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蝴蝶忍老婆的声优纱织酱,在咒术回战里是温柔(?)姐姐伏黑津美纪。
温柔(?)晶子老婆的声优岛村侑,在罪恶王冠里是温柔(?)青梅校条祭。
这可能就是…善变的女人?
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虎杖,明天的感谢活动他只能一个人去了,而且最好放下礼物就走,少开口。
去武装侦探社是不可能去的,一眼看透所有线索的乱步先生is watch you。
开局一锅端警告!
特级们会乖乖跟我们来横滨有特殊的原因。
唯一能封印五条悟的狱门疆在涉谷事变后“收归悟有”,要再找到克制最强的咒具难于登天。在特级们绝望万分,准备玩玉碎瓦也碎,来一场百鬼夜行2.0的时候,我亲友带着新剧本来了。
她忽悠说横滨有一本“书”,能将写在上面的文字变成现实,还说抢书比封印五条悟的计划容易实现。
……似乎也没在骗人哈。横滨之书确有其事,某个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还用它生儿育女来着。
特级们相信了我亲友的剧本,并且一个个摩拳擦掌,对美好的土地横滨充满向往。
对于异能者能否看到咒力这点尚存有疑。按照壶宝的说法,至少他们在东京活动的几年没遇见过异能者。
没人清楚异能对诅咒的克制程度,特级们决定两两组团出去放风,顺便收集一波情报。
第二天,虎杖带着烘焙好的小饼干去武装侦探社,特级们也开始行动。
真人留在家里。他和虎杖必须有一个在可控视线范围内,否则就会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大打出手。
虎杖憎恶真人,真人也讨厌能对他造成伤害的虎杖,他们之间不仅是身为人和诅咒的理念相悖,还横亘着小水母顺平的生命。
“所以不如喝下它吧,真名小姐,复活吉野顺平后,虎杖悠仁和我们的关系也会缓和些。”
小葵半蹲在我身前,双手捧着一扎受肉药剂瓶,语气诚恳,“这位年纪轻轻就遗憾告别人世的诅咒师后辈我也有所耳闻,是个柔软细腻的好孩子,如果存在死而复生的机会,他有资格参与其中。”
“你说得没错,顺平是个好孩子。”
我承认,让顺平穿上高专的深蓝校服走在一年级身旁是我的梦想之一,小水母值得温柔以待。
但是!
我飞快地在手机上打字,狐疑地盯着小葵,【你撕掉标签,把所有药剂混在一起拿给我是什么意思?】
小葵顾左右而言他,“不仅是吉野顺平,咒术界近年来有才能的早逝者的血肉奶奶都有收集,想复活谁都可以,你不用忍耐。”
【你是故意的,难道你还指望我把这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复活吗!】
小葵仿佛自己的艺术被侮辱了,非常激动地指着药剂瓶,张张嘴想要说什么,没说出来,满脸“你能如此低俗”的惊讶表情。
坐了会儿,小葵的情绪平复下来,慢慢地叙述着自己的理念,“耶稣在人间行走,在旷野赐下圣实,这是无尽的mana。真名小姐,你可能不知道自己正背负着什么使命,其实你也很迷茫。”
“……”我知道,我是来拯救娜娜明顺便毁灭世界的。
小葵又说,“你知道是什么促使五条悟主动和Ouma合作吗?”
“……”是我亲友用一年级生和杰哥的生命威逼利诱。
我拘谨地摇摇头。
小葵欣慰地笑起来。
“是因为你啊,真名小姐。千年来最强的咒术师也无法逾越生死的界限,而你可以,你是神行走的肉身,没有人会抗拒帮助你,也没有可以拒绝你。”
我思索片刻,问他,“你也拒绝不了。”
小葵激动地抖擞起来,“当然!您是想试试我的药剂吗!我马上帮您打开!”
“不是,”
我把扫把塞到他手里,继续打字,【把昨天没整理完的阁楼和阳台打扫一下。】
小葵:“……”
“真名小姐,你明白神迹吗,它不是让你用在这种地方的。”他哀哀地说。
我从善如流的点头,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哒哒哒重新打出一行字。
摁下朗读键,手机发出霸道的机械音,“神说,你要打扫阁楼。”我充满希冀的望着小葵。
“……”
小葵呵了一声,站起身拍拍膝盖转头就走。
他不虔诚,我代表神谴责他。
特级们用一周时间摸透了横滨。正如壶宝他们的最初猜测,横滨的诅咒大多是未成形的咒胎或四级,难成气候。
情报一,异能可对诅咒造成伤害,非异能者无法窥见诅咒。
情报二,诅咒大部分集中在擂钵街,有多股力量定期清扫外围的强大诅咒,是非异能者也知道的公开秘密。
情报三,组合在横滨里世界发布悬赏70亿,捕捉白虎。七天前追加130亿,同时悬赏白虎和圣诞前夜摧毁S塔的侏儒异能者。
侏儒…异能者?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我看着悬赏图上面目狰狞的火柴棍,陷入沉思,“当时有这么丑吗?”
1号瞟了眼,肯定我,“有,还更丑,瘦得像萎缩的脑干,这张照片糊了,没拍出精髓。”
“…你死。”
下午虎杖回来,手里也拿着悬赏图,说是在武侦楼下的咖啡厅看到的。
里世界的悬赏会随随便便放在咖啡厅的阅读架上?肯定是剧本组中某个特意放的。
果不其然,虎杖提出想要到武侦去当见习调查员,说是“温柔的与谢野医生帮忙介绍的工作”,资薪优厚,可以解口袋空空之急,顺便能以内部人的身份留意组合的动向。
我对着从虎杖身上找出来的十几个监听器,无言以对。
【你是不是见过一个穿着沙色风衣的男人?】
“没有啊…我在侦探社门口遇见与谢野医生,她主动请我去楼下的咖啡厅,我们一起在咖啡厅喝了下午茶,在场还有谷崎前辈和他的妹妹直美,再是咖啡厅的老板和两位侍应生小姐……”
虎杖的声音突然停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额头冷汗直冒,“咖啡厅门后挂衣帽的位置,似乎有沙色的大衣,还用粗麻绳悬在吊顶灯上,我当时觉得奇怪,可大家都像没看到一样,我以为是特殊的装饰,类似于咖啡厅晴天娃娃那种。”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与谢野医生骗了我。”大只粉渐层垂耳沮丧.jpg
虎杖沉默,我也跟着沉默。
【与谢野医生只说邀请你加入武侦?】
“是的。”
【没提过悬赏的事?】
“没有。”
我有了决断,【帮我和他对话。】
虎杖点点头,拿起监听器。
【你好,太宰先生。】
虎杖一字一句重复,“你好,太宰先生。”
【感谢武侦对虎杖伸出援手。】
“感谢武侦对虎杖伸出援手。”
【我想问的是,武侦介意再多一个实习生吗?上悬赏的那种。】
“我想问的是……”
虎杖捂住监听器,震惊地看着我,左眼写着“不敢”,右眼写着“置信”。
“真名,你要背叛Ouma。”
我:“…”
他是不是跟诅咒待久同化了,连斥责我的语气都那么漏瑚。
而且这叫背叛吗?我这是主动把握工作机会,减少家庭负担。
平白无故上了组合的悬赏,这回必然是不能好了。70亿能让森先生下令全mafia抓老虎,200亿就足够让全横滨里世界掘地三尺。
话说菲茨杰拉德的女儿是飞机失事不幸离世,还有毛发血肉存留用以受肉降灵吗?
我在手机上打字,【太宰先生,方便见一面吗?】
当天晚上,我带着真人赶赴见面地点,虎杖和小葵留在家里。
我的衰人亲友和她的诅咒好朋友们养成了夜不归宿的好习惯,这几天干脆直接没了音讯,不晓得他们又在外面实行什么很刑的计划。家里也没人主动联系寻找他们。
以特级们几个捆在一起的实力,操心他们还不如多担心无辜的横滨市民。
冬末的夜晚还是很冷的,我裹着大衣走到公园,坐在约定好的川边长椅上,四处张望没瞧见人。
迟到了?
真人很猫咪地拨了拨草丛,似乎在寻找痕迹。
缝合线诅咒最近喜欢上了这种形态,以猫咪的外表出现总能引来更多的关注,咒术师和诅咒方面都是。他觉得很有意思,正在试图研究出其中的奥秘。
小只缝合线三花绕着长椅蹦蹦跳跳,最后走到川岸边,从路灯找不到的暗处叼出一截沙色的衣角,停住脚步,回头望着我。
这…我心里咯噔一下。
有没有可能,太宰治已经来了,只不过他在水里。
我一个箭步冲到川岸边,扒着高叠的石垒川堤往下张望。
这条河川是天生活水,公园恰巧截留了它的一段而已。水很深,在昏暗的夜色现出奔流般的琥珀质感,沙色风衣大半没入其中,另一半用石头压在岸上。
不像自杀会有的架势。
我如有所感,慢慢回过头,那个男人就抱手靠在长椅后的树下,夜风吹得他额发发扬,看不清他鸢色眼眸中所蕴藏的情绪。
“太宰,太宰治。”他伸出手,如是说道。
“……”
我忍不住薅过真人狠狠搓了一顿。可恶,被这个烫男人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