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到访那日,萧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宴席设在花园水榭,宾客如云。知府带着六岁的小公子出席,那孩子粉雕玉琢,正缠着萧景琰要糖吃——浑然不知自己就是邪教的下一个目标。
萧二爷坐在席间,不时与身旁的黑衣人低语。那黑衣人自称是西域商人,但我认出他就是那夜与萧二爷密谋的家伙。
花想容和白秋练扮作歌姬躲在屏风后——这是花想容的主意,她说这样既能在暗处观察,又能"一饱眼福"。
"白姐姐,你穿这身真好看!"花想容扯着白秋练的纱裙,"要不以后你就这么打扮?"
白秋练冷冷扫她一眼,花想容立刻做了个封嘴的手势。
宴会进行到一半,萧景琰突然起身:"诸位贵客,今日家父抱恙未能出席,特命晚辈献上一曲,以表歉意。"
他击掌三下,屏风后的花想容和白秋练抱着琵琶走出来。花想容朝知府抛了个媚眼,白秋练则面无表情地拨动琴弦。
萧景琰开始吟诗——这是计划的一部分。诗中有暗号,告诉花想容何时行动。当吟到"月黑风高夜"时,花想容突然摔碎琵琶,从琴身中抽出软剑!
"保护知府大人!"她高喊。
与此同时,萧景琰一把抱起知府的小公子,退到安全处。萧二爷见状脸色大变,猛地掀翻桌子:"动手!"
黑衣人纷纷亮出兵器,场面大乱。花想容的软剑如银蛇狂舞,瞬间放倒三个敌人;白秋练的银针专打穴道,中针者立刻瘫软在地;我则护在知府身前,用长棍挡住来袭者。
"二叔!"萧景琰厉喝,"为何行刺知府?"
萧二爷狞笑:"蠢货!我要的是那小崽子!月阴祭就差最后一个祭品了!"
这话一出,满座哗然。知府脸色铁青:"萧二!你竟敢..."
"有何不敢?"萧二爷狂笑,"等月阴祭成,我就能长生不老!区区知府算什么!"
他猛地掏出一个瓷瓶砸在地上,紫色烟雾瞬间弥漫。花想容大喊:"闭气!有毒!"
等烟雾散去,萧二爷和几个黑衣人已不见踪影。花想容跺脚:"该死!让他跑了!"
"跑不了。"白秋练冷静地说,"我在他身上撒了追魂香。"
萧景琰脸色苍白地走过来:"花姑娘...我..."
花想容拍拍他肩膀:"别自责,又不是你的错。"她转向知府,"大人,现在信我们了吧?您家小公子可是差点就成了祭品!"
知府惊魂未定,连连道谢。萧景琰则命人将擒获的黑衣人押送官府,并亲自向宾客致歉。
一场鸿门宴,就此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