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番外篇4[番外]

我的校服口袋里永远装着两样东西:草莓糖和红绳编织工具。前者是为了看她笑,后者是为了在她哭的时候,能递上一条温暖的绳子。

一、草莓糖的味觉记忆

第一次注意到向黎迟,是在初中的小卖部。她盯着货架上的樱花糖发呆,手指捏着皱巴巴的纸币,最后却拿了最便宜的草莓糖。我故意撞掉她的作业本,蹲下身帮她捡,趁机把自己口袋里的樱花糖塞进她书包:“这个更好吃。”

后来我才知道,她把樱花糖送给了孤儿院的小女孩,自己偷偷舔着草莓糖纸。从那以后,我的书包里永远备着草莓糖和樱花糖——前者给她,后者给她想温暖的世界。

二、红绳手链的编织哲学

高中时,向黎迟总在午休时去操场角落补作业。她的书包带子总是断,我就用红绳给她编织新的背带。“为什么是红绳?”她问。我晃了晃手腕的红绳手链:“因为红色显瘦。”其实我没告诉她,红绳的编织方法叫“平结”,寓意是“永远平安”。

有次她的钢笔掉进下水道,我趴在地上捞了半小时,指甲缝里全是铁锈。她递来湿巾时,我趁机把红绳手链套在她手腕:“戴上,防止再丢东西。”她想摘下来,我按住她的手:“戴着吧,这是我的幸运绳。”

三、便利店的24小时守护

向黎迟在洗衣店打工后,我承包了她所有的深夜下班路。每次路过便利店,我都会假装偶遇,帮她买热牛奶和关东煮。“成钰,你总这么晚来买夜宵?”她咬着关东煮问。我晃了晃书包里的草莓糖:“对啊,怕你饿。”

其实我的书包里还装着手电筒、创可贴、暖宝宝,甚至有次带了件羽绒服——因为我发现她总穿同一件校服外套,袖口磨得发白。那天她接过羽绒服时,我看见她眼里有泪光,却倔强地说:“丑死了。”

四、求婚戒指的钢笔玄机

向黎迟答应嫁给我那天,我正在给她修钢笔。笔尖的“XL”刻痕被她磨得发亮,我用细砂纸轻轻打磨,刻上了“CX”。“这是什么?”她指着新刻痕问。我把钢笔塞进她手里:“是‘成钰’,也是‘初心’。”

求婚戒指是用她送我的红绳编织的,里面藏着支微型钢笔吊坠。“以后你的钢笔,我全包了。”我单膝跪地时,听见她倒吸一口气。阳光穿过她的睫毛,在戒指上投出细小的光斑,像极了她每次画小松鼠时,眼里闪烁的光。

五、女儿名字的星光密码

我们的女儿叫“小星”,取自向黎迟插画里的“星星”。每次给女儿讲睡前故事,她都会指着绘本问:“爸爸,为什么小松鼠总望着星星?”我摸着她柔软的头发,看向卧室墙上的樱花钢笔:“因为星星是她的勇气,就像妈妈是爸爸的勇气。”

向黎迟在旁边笑,眼角的泪痣微微颤动。她不知道,我曾在无数个深夜,看着她在书桌前画星星的背影,告诉自己:“成钰,你要成为她的月亮,这样她就不用只望着星星了。”

六、樱花树下的守恒定律

叶锦的葬礼上,我把向黎迟的樱花钢笔放进他的骨灰盒。笔尖的刻痕已经连成“XLC”,那是我们三个人的缩写。向黎迟摸着树干上的旧刻痕,忽然说:“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他吧?”

我望着飘落的樱花,想起高中时给她递草莓糖时,她眼底藏不住的失落。“知道啊,”我握住她的手,红绳手链在阳光下闪着光,“但喜欢是守恒的,你给了他十年的星光,我就给你一辈子的草莓糖。”

七、永恒的草莓味星光

暮年的某个春天,我和向黎迟坐在樱花树下。她戴着我新织的红绳手链,正在给孙女讲小松鼠的故事。阳光穿过她的银发,在她脸上织出金色的网,像极了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个清晨。

“爷爷,你为什么总买草莓糖?”孙女问。我摸出颗糖,包装还是十年前的老式样式:“因为草莓糖里,藏着一个女孩的整个青春。”

向黎迟抬头看我,眼里有樱花在飞舞。她不知道,在我心里,她永远是那个在小卖部犹豫的小女孩,而我,永远是那个想把全世界的甜都给她的少年。

红绳在手腕上晃了晃,我忽然明白:有些喜欢不需要说出口,就像草莓糖的甜,早已融进了岁月的每一个晨昏,成为了生命里,最永恒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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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且迟
连载中锦言01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