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两个选择后，克拉克似乎陷入了纠结，不知为何，听到做出标记的选择时，他下意识地想起了自己的挚友。
难道是因为B帮助自己太多，所以当他遇到困难时，都会在第一时间想起他吗？
他有些苦恼地皱起了眉，“乔，标记……究竟是什么意思？”
“孩子，标记是alpha对omega的一种宣示主权行为。我推荐你使用的是临时标记的一种，即让alpha让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omega后颈处的腺体中。”乔艾尔斟酌片刻后说道，“如果你想了解永久标记，我们也许可以……换个时间再谈。”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如果你做出第二个选择，你和你的alpha之间会建立连接，你会更容易理解alpha，也会被对方的情绪和理念影响。所以，一定要选择一个你足够信任，也值得你信任的人。”
布鲁斯能够理解乔的顾虑，从私心上说，他一点也不希望克拉克选择那个在自己看来过分残酷的选项，不过，难道要让那孩子未来可能的恋人——一个不知底细的alpha，来影响他的一举一动吗？
“我没有恋人，”克拉克困扰地说，“而且，我也不会抱有目的去与我信任的人亲密交往，”他用温柔的眼神看了看布鲁斯，“所以……”
布鲁斯心里又是感动又是生气，他了解克拉克，有时候他会善良到在别人眼中有些愚蠢的地步，就像现在这样。
他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自己得想一个不会给克拉克造成伤害，不会留下被人控制的隐患的同时又给他足够尊重的方法。
蝙蝠侠盯着乔艾尔刚才从系统中调出的资料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克拉克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也许，还是第一个选项更加适合我。”
“卡尔……”乔忧虑地看向克拉克，“你真的想好了吗？你知道，过于轻率做出的选择不一定是正确的。”
“我不知道……但我们不得不抓紧时间，以应对可能到来的危机。”
“不过，其实失去生育能力也没有关系，”克拉克认真地说，“反正，普通的地球男性本来也不会有……一个能够孕育孩子的器官。”
但此时，他心里某个部分确实在因为自己可能会成为一个残缺的人而感到一阵下意识的恐慌。
“等一下，克拉克。”
旁边一直默默听着父子俩对话的蝙蝠侠突然开口道，“也许还有个方法。”
“是什么方法？”乔转向了他。
“氪星科技能不能做到把alpha信息素提取出来，制作成药剂，通过使用药剂达到标记omega的效果？”
克拉克惊讶地看向了布鲁斯。
“从来没有人提出过这个设想，”乔思索片刻后说，“但……这从理论上来说是可行的。”
“很好，”蝙蝠侠说，“我需要一些资料，关于氪星生理和氪星科技，我会设计出能做到这一点的仪器。”
“克拉克，别担心。这是通过药剂来进行的，不用对此有任何心理负担，就把它当成朋友之间的又一个秘密吧。”
“B……”
克拉克看着自己的好友，突然不好意思起来。
布鲁斯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也感受到此时自己所感受到的安心和幸福呢？
不过，克拉克没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太长时间。
乔看了看默契地相视一笑的两人，有些好奇地问道：“卡尔，你和这位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是恋人吗？”
两人同时僵住了。
一听到这句话，克拉克一下子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好像确实有点奇怪，有点……超出了友谊的范畴；而布鲁斯也感觉有些尴尬。
布鲁斯：嘶……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在玩养成play？
……这一定是因为乔的话给他的心理喑示。
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见状，乔笑了笑，没有再作追问：“我明白了。那么，不如让我给你们介绍一下飞船的装备和空间构造吧。”
听着乔的讲述，克拉克逐渐对孤独堡垒有了一定的了解，也逐渐暂时忘记了之前的尴尬，认真地思考起在成为超人后，要如何合理使用这里提供的科技的事。
听到乔朗朗地向他们介绍氪星的种种服饰时，克拉克抬起头看见一个衣柜里挂着一套熟悉的以蓝色为主色调的三原色制服。
克拉克怀念地盯着它看了一会，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我们回去吧，”介绍结束后，蝙蝠侠对他说，“我还有工作要做。”
“可是现在是白天哎，”克拉克眨眨眼睛，有点不舍得他走，“我还以为蝙蝠侠只在夜晚出没呢。”
“通常是这样，可惜犯罪不分白天黑夜，我不能离开哥谭太久，再说，我还得去给你做信息素制剂呢。”
“既然这样，那不如让我送你回去吧。”
“那可不是我喜欢的出行方式。”果然，蝙蝠侠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克拉克无奈地笑了笑。
“对了，克拉克……关于我的真实身份，”在蝙蝠机上，布鲁斯扭过了头，看着克拉克有些疑惑的表情，叹了口气，“算了，反正等标记成功后，只要你有机会见到那个我，就总会知道的。”
克拉克：？？？
克拉克：什么，难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不是火柴马龙吗？
不过还没等他来得及再问，蝙蝠战机已经在他面前飞走了。
在独自一人居住的小公寓里，克拉克在给自家的猫咪凯莉煮鸡胸肉时，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事，想着想着，他就不知不觉露出了笑容。
蝙蝠侠，他总是这样。
不过果然还是有点在意。难道B其实向自己隐瞒了他的秘密身份？火柴马龙只是蝙蝠侠的线人？那蝙蝠侠到底是谁呢？
这时候，凯莉悄悄地靠近了克拉克，轻柔地喵了一声，用湿漉漉的鼻尖碰了碰他的脸。
小猫有一双明澄澄，向日葵一样颜色的眼睛。
克拉克突然间有了个主意，他拿出自己在孤独堡垒找到的能改变面容的眼镜，戴在了自己的脸上，他嘱咐好小氪监督猫咪，让她不要弄乱家里的东西，便匆匆地离开了。
克拉克从离家不远那个总是微笑着的卖花女那里买走了一束向日葵，然后匆匆地乘船赶往了大都会旁边的哥谭市。
此时的布鲁斯韦恩还躺在自家的床上。
但当阿尔弗雷德拉开窗帘，准备叫他起床时，布鲁斯伸手捂住被阳光刺痛的眼睛，并打了个哈欠，泛起水光的蓝眼睛让哥谭宝贝看起来更甜了。
“我还能再睡会儿吗？”
“恐怕不能，您最好起床，”阿尔弗雷德说，“公司十点钟有个会议，卢修斯也不能替您办完全部公司事务，韦恩总裁总得时不时出面才行。”
布鲁斯叹了口气，艰难的离开了被窝。
“您知道，如果您晚上减少熬夜的次数，现在就会好受的多，”阿尔弗雷德说，“并且，刚刚肯特先生来拜访过您，听说您还在睡后，他就离开了，并留下了一份礼物。”
布鲁斯听后几乎瞬间清醒了过来。
“什么？克拉克为什么要来拜访布鲁斯韦恩？”
“我不知道。也许他对您的真实身份有了一些猜测。说实话，既然您不打算对他继续隐瞒。为什么不亲口告诉他呢？”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不是个合适的时机。”
讲讲道理，他总不能在冰天雪地里毫无铺垫的告诉那个一直以来相信火柴马龙就是蝙蝠侠的男孩，其实蝙蝠侠既可以是火柴马龙，也可以是布鲁斯韦恩吧？
不过，克拉克会发现蝙蝠侠的真正身份也不算特别让他意外，毕竟，对方有时也是可以很敏锐的。
阿福看了看他，温和地说，“肯特先生给您留下了一束向日葵，花很漂亮，您可以去看一看。”
布鲁斯来到客厅，便一眼看见了花瓶里那束灿烂盛开的金色向日葵。
那的确是一束开得很美，能让人看一眼就能想起克拉克的花朵。
向日葵有多种花语和寓意，其中常见的有四种花语寓意。
忠诚的爱的花语使其适合给恋人表示会一直追随爱人，太阳光辉的花语可使其送给耀眼的人，勇敢追求的寓意可用来祝福朋友追求幸福，沉默的爱的花语可用来表达爱慕之情。
呜呜真的是很适合酥皮的花啊！
另外，大家也可以在评论区里猜一猜克拉克是怎么发现布鲁斯的秘密的。
小可爱们多多评论的话，作者会很开心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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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 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