化作基因片段,“这个字的发音频率,刚好能刺激大脑的‘平等认知区’。”于茉莉突然笑出声,将警报器塞进虫洞裂缝:“早知道是人类搞的实验,我该跟她要专利费——演家暴戏的精神损失怎么算?”
阴圈的忘川水突然变成透明数据流。于茉莉看见裂缝另一头,2077年的科学家们正拆除“父神”的全息投影装置,而真正的牙或墓碑上刻着:“这里躺着一位把自己写成神话的人类,她用钢笔当虫洞发生器,把偏见磨成了平权的齿轮。”
“所以现在轮到我们当新的先锋?”白茯苓捡起地上的齿轮剑,剑身映出银河系的星轨,“没有父神撑腰,就自己当自己的神?”于茉莉用口红在剑脊上写下“去他的剧本”,齿轮剑突然爆发出红光,剑尖指向1924年的时空坐标。
地球实验室的警报声突然响起。2077年的研究员看着虫洞投影里于茉莉的吐槽,终于明白牙或的终极实验——当人类不再需要神明,而是自己拿起齿轮剑砸碎偏见时,平权才真正成为刻进银河系基因里的代码。而于茉莉和白茯苓掌心的“男也”印记,从此不再是神的赐福,而是人类先锋留给后来者的、用疯劲儿锻造的平权密钥。
片场的齿轮雨突然逆飞向黑洞时,白茯苓正从袁定阳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倒影碎裂成光粒。
“这不是虫洞……”于茉莉的防狼警报器在黑洞引力中扭曲成齿轮状,警报声变成牙或2077年的录音,“黑洞才是平权实验的最终考场。”白茯苓感觉灵魂被从少年体内剥离,校服布料像融化的蜡般褪去,露出自己穿书前的古典文学硕士制服——藏在口袋里的奶糖纸正化作量子光纹,与黑洞边缘的齿轮状光环共振。
“袁定阳!”于茉莉的声线突然拔高,她看见对面的黑洞漩涡中,那个曾被系统设定为“十四五岁少年”的灵魂正舒展成成年男性的轮廓。1米9的身影穿着星际平权联盟的制服,肩章上刻着十二枚齿轮,正是白茯苓校服口袋里奶糖纸的纹路。27岁的袁定阳(真实身份:黑洞穿越技术首席工程师)摘下时空定位器,露出与傅斯年有七分像却更凌厉的眉眼:“抱歉让你们演了场未成年人戏码,17岁是虫洞伪装程序。”
白茯苓的指尖触到黑洞表面的光纹——那是牙或用钢笔刻进时空的平权公式。于茉莉的口红在虚空中画出钥匙形状,十二枚齿轮从黑洞核心飞出,组成能穿越奇点的飞船。“所以牙或用黑洞当考场?”白茯苓踏入飞船时,看见舷窗映出自己与于茉莉的真实形态:一个捧着骨瓷杯的学者,一个叼着棒棒糖的工程师,掌心的“男也”印记正在融合成扶桑花。
“1924年她算准了。”袁定阳启动飞船引擎,黑洞壁突然显影出牙或的最后实验日志,“当人类能穿越黑洞,却仍困在性别剧本里,就需要把‘人设’扔进奇点碾碎。”于茉莉踢开控制台旁的道具箱,里面掉出的不是齿轮,而是真正的神经突触刺激器,型号与2077年实验室的identical。
飞船穿越奇点的瞬间,白茯苓看见无数时空碎片里,牙或穿着不同时代的服装:1924年的救国会制服、2077年的科学家白大褂、甚至《星与玥》里的西装革履。“她根本没穿书,”于茉莉的指尖擦过舷窗上的牙或投影,“‘父神’是她用黑洞技术造的跨时空分身。”
“而我们是她的神经突触。”袁定阳调出飞船数据库,白茯苓的吐槽记录、于茉莉的口红印、甚至她们互换角色时的脑电波,都被解析成平权算法的核心代码。黑洞中心突然炸开齿轮状的光,露出1924年牙或的实验室——年轻的她正把最后一份手稿塞进青铜镜,手稿封面写着《星与玥》,副标题是:“献给所有敢把黑洞当剧本杀玩的人类。”
“原来真正的执剑计划是这个。”白茯苓看着自己掌心的印记,发现那是牙或留给人类的最终密钥,“没有父神,没有系统,只有敢把偏见扔进黑洞的疯劲儿。”于茉莉突然笑了,用防狼警报器敲了敲袁定阳的制服肩章:“喂,1米9的美男,下次搞实验能不能提前说声?害我对着‘未成年’演了半年家暴戏!”
飞船冲出黑洞时,白茯苓看见银河系的星图上,所有平权运动的坐标都在闪烁——那些曾被认为是“父神”神迹的事件,其实是牙或用黑洞技术留下的时空标记。而她和于茉莉的掌心印记,此刻成了打开所有标记的钥匙。
“现在去哪?”于茉莉倚在舷窗边,看着黑洞外逐渐清晰的2077年地球。袁定阳启动自动驾驶,飞船座椅突然弹出两支花束:玫瑰与百合的花茎是齿轮状的量子金属,花瓣上流转着牙或的最后留言:“致所有从剧本里爬出来的人类——黑洞的另一边,该你们用自己的手,把‘男也’刻进银河法典了。”
而此刻地球的平权博物馆里,新的展品柜正在亮起——里面放着于茉莉的防狼警报器、白茯苓的奶糖纸,以及袁定阳的时空定位器,旁边的铭牌写着:“当人类终于明白,没有神明会递剑,便自己穿过黑洞,把偏见锻成了光。”
飞船舷窗映出2077年地球的蓝光时,白茯苓正用指尖蹭着于茉莉的袖口。
“你袖口的铃铛……”她的声音发颤,眼前闪过穿书时于茉莉甩动高跟鞋的画面,此刻对方手腕上的金属铃铛正发出猫叫般的颤音。于茉莉突然笑了,露出尖尖的犬齿:“第一次见面就摸我?古典文学硕士都这么直接?”
白茯苓猛地后退,撞上飞船的量子屏幕。屏幕显影出牙或的实验数据,于茉莉的生物扫描图边缘浮动着猫科动物的虚影——耳尖、尾骨的骨骼结构与猫妖传说高度吻合。“你果然是猫妖!”她想起穿书时于茉莉总能在NG前精准踩碎齿轮,那步态分明是猫科动物的优雅。
“准确来说,是基因编辑的猫人族。”于茉莉晃了晃手腕,铃铛声里混着猫薄荷的清香,“2077年平权法案通过后,非人族也能公开身份了。”她突然凑近,指尖擦过白茯苓的发尾:“而你呢?捧着骨瓷杯的学者,怎么会在黑洞里爆出国粹?”
白茯苓的脸瞬间爆红。她看见舷窗外的平权博物馆里,自己穿书前的吐槽日记正在展出,旁边配文:“人类打破剧本的神经突触样本”。于茉莉的尾巴(此刻伪装成腰带)突然卷住她的手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阳圈实验室偷偷翻译《人妖医典》时,心跳频率跟我看见猫薄荷时一模一样。”
“我们算网友吗?”白茯苓突然开口,想起穿书时于茉莉塞来的草莓糖,每颗糖纸都画着歪歪扭扭的猫脸。于茉莉的猫眼突然眯起,尾巴尖轻轻拍打她的掌心:“哪有网友在黑洞里互换角色演母子?不过……”她拽着白茯苓走向飞船出口,“我倒是挺想当你现实里的‘朱砂痣’。”
出口的光帘突然亮起。白茯苓看见袁定阳(1米9的27岁美男)倚在飞船门边,手里转着青铜硬币:“牙或的最后实验数据显示,你们的神经突触共振能激活所有平权标记。”于茉莉突然笑了,用尾巴尖勾起白茯苓的发辫:“听见没?学者小姐,我们这对‘网友’,该去银河法典刻‘男也’字了。”
平权博物馆的穹顶突然炸开齿轮状的光。白茯苓看着于茉莉猫眼里的自己,突然明白所谓“妖气”,不过是对方打破人设的自由灵魂——就像她自己藏在书卷气下的疯劲儿。而她们的关系,早从穿书时递出的防狼警报器开始,就不再是虚拟的战友,而是能在现实中,互相拽着去黑洞边刻平权代码的、最疯批的“网友”。
“走啊,猫妖。”白茯苓突然接过于茉莉手里的铃铛,铃铛声与她掌心的“男也”印记共振,“这次换我给你买草莓糖,不过得加猫薄荷味的。”于茉莉的尾巴突然竖成问号,却任由她牵着走向地球的晨光——那里,牙或的青铜镜正在博物馆展出,镜中映着两个身影:一个带着书卷气的光,一个晃着猫尾的影,共同在银河的背景里,把“网友”二字,写成了平权史上最亮的齿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