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未拆封的晴天娃娃

叶锦站在幼儿园门口,望着玻璃上的倒影——西装左胸别着枚小熊胸针,那是女儿朵朵选的。园内传来孩子们的笑声,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绘本,封面上的小松鼠抱着颗松果,像极了向黎迟课本里的涂鸦。

一、奶粉罐里的婚戒

沐溪走后的第三个月,叶锦在衣柜深处发现个铁皮罐。最底层躺着她的婚戒,旁边是张B超单,日期停在他们婚礼前一周。罐子里还有封信,字迹被泪水晕开:“对不起,没告诉你我怀孕了。怕你因为孩子勉强和我在一起,更怕你知道孩子爸爸不是你……”

他攥着婚戒的手剧烈颤抖,想起婚礼那天她眼底的慌张,想起孕期她总躲着做产检,想起临终前她反复呢喃“对不起”。原来从始至终,他都是这场骗局的局外人,而真正的受害者,是那个从未谋面的小生命。

二、亲子鉴定书的折痕

朵朵两岁生日那天,叶锦收到亲子鉴定书。他盯着“非亲生”的结论,想起沐溪葬礼上,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他曾在医院见过,当时以为是她的远房表哥。折痕在纸张上蔓延,像极了高中时向黎迟笔记本上被揉皱的情书。

“爸爸,朵朵要吃蛋糕!”女儿的声音打断思绪。叶锦低头看着她软糯的笑脸,忽然想起向黎迟在洗衣店偷偷喂流浪猫的模样。他抱起朵朵,指尖触到她发间的小熊发卡,那是向黎迟送的周岁礼物,她说:“小女孩就该戴毛茸茸的发卡呀。”

三、幼儿园的偶遇

周三的绘本课,叶锦遇见向黎迟。她穿着薄荷绿的毛衣,正在给孩子们讲《小松鼠的冬天》。阳光透过窗户,在她发梢织出金色的网,而朵朵正趴在她膝头,听得入神。

“这位爸爸要一起听吗?”她抬头时,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平静。叶锦坐在她身边,闻见她身上的薰衣草洗衣液味,和高中时他故意“丢失”的校服上的味道一模一样。朵朵忽然指着绘本问:“小松鼠为什么要藏松果呀?”向黎迟笑了:第十三章 未拆封的晴天娃娃

叶锦站在幼儿园门口,望着玻璃上的倒影——西装左胸别着枚小熊胸针,那是女儿朵朵选的。园内传来孩子们的笑声,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绘本,封面上的小松鼠抱着颗松果,像极了向黎迟课本里的涂鸦。

一、奶粉罐里的婚戒

沐溪走后的第三个月,叶锦在衣柜深处发现个铁皮罐。最底层躺着她的婚戒,旁边是张B超单,日期停在他们婚礼前一周。罐子里还有封信,字迹被泪水晕开:“对不起,没告诉你我怀孕了。怕你因为孩子勉强和我在一起,更怕你知道孩子爸爸不是你……”

他攥着婚戒的手剧烈颤抖,想起婚礼那天她眼底的慌张,想起孕期她总躲着做产检,想起临终前她反复呢喃“对不起”。原来从始至终,他都是这场骗局的局外人,而真正的受害者,是那个从未谋面的小生命。

二、亲子鉴定书的折痕

朵朵两岁生日那天,叶锦收到亲子鉴定书。他盯着“非亲生”的结论,想起沐溪葬礼上,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他曾在医院见过,当时以为是她的远房表哥。折痕在纸张上蔓延,像极了高中时向黎迟笔记本上被揉皱的情书。

“爸爸,朵朵要吃蛋糕!”女儿的声音打断思绪。叶锦低头看着她软糯的笑脸,忽然想起向黎迟在洗衣店偷偷喂流浪猫的模样。他抱起朵朵,指尖触到她发间的小熊发卡,那是向黎迟送的周岁礼物,她说:“小女孩就该戴毛茸茸的发卡呀。”

三、幼儿园的偶遇

周三的绘本课,叶锦遇见向黎迟。她穿着薄荷绿的毛衣,正在给孩子们讲《小松鼠的冬天》。阳光透过窗户,在她发梢织出金色的网,而朵朵正趴在她膝头,听得入神。

“这位爸爸要一起听吗?”她抬头时,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平静。叶锦坐在她身边,闻见她身上的薰衣草洗衣液味,和高中时他故意“丢失”的校服上的味道一模一样。朵朵忽然指着绘本问:“小松鼠为什么要藏松果呀?”向黎迟笑了:“因为它想把喜欢的东西,都留给重要的人。”

四、暴雨夜的真相

台风再次登陆的夜晚,朵朵发起高烧。叶锦抱着她冲进医院,在急诊室门口遇见向黎迟。她穿着白大褂,口罩遮住半张脸,只露出那双让他熟悉的眼睛。“朵朵爸爸?”她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冷静,“跟我来。”

输液室里,朵朵攥着向黎迟的手不肯松开:“阿姨的手好暖,像妈妈。”叶锦看着她给女儿盖毛毯的动作,忽然想起沐溪临终前,也是这样用颤抖的手,抚摸着向黎迟送的晴天娃娃。窗外惊雷炸响,他终于开口:“当年的事,谢谢你没说破。”

向黎迟顿了顿,目光落在朵朵熟睡的脸上:“有些真相,比谎言更残忍。”她摘下口罩,露出眼下淡淡的青黑,“而且……她是无辜的。”叶锦望着她眼下的泪痣,想起高中时他总在数学试卷上,把“√”号写成那颗痣的形状。

五、储物柜的晴天娃娃

下班后,向黎迟打开员工储物柜。晴天娃娃在角落轻轻晃动,那是她得知朵朵不是叶锦亲生的那天,偷偷买的。标签上写着“祝小天使永远晴朗”,笔迹和高中时给叶锦的圣诞贺卡如出一辙。

她摸出手机,看着相册里朵朵的照片——小姑娘穿着粉色公主裙,戴着她送的小熊发卡,笑得像朵向日葵。想起叶锦说“她妈妈临走前,把你送的玩具都收在箱子里”,想起朵朵奶声奶气地说“爸爸说阿姨是天使”,忽然觉得眼眶发酸。

六、樱花树下的三人时光

春末的周末,叶锦带朵朵去公园看樱花。向黎迟碰巧路过,被小姑娘眼尖地喊住:“阿姨陪我们一起吧!”樱花落在她的发间,叶锦伸手替她拂去,动作自然得像呼吸。朵朵笑着跑开,去追落在肩头的花瓣,留下两人站在树下,影子被阳光拉得很长。

“其实我早就知道,”向黎迟望着飘落的樱花,“朵朵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叶锦愣住,听见她继续说:“但爱不是靠血缘定义的,你看她看你的眼神,和我当年看……”她忽然停住,耳尖泛起红晕。

风吹过,樱花落在朵朵的发带上。小姑娘举着花枝跑回来:“爸爸,阿姨,我们一起照相!”叶锦揽住女儿的肩,向黎迟靠近半步,三人的影子在地面交叠。镜头按下的瞬间,朵朵忽然指着远处:“看!小松鼠!”

向黎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真的看见只松鼠抱着颗松果,蹦跳着消失在樱花丛中。她忽然笑了,想起高中时刻在课桌上的“XL”,想起叶锦画的小松鼠,想起此刻身边的父女——有些秘密终将被时光冲淡,而有些爱,正在温柔地重新生长。

暮色降临时,朵朵趴在叶锦肩头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向黎迟送的樱花书签。向黎迟看着小姑娘恬静的睡颜,轻轻说:“其实沐溪的遗愿,是希望你能幸福。”叶锦望着她被夕阳染红的侧脸,终于点点头:“我也希望你能幸福。”

樱花落在他们脚边,像撒了一地的星星。向黎迟忽然明白,命运虽然曾给他们开了残酷的玩笑,但此刻的温暖与陪伴,或许就是时光给予的,最温柔的补偿。

而有些爱,不必言说,却早已在共同守护的小生命身上,开出了最晴朗的花。“因为它想把喜欢的东西,都留给重要的人。”

四、暴雨夜的真相

台风再次登陆的夜晚,朵朵发起高烧。叶锦抱着她冲进医院,在急诊室门口遇见向黎迟。她穿着白大褂,口罩遮住半张脸,只露出那双让他熟悉的眼睛。“朵朵爸爸?”她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冷静,“跟我来。”

输液室里,朵朵攥着向黎迟的手不肯松开:“阿姨的手好暖,像妈妈。”叶锦看着她给女儿盖毛毯的动作,忽然想起沐溪临终前,也是这样用颤抖的手,抚摸着向黎迟送的晴天娃娃。窗外惊雷炸响,他终于开口:“当年的事,谢谢你没说破。”

向黎迟顿了顿,目光落在朵朵熟睡的脸上:“有些真相,比谎言更残忍。”她摘下口罩,露出眼下淡淡的青黑,“而且……她是无辜的。”叶锦望着她眼下的泪痣,想起高中时他总在数学试卷上,把“√”号写成那颗痣的形状。

五、储物柜的晴天娃娃

下班后,向黎迟打开员工储物柜。晴天娃娃在角落轻轻晃动,那是她得知朵朵不是叶锦亲生的那天,偷偷买的。标签上写着“祝小天使永远晴朗”,笔迹和高中时给叶锦的圣诞贺卡如出一辙。

她摸出手机,看着相册里朵朵的照片——小姑娘穿着粉色公主裙,戴着她送的小熊发卡,笑得像朵向日葵。想起叶锦说“她妈妈临走前,把你送的玩具都收在箱子里”,想起朵朵奶声奶气地说“爸爸说阿姨是天使”,忽然觉得眼眶发酸。

六、樱花树下的三人时光

春末的周末,叶锦带朵朵去公园看樱花。向黎迟碰巧路过,被小姑娘眼尖地喊住:“阿姨陪我们一起吧!”樱花落在她的发间,叶锦伸手替她拂去,动作自然得像呼吸。朵朵笑着跑开,去追落在肩头的花瓣,留下两人站在树下,影子被阳光拉得很长。

“其实我早就知道,”向黎迟望着飘落的樱花,“朵朵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叶锦愣住,听见她继续说:“但爱不是靠血缘定义的,你看她看你的眼神,和我当年看……”她忽然停住,耳尖泛起红晕。

风吹过,樱花落在朵朵的发带上。小姑娘举着花枝跑回来:“爸爸,阿姨,我们一起照相!”叶锦揽住女儿的肩,向黎迟靠近半步,三人的影子在地面交叠。镜头按下的瞬间,朵朵忽然指着远处:“看!小松鼠!”

向黎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真的看见只松鼠抱着颗松果,蹦跳着消失在樱花丛中。她忽然笑了,想起高中时刻在课桌上的“XL”,想起叶锦画的小松鼠,想起此刻身边的父女——有些秘密终将被时光冲淡,而有些爱,正在温柔地重新生长。

暮色降临时,朵朵趴在叶锦肩头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向黎迟送的樱花书签。向黎迟看着小姑娘恬静的睡颜,轻轻说:“其实沐溪的遗愿,是希望你能幸福。”叶锦望着她被夕阳染红的侧脸,终于点点头:“我也希望你能幸福。”

樱花落在他们脚边,像撒了一地的星星。向黎迟忽然明白,命运虽然曾给他们开了残酷的玩笑,但此刻的温暖与陪伴,或许就是时光给予的,最温柔的补偿。

而有些爱,不必言说,却早已在共同守护的小生命身上,开出了最晴朗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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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且迟
连载中锦言01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