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 6 章

“咳咳咳”白相如警觉,起身摸了摸白千毓额头着急唤道:“阿毓。”

白千毓感到额头冰凉,费力睁眼,虚弱唤道:“阿兄。”

“别怕,阿兄在。”闻声,白千毓放下戒备昏睡过去。

白相如抱起白千毓,恰巧碰到风棠舟二人洗漱归来。风棠舟快步上前:“白二姑娘,这是?”

“阿毓生病了,得去附近的白云城买药。”白相如话毕便御剑飞走了。

一个时辰后,白相如进城直奔药铺:“大夫。”大夫将人带到屏风后面,白相如将其放在床上。

大夫刚把完脉,白相如急忙问道:“大夫,怎么样?”

“许是昨夜未关窗,吹了一夜冷风,这位姑娘又天生体弱,这才有些许发热。”大夫不紧不慢的起身写药方。

见白相如紧跟在后面,大夫连忙安慰道:“公子不必担心,待我抓药,按我的药方修养半月即可。”

大夫边抓药边说道:“白云城夜晚风凉,公子可得让你妹妹夜晚一定关好窗户。”

白相如听此懊悔,昨晚想着早些休息,却不曾想到白云城夜晚风凉的厉害。

大夫将药递给白相如:“一定要好生休息,不可劳累。”

白相如带着白千毓来到一间客栈,吩咐店小二端来一盆凉水,并将药包交给他。

风棠舟紧随其后,但只站在门外,见店小二拿药出来,便随着店小二去到后厨,守着药罐。

半个时辰后,风棠舟端着药站在门口,几次抬手,却迟迟不敢敲门。终于,鼓起勇气,房门开了。

迎面对视,风棠舟将手中药递给白相如道:“药熬好了,店小二忙,让我帮忙端过来。”

白相如接过药,看了眼楼下打瞌睡的店小二并未多言。

服药后半个时辰,白千毓缓缓睁眼,见白相如打着瞌睡便将其头轻轻放下,轻轻掀开被子,光脚下地,将鞋子拿到一边穿上。随后,又拿起一件披风为白千毓披上。

白相如本能抓住其手腕,睁眼看到是阿毓立马将手放开:“我没弄疼你吧?”

白千毓摇摇头,白相如起身将白千毓强行按在床边坐下:“你怎么下床了?你需要的是休息。”

白千毓安抚道:“我没事,今晚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任何事都没有你重要。”白相如。

白千毓将锦囊拿出,之间锦囊下玉坠发亮。

“此物在这附近?”白相如问。

白千毓点头,白相如拿过锦囊说:“今晚你在客栈休息,我去打探一下。”

“我要去。”白千毓。

白相如深知白千毓脾性便笑着应下道:“先用膳,晚点叫上风先生一起。”

白千毓高兴点头。

打更人用力敲着更喊道:“夜半三更,小心火烛。”

白千毓一行人跟着指引来到客栈柴房前,风棠舟示意白相如与风南辰站在门前两侧。风棠舟轻轻开门,血腥味涌入鼻腔,风棠舟下意识用玉骨扇捂住口鼻。

风棠舟往里走两步,大门突然紧闭。白千毓跑过去,欲将房门打开,大门纹丝不动。

“岂有此理。”白千毓正欲强行破门,一股灵力袭来,白千毓不备与一黑影被弹飞到院子中央。

风南辰与那人缠斗在一起,白相如将白千毓扶起,起身一瞬口吐鲜血。白相如从腰间掏出药瓶,倒出两颗黑色药丸给其服下。

白千毓盘腿强撑挥手道:“阿兄,抓住他。”

白相如唤出天斗剑,风南辰修水系,白相如修木系,水木相辅相成,那人动作渐渐缓慢,有点招架不住。

玉骨扇从房里飞出,给予那人重创。那人原有重伤,见势不妙,幻化出一朵紫色莲花,四方怨灵涌出,纷纷攻向白千毓一行人。

白相如守在白千毓身前,为其驱散怨灵。白千毓见状起身双手结印念道:“天地灵气,听吾号令,散。”

一刹那,怨灵消散。白千毓浑身乏力,白相如及时察觉将其揽入怀中。

风棠舟踉跄着从房中走出,步伐摇晃来到白相如跟前:“白二姑娘可有大碍?”

白相如并未理会,带着白千毓回到房间,风棠舟二人紧随其后。

白千毓平躺在床,风棠舟将灵力注入其体内,及时护住其心脉。良久,风棠舟收手面带疑惑。

“叔父,怎么了?”风南辰。

“白姑娘虽受骨扇之力,却未伤其心脉,而且体内还有着异于常人的灵力。”风棠舟问白相如,“白二姑娘是否佩戴着某种宝物,及时护住其心脉?”

白相如:“有一个铃铛,是阿爹从小要求她佩戴,不得离身。”

“幸好,待白二姑娘醒来,我定借来瞧瞧。”风棠舟说。

“谢风先生为阿毓疗伤,不过,晚辈有疑问。”白相如作揖。

“但说无妨。”风棠舟。

“在房内究竟发生了什么?”白相如问。

风棠舟沉默,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他自认为掩藏的很好,没想到被白相如尽收眼底。

“风先生不愿意说那便不强求。”白相如来到白千毓床边,静静候着。

风棠舟二人默默退下,刚出房门,一股血腥味从喉咙里传来,风棠舟急忙关门口吐鲜血。

“叔父。”风南辰担忧道。

“无碍。”风棠舟扶墙回到自己的房间。

风棠舟不敢告诉众人,在柴房内,他看到了白千毓身着红色嫁衣,头戴金丝编制而成的莲形头面,两边是凤首双流苏。她伸手唤其“夫君”。风棠舟深陷其中,好在最后清醒出手打散幻境,不曾想出手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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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酒红尘,清茶贫生
连载中唛錤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