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真相大白

庄生这次发烧前后,算起来已经两天没来“青青草原”了。

酒吧的生意在上次胡喋的霸气表现之后更加红火,很多人都被胡喋圈了粉,甚至还偷偷为他建了一个粉丝群。

而房泽还是一样,每天都会被胡喋评价一番穿着……

“大冬天的,你露一截脚踝在外面不冷么?” 胡喋进到吧台里扫了一眼房泽。

“不冷啊,年纪轻轻的!露露脚踝怕什么!” 房泽很得意。

“你那一截儿都冻红了,可别年纪轻轻的就截肢了。” 胡喋语气平淡且认真。

“……虽然这话好像是关心,但怎么听起来像是诅咒?” 房泽吸了口气……然后不小心视线下移扫到了胡喋的腿,“那个,胡大神,你要不要先低头看看你寄几?”

胡喋略带疑惑低了一下头,气氛尴尬了三秒:“失策了,我以为我今天穿了靴子的。”

“……您也还是年轻火力旺!” 房泽做了一个“棒”的手势,不想跟大神计较。

“那个……你们老板,今天不来吗?” 胡喋在房泽边上徘徊了半天才开口。

房泽眼珠子转了一下:“哦~关心他呀?”

“……” 胡喋瞟了一眼房泽,“好好说话。”

“哦,” 房泽瘪嘴,“他好像还在家养病呢,今天也来不了。”

胡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么严重?”

房泽点了点头,拿起了手机。

“他那里……应该有人照顾吧。” 胡喋有点犹豫地开口,语气透露着一丝丝酸意。

房泽好像没听出胡喋话里的意思:“你自己去问呀!干嘛老让我传话,你们不是加了微信吗?”

胡喋嘴唇张了张,吐出两个字:“算了。”

“为啥算了啊?关心一下呗!”

房泽很操心老板的终身大事,言语间都是作为“首领太监”的着急。

胡喋也没有隐瞒,他垂下了目光,说了句:“我去不合适。”

“啊?” 房泽疑问,语气有点着急,“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他未娶你未嫁的……嘿嘿,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都是单身的,关心一下怎么就不合适了嘛!” 他顿了一下,

突然想到了什么,“还是你真的再跟小鱼儿在谈恋爱?!” 房泽啧了一声,“你要这么说我可不信啊!”

胡喋显然有点愣住了:“都是单身?” 他眨了两下眼睛,看着房泽,“他不是……有女朋友么?”

“啊?谁有女朋友?” 房泽满脑问号,“庄爷?”

“……昂?” 胡喋此时非常摸不着头脑。

“我靠!谁跟你说的啊?!这也太坑了吧!” 房泽“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

胡喋常年古井无波的美艳脸上略微出现了一丝生动的表情,甚至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房泽急道:“你赶紧把话说清楚啊!别冤枉庄爷。”

看着房泽急吼吼的神色,胡喋喉咙小幅度吞咽一下:“……天铭哥叫他……姐夫?”

胡喋突然想到余淼说高天铭没有姐姐这句话,瞬间有点没有底气了。

“什么玩意儿?!你怎么不说他还叫他法海呢!” 房泽原地剁了一下脚,“哇!高哥这是要坑死庄爷啊!”

他任由胡喋独自在原地发呆,然后自己回想了一下最近发生的种种,手扶上了额头。

怪不得啊……

胡大神刚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突然就若即若离了,啧啧,原来是吃了闷醋啊!

房泽也不怕让胡喋知道庄生的心思,再加上他和胡喋最近也熟络了很多,便知无不言了。

“胡大神啊……这个我必须替庄爷解释一下,‘姐夫’是高哥给他起的外号,有次庄爷喝多了,抱着一把吉他不松手,边抱着边一直喊着‘小青’,从那之后高哥就给庄爷起了这个外号。后来庄爷酒醒了之后得知了自己的外号也没生气,就说怎么这么恶俗,能不能不破坏人家白娘子的家庭幸福,然后高哥就说,那叫‘法海’也行,反正清心寡欲的样子更符合……”

他回忆着,也没管胡喋什么反应,继续说道,“其实这些年高哥叫庄爷‘法海’更多,因为他这几年都是清心寡欲的,最近叫‘姐夫’是因为……” 他吸了一口气鼓励自己,“是因为你来了。”

房泽试探性地说了这句,然后看向胡喋。

他发现胡喋已经呆住了。

房泽默默咽了一下唾沫,也没打扰胡喋沉思。

这复杂的关系的确需要捋一捋啊!

过了好一阵,他才听到胡喋轻轻笑了声,缓缓说了两个字:“傻子……”

房泽挠了挠头,这句傻子说的是谁呢?是庄爷还是他自己啊……

唉!我觉得最有可能说的就是高哥了!

没事非得瞎叫什么姐夫啊?坑死个人!

房泽看胡喋的神色缓和了很多,轻轻唤了他两声:“胡大神?胡大神?”

胡喋闻言抬了一下头,眼神还是有点游离,却显得更加清冷妩媚,他有气无力地回了声:“啊……嗯……”

房泽呛了两声:“胡大神……您这反应可千万别再庄爷面前做,我怕他又烧起来。”

胡喋抛了一个看不出表情的无神的眼神,随即又恢复了宕机状态。

“哎,对了胡大神,我想问问你……” 房泽神秘兮兮地凑过去,“庄爷嘴里的小青……是你吧?”

胡喋终于被唤回了这个世界,缓了一会才回答:“嗯。”

房泽点点头,继续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那我猜庄爷七年都没再唱过歌也是因为你。”

“你说什么?” 胡喋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房泽心想,果然,想要看到胡喋脸上有别的什么情绪只能是有关庄爷的事情。

“哦,我只听他唱过一次歌,就是那次喝醉,然后就再也没听过了,高哥说他七年都没开过嗓了。” 房泽耸了耸肩,一脸无奈。

房泽的话像是冬天突然刮来的一阵南风,轻轻地顺着他的耳朵飘进了他的心里,吹得那块厚厚的冰也有了要融化的趋势。

可又像是被谁掐住了喉咙,难以发出声音。

“那天啊,他边抱着吉他边喊‘小青’,还唱了一首《新不了情》,唱着唱着眼睛就红了……”

“你……你说什么?” 胡喋猛地看向房泽,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房泽弱弱地说着:“就、就你第一天来试唱的那首啊,那是我唯一一次听庄爷唱歌。” 他说着说着有点委屈,“后来酒吧找不到驻唱我让他上去顶一顶,还被他骂了。”

后面房泽说得什么,胡喋已经听不到了。

再也没有唱过歌么……

唱了《新不了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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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和前任破镜重圆
连载中七月柒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