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提前了!
“操...”林泉溪双腿发软,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明明算过日子,应该还有一周才对。难道是最近压力太大?
谢承予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他迅速脱下外套裹住林泉溪,同时释放出Alpha信息素形成保护屏障:"能走吗?"
林泉溪摇头,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发情期来得又猛又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
下一秒,他双脚离地——谢承予直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林泉溪虚弱地挣扎,“别人会看见...”
“闭馆了,没人。”谢承予大步走向紧急出口,“我车在停车场。”
被抱进谢承予的车里时,林泉溪已经意识模糊。他蜷缩在后座上,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谢承予把空调开到最大,从后备箱拿出一个小医药箱。
“抑制剂...我包里...”林泉溪艰难地说。
谢承予翻出他的抑制剂,却皱起眉:“这种不能用了,上次医生说过,你的身体已经产生抗药性。”
“那怎么办...”林泉溪的声音带着哭腔。热潮一波接一波,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
谢承予沉默片刻,突然解开自己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俯身靠近:“临时标记还能撑一会儿,我先送你回家。”
随着距离缩短,牛奶的香气越发浓郁。林泉溪发现自己竟然在无意识地向谢承予靠近,鼻尖几乎贴上对方的颈动脉。那里是Alpha信息素最浓烈的地方,对发情期的Omega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咬我。”林泉溪听见自己说。
谢承予的瞳孔骤然收缩:“什么?”
“我说咬我!”林泉溪揪住谢承予的衣领,”临时标记...快点...”
谢承予的喉结上下滚动:“你确定?上次你——”
“少废话!”林泉溪直接把自己的后颈送到谢承予嘴边,“快点...”
温热的唇贴上腺体的瞬间,林泉溪浑身一颤。谢承予的犬齿刺破皮肤,Alpha信息素注入血液,像一剂强效镇静剂。林泉溪的指甲深深陷入谢承予的手臂,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当谢承予终于抬起头时,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野兽般的竖瞳。两人呼吸交错,车里充满了牛奶与薄荷混合的甜腻气息。
“好些了吗?”谢承予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林泉溪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他们的姿势有多暧昧——他几乎整个人趴在谢承予怀里,而对方的手正牢牢扣着他的腰。
“我...我可以自己坐好了。”他慌乱地想退开,却被谢承予按住。
“别动,”谢承予深吸一口气,“再等一会儿,等标记稳定。”
林泉溪僵着身体不敢动。他能感觉到谢承予的胸膛剧烈起伏,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更尴尬的是,两人身体相贴的部位,某个硬热的东西正抵着他的大腿...
谢承予似乎也注意到了,耳根红得滴血:“抱歉,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知、知道!”林泉溪结结巴巴地说,“Alpha的...本能嘛...”
沉默在车里蔓延。过了好一会儿,谢承予才松开手:“我送你回家。”
路上,林泉溪缩在后座一角,用谢承予的外套裹住自己。临时标记缓解了最难受的症状,但他的腺体仍然敏感,谢承予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他的神经。
“为什么帮我?”快到家时,林泉溪突然问,“明明可以不管我的。”
谢承予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你说呢?”
“因为责任?Alpha的保护欲?还是——”
“因为我一直在等你回来。”谢承予打断他,“六年,我一直等着再见你的这一天。”
林泉溪的心脏停跳了一拍。他看向窗外,假装对路边的行道树产生了浓厚兴趣:“…肉麻。”
谢承予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车停在林泉溪家楼下。谢承予帮他打开车门:“需要我送你上去吗?”
“不用!”林泉溪像被烫到一样跳下车,“我、我自己能行!”
“明天我去医院拿新型抑制剂,”谢承予说,“晚上给你送过来。”
林泉溪点点头,转身要走,却听见谢承予又叫住他:“等等。”
一个东西抛过来,林泉溪下意识接住——是那颗熟悉的牛奶糖。
“补充能量。”谢承予说完,关上车门离开了。
林泉溪站在楼下,攥着那颗糖,感觉胸腔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融化。
第二天,林泉溪请了病假。发情期的余韵让他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发呆。中午时分,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他看到谢承予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纸袋。林泉溪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感觉怎么样?"谢承予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像是在确认什么。
“好多了。”林泉溪让开一条缝,“进来吧。”
谢承予带来的纸袋里不仅有新型抑制剂,还有热腾腾的粥和小菜。林泉溪坐在餐桌前,小口喝着粥,而谢承予则坐在对面,翻看着他的复习资料。
“赵成在散布谣言,”谢承予突然说,“说你靠我的关系才能进篮球队,期中考试也会靠我提携。”
林泉溪的勺子啪地砸在碗里:“那个混蛋!”
“我有个主意。”谢承予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下周的模拟考,我们用实力说话。”
“怎么做?”
“复习小组的成果展示,校长会来观摩。”谢承予拿出一份文件,“我申请了我们俩做物理科的演示,题目随机抽选,当场解答。”
林泉溪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在全校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比任何辩解都有效。他抿了抿唇:“…谢谢。”
“不客气。”谢承予站起身,“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你去学校。”
林泉溪送他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他跑回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给你。”
谢承予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精致的狼形书签:“这是...”
“生日礼物,”林泉溪别过脸,“迟了六年的。”
谢承予的眼中闪过一丝林泉溪读不懂的情绪:“谢谢。”他轻声说,小心翼翼地把书签放进胸前的口袋,“正好用来标记你最喜欢的那些食谱。”
林泉溪的脸刷地红了:“你偷看我笔记!”
“放在桌上怎么能算偷看?”谢承予笑着后退,“明天见,兔子同学。”
门关上了。林泉溪靠在门上,慢慢滑坐在地上。他的后颈又开始隐隐发热,但这次不是因为发情期,而是因为谢承予临别时那个温柔的眼神。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再也无法用“宿敌”这个借口来掩饰心跳加速的真正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