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废柴，但矮个子里拔高个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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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峭怪奇的山石与险陡的地势是雷之国的特色之一。云隐的村子里到处都是矛枪一样锋利的岩壁，最早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在坚硬的岩壁里凿开洞窟遮风避雨，那些洞窟在漫长的时间里变成现在别致的石头房子。
雷之国的天空很蓝，棉絮一样轻薄的云朵浮在大气上，来自远古的呐喊穿过云雷峡，化作强劲的风呼啸在坚硬的石壁之间。
这次任务的带队人是卡卡西，佐助比旁人知道的九喇嘛的情况多一些，看到杵在大门口的扫帚头的时候便觉得有些意外。
男孩乌黑的眼眸在卡卡西被挡在护额下的眼睛多看了两眼，出乎卡卡西的意料，没说话，只是挪开了眼睛。
恶劣的大人弯了弯眼睛，本着想要逗孩子的心理，凑上前来，“你看起来很意外啊，佐助。”
他们很早就认识了，带土是他们人际关系的桥梁。
从辈分论道，佐助还得叫带土一声小叔叔，虽然他从来没叫过。除开血缘这层关系，带土勉勉强强算是斑的弟子，卡卡西与琳和带土关系密切，尤其是卡卡西。带土和卡卡西是摄政关白宅邸的常客，佐助从小与太祖父和外祖母生活在一起，少不得要与卡卡西接触几次，一来二去关系也就熟络起来了。
毕业那年，佐助被外祖母打包丢回了木叶忍者学校，象征性地过渡了几个月就和鸣人一起毕业了，他们被分配到的带队老师是卡卡西。
带土本来就是个不靠谱的家伙，平时在佐助面前压根就没有长辈的自觉，不靠谱起来简直和外祖母半斤八两，什么锅配什么盖，能和带土玩在一起的家伙十成九不是什么正经人，久而久之，卡卡西就被佐助划分在了“不正经的人类”的范围里。
下忍生活开始后，卡卡西屡次在人生道路上迷路、时不时还要从背后的忍具包里掏出本小黄书来诸如此类不靠谱的行为更加坚定了佐助对他和带土的评价。
——这两个人能玩在一起不是没有原因的。
“你想多了，我没有。”来来往往的云隐忍者陆陆续续地擦肩而过，佐助拉了拉宽大的衣领，遮住了下颌，只露出一双眼睛，末了他补了一句，“你和带土干什么都不奇怪。”
卡卡西：“……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说你对带土有误解，还是对我有误解。”
“不是误解。”佐助语气平稳地开口，“带土是斑的弟子。”
歹竹出不了好笋。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私底下和斑相处久了，就会知道这个人就是个无聊到会到处捉弄人的老小孩，嘴忒损，板着张一本正经的扑克脸，脑袋里尽是些不正经的想法。
“你是带土的朋友。”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所以你们都不是靠谱的家伙。”佐助无比肯定。
卡卡西：“……我以为你会觉得这次带队的人会是带土。”
在处理尾兽的事情上有着丰富经验的，除了斑就是带土，带土确实会是更为合适的人选。
可是——
“他摊上事了。”佐助说，“要先避避风头。”
卡卡西：“……哦。”
“他摊上什么事情了？”佐助狐疑的目光又看过来。
“这个嘛……”卡卡西抬手挠了挠脸，语气拐了个弯儿。
佐助知道他这是不想告诉自己了，瘫着一张脸，从善如流地开口，“不能说就别说了。”
他自己查去。
卡卡西：“……你和小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一点都不可爱。”
佐助没理他，直径越过这个不靠谱的大人往云隐的大本营走去。
云隐的村子往北就是一片常年被积雪覆盖的原野，人迹罕至，有人曾经在雪原的边缘地带见过九喇嘛。
雪原的自然环境恶劣，常年处在低温且没有日光的环境里，极度缺乏食物，鲜少有人烟，但也不是全然没有。在雷之国的人口统计里记载了一个古老的民族，他们以捕鱼为生，居住在原顶的雪砖房屋里，与驯鹿为伴。他们在高速发展的世界里保持着古老朴实的生活方式，对外面的世界浑然没有兴趣。
卡卡西麻了，一时半刻不晓得狐狸跑到哪里去干什么。
“取材。”和狐狸生活的时间久了，佐助自然知道狐狸想要干什么，“你当人人都是自来也，只会去澡堂子里取材吗？”
卡卡西：“……行吧。”
雷之国大片的土地上都盘踞着恶劣的自然天气，极端的生活环境抚育出粗狂强悍的民族，常年被紫外线灼烧的皮肤黝黑，被风雪洗礼的体格高大健硕，得以在这片土地生存繁衍下来，他们自古以来崇尚武力，向往温暖富庶的南方。
云隐最早的政策是以武力扩张的方式进入南方的大地，可惜被木叶拦在北方，北方的民族无时无刻都在盼望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死去，天知道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时代还没有落幕，火之国出现了一个摄政关白，拦路的老虎接二连三地出现，父辈的宏图大业始终无法展开拳脚。
茶水被端了上来，滚烫的水雾沿着杯沿溢出，雷影看了一眼谈判桌对面的木叶忍者，果断端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仿佛是要将所有的不甘心一起吞进肚子里。
鸣人目瞪口呆，上一个这么喝茶的人还是被火影事务折磨到神志不清的他阿爸，难道「影」都是这么喝茶的吗？
——哪路或多。
鸣人震惊，鸣人肃然起敬。
无论何种情况，痛苦的总是知道一切的大人。木叶和云隐从建立到现在关系就没有好过的时候，历代雷影都是暴脾气，行事风格豪迈利落，从来不拖泥带水，向来是有恩报恩，有怨报怨，想起两个村子以往的恩恩怨怨，这会儿没直接动手已经是阿弥陀佛了。坐雷影对面的卡卡西耷拉着眼皮子，强忍现场尴尬到想要抠脚的气氛，眼看着水汽从雷影的嘴里飘了出来。
“哎呀哎呀，卡卡西先生是喝不惯北方的茶叶吗？”大名将展开的扇子挡在面前，端着奇怪的腔调，眼睛笑得只剩下两条缝隙。
“没有的事情，茶水闻起来很香。”卡卡西干巴巴地开口。
“有生之年没想到居然会被火之国的摄关大人拜托。”大名一边开口一边扇动手中的扇面，而后“啪”地一声合上，手中捏着扇柄，微微抬起下颌，颇有一番指点江山的架势，“为了大国之间的和平，我等自然不计前嫌，全力配合。”
“如此万分感谢。”
卡卡西吐出一句干巴巴的话来，他觉得自己快死了，以往面对这些事情的都是奈良鹿久，或者火影本人，他从未像现在这样理解奈良鹿久和老师水门的不容易。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懂的都懂，不懂的那是真的一点都不懂，雷之国大名纯属是死要面子，到底是被火之国摄关拜托还是被威逼姑且不提，两个国家关系紧张，大名和云隐也没有心大到能完全放任木叶忍者在雷之国自由行动的地步，需要几名云隐忍者随同一起行动。
总而言之，期限是半个月。
木叶着急，雷之国更着急，他们一点都不想在半个月之后看到斑旁若无人地在雷之国境内倒腾。
火之国炎热的夏日，一望无际的冰雪还盘踞在雷之国北部的原野，冰雪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裹着透心的凉意钻入肺部。
越是往北，人烟越是稀少，漆黑的树杈歪歪斜斜地从素白的积雪里裸露出来，风声呼啸而来，稀碎的雪花扑簌簌地掉落。
佐助拉了拉衣领，同行的云隐忍者打了个哈欠，冷不丁地开口，“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佐助顿了顿，而后面无表情地把衣领提上去，隔着布料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我没见过你。”
“佐助——”
雪地里突然炸响鸣人的大嗓门，伏在树杈上的积雪被惊落，啪叽一声砸在佐助脚边。
佐助：“……”
对方忍不住多看了佐助两眼，试探性地开口，“……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神奈的孙子？”对方见他不回答，继续开口。
佐助狠狠地朝鸣人的方向瞪了一眼，意识到自己闯祸的鸣人捂住了嘴巴。
佐助索性也不装了，直接把衣领扯下来，“我是。”
——怎样？
对方上上下下把佐助打量了一遍，活似在看什么珍惜动物，“传闻说的没错，果然很像。”
“生了这么一张脸，你要小心了。”云隐忍者说，“小心出门被打。”
佐助：“……不用你提醒！”
宇智波神奈是他外婆，到底有多欠打他能不知道吗？！
“有话快说！”佐助回头，恶狠狠地瞪了鸣人一眼。
“底下有村落。”鸣人说。
参与这次任务的忍者数量不少，一起行动太过扎眼，于是队伍就被划分成两个小队，每一支队伍都有一个云隐的忍者陪同。
他们站在被积雪覆盖的山丘上往下看去，雪地里散落着零星几座雪堆砌成的原顶房屋，房屋的中央是熄灭的篝火，周边还有雪橇和拉雪橇的驯鹿和猎犬。
猎犬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人在靠近，大老远地就对着山丘上龇牙咧嘴，犬吠声此起彼伏。
“哎呀，被发现了。”卡卡西挠了挠脸。
出面交涉的是云隐的忍者，好在都是原住民，没有语言的隔阂，简单地交流后，云隐的忍者将得到的信息转述给卡卡西，这些人就是生活在雷之国北部地区的游猎民族，游猎民族没有固定的居住地，现下正准备拔营。
两天前他们遇到了一场暴风雪，原本以为举族会丧生在这里的时候，一只狐狸出现了，狐狸有九条尾巴，浑身的皮毛赤红，他的尾巴像是燃烧的火焰一样升腾，为族人们挡住了暴风雪，事后所有人都认为，那是神的化身。
狐狸是不是神的化身佐助不知道，但他知道狐狸应该还没走远。
这一带的食物到底有限，居住在这一带的游猎民族的食物的处理方式相对简单，滋味也很一般，距离这里的几公里外有个小镇，这些人准备去往小镇交换一些生活的物资，他们多半能在那个地方见到狐狸。
“尾兽吃人类的食物吗？”云隐忍者有些惊讶。
“吃。”佐助习以为常地回答，脑子里浮现出狐狸把鸡腿啃得嘎嘎响的样子。
如果面具人真的是冲九喇嘛来的，那么晚一步，也许九喇嘛就会被面具人先找到。
“宇智波果然对尾兽很了解。”这位和他们一起行动的云隐忍者总是耷拉着眼睛，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但卡卡西有告诉过佐助，这家伙是雷影的副手。
“仅此那么几个而已。”佐助不咸不淡地开口。
“条件是什么？”雷影的副手像是随口问道，“被宇智波神奈选中的人？”
佐助脚下的步伐一顿，积雪被鞋底碾碎，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乌黑的眼眸瞥了对方一眼，后者的眼珠也跟着转动了两下。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佐助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提起脚步继续往前走，随口丢下了一句话，“如果你有和九喇嘛朝夕生活的胆量，那么他也会有接纳你的胸襟。”
他很幸运，在还没有多懂事的年级就接触到了狐狸，开始和他一起生活的日子，即使在后来的日子里知道了狐狸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也没法把他当成怪物对待。
漫山遍野堆满了白色的雪，素白的世界寂静无声了好一段时间，而后佐助听到了从背后传来的细碎微弱的声音，像是被风揉开之后洒在空中的碎雪，风一吹就像是沙尘一样四散。
“开什么玩笑，和那种东西生活……”
佐助当做没有听到，面色如常地继续往前走。
酒水和炭火的气息将冰冷的空气氤氲得温暖，瘫在烤架上的肉类溢出来的油脂滴入赤红的炭火中，发出滋啦一声响。
进入这一带最近的城镇，佐助一眼就看到了路边烤肉铺子的“人”，或者说是狐狸。
面前的人影停在了桌面，狐狸进食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吃的满嘴流油的嘴儿，撅吧撅吧两下腮帮子，把嘴里的肉吞进了肚子里，末了还把吃剩下一半的烤肉往前一推，情真意切地发问。
“吃吗？”
佐助嘴角抽搐，“不吃。”
“哦。”狐狸抓起剩下的半块肉就塞进了嘴里，吃相极其豪迈。
“你不解释一下吗？”佐助忍无可忍。
“唔？”狐狸面色如常，像模像样地从衣服里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油渍，“解释个啥？”
狐狸才不管那么多，吃饱喝足之后满意地坐在椅子上眯起了眼睛。
据烤肉铺子的老板说，这家伙足足吃了一只羊，长这么大他都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女人。
佐助槽多无口，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先吐槽狐狸用变身术变成宇智波神奈的模样在这里大吃特吃的好，还是堂堂最强尾兽居然会因为沉迷人类的食物变成一个吃货的好，又或者是狐狸用变身术顶着宇智波神奈的脸败坏摄政关白的形象的好，虽然宇智波神奈本来就没什么正面形象。
“她自己都不在意，你在意个啥？”九喇嘛心满意足地揉揉自己的肚皮，“我的变身术还是她教的。”
尾兽就是尾兽，九喇嘛就是狐狸的模样，学会压缩查克拉缩小自己的身体再学习变身术变换自己的外形是为了方便融入人类的世界，宇智波神奈是狐狸最熟悉的人，变来变去还是变她的模样最顺手。
“现在很多人在找你。”佐助说。
“我知道。”九喇嘛打了个嗝，“前段日子和戴面具的家伙打了一架。”
“什么？”漩涡鸣人瞪大了眼睛，“那家伙……”
“你们动手了？”佐助打断了漩涡鸣人的话。
“谁也没讨到好。”九喇嘛耸了耸肩，从衣领里掏出了一颗念珠，“这是几十年前她送我的东西，上面有规避幻术的结界。”
“托它的福，那家伙的幻术对我的作用有限。”
打断战斗的是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恶劣的天气打起架来也是在不方便，加上幻术对狐狸的作用有限，谁也讨不到好，面具人选择了暂时撤退。九喇嘛碍于当时聚集在附近一带的游猎民族，也没有继续战斗的想法。
天色越来越晚，夜晚多半会有一场大雪，给卡卡西过信息后，三个人一只狐狸选择在城镇里落脚。
九喇嘛跟着佐助进了房间，槅门甫一合上，就变回了狐狸，狐狸抬起爪子理了理身上的毛毛，“果然还是做狐狸比较舒服。”
佐助：“……”
理完毛毛的狐狸放下爪子，眯起狐狸眼睛，“顺便告诉你个事情，这个戴面具的家伙，是「宇智波带土」。”
佐助不由自主联想到带土最近说的“他摊上大事了”，心里咯噔一声，隔壁漩涡鸣人的房间爆发出轰隆一声巨响。
佐助捞起狐狸就往外跑。
铺天盖地的风声从墙面的豁口惯了进来，细碎的雪花混着尘屑，呛得人嗓子发痒，黑底红云的衣袍鼓胀起来，衣摆在风中上下翻飞。
佐助昏暗的天色里看到了对方脸上的漩涡面具。
“改变目标了。”九喇嘛打了个哈欠。
这家伙原本的目标从头到尾都是“九尾”，和九喇嘛交过一次手之后，知晓到狐狸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后，又把目光折返回身体里藏着九尾的漩涡鸣人身上，思来想去，漩涡鸣人身体里的九尾得手的概率还是比较大。
在此之前，佐助从来不晓得自己那个不着调的小叔叔还有做黑||恶势力的潜力，转念一想，他认识的那几个家伙似乎都有做黑||恶势力的潜力，而且各个都是潜力股，他能平平安安长到这个岁数真是个奇迹。
时间紧迫，来不及多细想，佐助一手狐狸，一手放信号，通知附近的卡卡西，反手从忍具包里掏出一柄缀着起爆符的苦无甩向面具男。苦无被面具男捏在了手中，起爆符的引线也跟着燃烧，砰地一声在空中炸响。
如果对方是“宇智波带土”，那么这张起爆符起不来什么大作用。
佐助趁着爆炸的空隙，瞬移到了漩涡鸣人面前。
“佐——”
“喂，没死就出个声。”佐助没有理会身后的漩涡鸣人。
“嚯，真是出人意料。”对方开口，却是佐助最熟悉的斑的声音。
佐助眼角抽搐了一下。
“这个世界真是奇妙。”面具人伸出手，在雪风中虚虚一抓，似乎是想要握住什么，结果却是一手的尘屑，风一吹，掌心还是空空如也，“鸣人，你应当喜欢这个世界。”
“现在这个情况不是你想看到的吗？”旋涡面具孔洞中裸露出来的眼睛恶劣地弯了起来，他看着佐助，目光细细地打量他，“毕竟在这里，佐助不是可悲的宇智波一族的末裔，他是你的同伴。”
“你——”漩涡鸣人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脑袋里却想不出什么有效反驳对方的话来。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佐助的声音在冰冷的雪风中响起，“你想从我身上看到谁？”
爆炸的动静陆陆续续吸引了城镇里其他人的注意，用不了多久，其他人也会赶过来，这个时候雷之国的忍者大规模聚集就不好办了。
面具人深深地看了一眼漩涡鸣人，空间开始扭曲、塌陷，身体被吸入凭空出现的漩涡中，然而身体没来得及完全移动，有人在空间的另一端飞起一脚踹了过来。
面具男猝不及防被踹中了脸，那一脚大力得要死，直接把人踹进了废墟里。
“老头子说的没错，守株待兔果然能逮到人。”
佐助听到了熟悉的沙哑声音，扭曲的空间里走出了另外一个人，佐助瘫着一张脸，“你不是摊上事情去避风头了吗？”
“哈？”对方瞪大了眼睛，“你这是什么表情啊，臭小鬼，给我老老实实跪下感谢带土大爷的救命之恩！”
佐助忍不住往废墟里看了一眼，被踹进废墟的人此刻已经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衣服沾上的灰尘，被遮挡在面具下的脸看不清楚表情，单看表面，带土那一脚似乎无伤大雅。
“……都是「宇智波带土」，怎么就差那么多？”
前者俨然是冷酷无情的boss，浑身上下充斥着老谋深算深不可测的氛围感，对比之下他小叔叔完全是个猴子请来的逗比。
带土从佐助的表情里看到了后者对自己人格的蔑视，刚想要发作，就听到糟老头子斑的声音从空间的另一端传来，“别多想，以后你就按照他的标准卷起。”
末了，空间另一头的斑又开口，“虽然都是废柴，但矮个子里拔高个总是好的。”
“……”
“……”
此刻两个「宇智波带土」内心的想法得到了高度的统一。
你要不要先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你个糟老头子讲的是人话吗？！
堍堍：我的半生都笼罩在一个叫做斑的糟老头子的阴影下。（深沉jpg.）
斑斑：冷漠jpg.
ps：因为常年和奈奈生活在一起，哪怕是柱间都忽略掉了，斑斑其实是个卷王来的，卷自己，也卷身边的人，从小带大弟弟的斑斑疼爱弟弟，同时对泉奈会很严格，只是在奈奈身上没有看到能卷的地方（能卷的在过去的一千年已经卷完了），后面逮着带土了，里里外外就开始卷起来了[竖耳兔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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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番外·惊山鸟·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