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应侍者带着俩少年进了1314号房,韶可华打量了俩人,觉得符合清秀文静的气质,便点头让人留下了。应侍者高兴的反锁门走了。
符文居与臣子飞打量了房间,也看了柯少言与韶可华。听应侍者的意思,他们还得陪床,若是御姐或者少妇甚至中年阔太,他们还能接受,但长得再有钱再帅也改变不了他俩是男人的事实。
戴墨镜玩着纸牌的两手绝对是力量型的。看他脸型文雅足,看身形气势足,看手筋力量更足。
臣子飞已抵着门把了,曲着手腕连续拧了三遍,听门没反应后,他脸上直冒冷汗了。
“把短沙发移到对面去,会玩捕鼠么?”
符文居看了纸牌,想着百万的年收入,他咬咬牙,存了三分侥幸的点了头,现在大学生都会玩捕鼠吧。就是会,正经玩大多就不行,这游戏看似简单,却是纸牌游戏里最难的。听说玩着便忘了自己角色的人很多,也应为这,捕鼠游戏到现在都是高端的。
臣子飞轻扯了符文居衣摆,符文居没理他,他直觉坐墨镜旁边,大不了自己五岁的帅款爷很正经。
柯少言仰在沙发上,仍微闭目,寻思一百零八张纸牌的算法。虽知道来了两人,也听到了说话声,却未睁眼看。
符文居摆好沙发,坐了茶几对面,臣子飞硬着头皮也坐了,他坐在了韶可华对面。韶可华洗着纸牌,看了俩人,问了句。
“你们都怎么算价的?按小时?”
臣子飞都欲起身了,符文居按住他大腿,笑的腼腆。
“我俩刚才听完于经理训话,现在才入职。价钱款爷说了算。”
微点了头,这捕鼠于眼前的两小男娃有些难度,便开口道。
“十万晶币每时,约四小时。”
脸顿惨白,挣脱不了符文居的手,臣子飞扭头跟他嘀咕。
“这准得死人,你要搭上命么?”
韶可华听清了,他跟臣子飞解释了句。
“捕鼠没玩死过人吧,听说有疯过。”
符文居这方小心问了句。
“四小时都只玩捕鼠?”
韶可华扭头问柯少言。
“你觉得呢?”
柯少言睁眼,看了符文居与臣子飞,两眼顿亮了。这捕鼠还是费脑筋的,四小时,他怕两少年扛不住。认真玩的话不比竞赛试题难度低。
“两小时吧,我们还可早点睡觉。”
符文居与臣子飞齐齐一震。看他们表情似是不愿,柯少言又补充了句。
“随你们自己,四十万晶币是可买套小公寓了。”
符文居与臣子飞脸上纠结了。韶可华也不等了,牌洗好,他先抓了张。然后臣子飞似妥协了般也抓了张在手里,柯少言最后。
韶达歌听说贝亮□□的1314号房有人了,他顿来了兴致,坐了私人飞机落到了□□的楼顶上,他去了监控室。
看了里面四男的,韶可华戴了墨镜,坐着,又有牌当着脸,他认不出。柯少言他只模糊记得些,也不能确定。都只当是哪个地方的暴发户少爷来玩新花样,也便不在意了。
玩的越久,柯少言越尽兴,他这组几乎都能逃脱或捕鼠成功,韶可华与臣子飞越玩越无语。符文居却很是佩服柯少言,似他能算般,总能成功做只鼠精或捕鼠者。
其实玩捕鼠,亚利人大多靠牌运,还没见过真能掌控捕鼠桌牌的。柯少言绝对是第一个,连这款游戏的开发者韶可华也不得不服。
当初,与小童工在空厂里玩捉鼠时,他便受到了启发,即便被封了记忆,他的记事档里仍有捕鼠游戏的推导过程。
十二岁时,捕鼠这款纸牌游戏面世。后期他与宽明加入了算法,调整了游戏规则,难度高了数倍不止,他们自个儿也玩不转了。后来军部大佬们也玩这个,即便是韶关东多数时候也还得靠牌运。
偶尔触碰到符文居的崇拜小眼神,柯少言由衷高兴,时间流逝的很快。两小时后,臣子飞脑筋就转不动了,符文居更吃力,俩人几乎在乱辅助。
这种打发每时十万晶币的时间,他们能睁着睡眼坚持到天亮,毕竟没有哪个男生愿意陪睡款爷赚钱。
柯少言饿了,韶可华又点了数份小吃,四人边玩边吃。俩款爷玩着似较量上了,韶可华也使用算法了,算的慢些,还是有成效,三回能赢一回,牌运好,还能赢两次。
直到凌晨两点了,除了进厂熬夜,再也没兴熬夜的柯少言是真熬不住了,他丢了手中红桃K与另两张花牌。
“输了,睡了,我不玩了。”
客房相对窄,沙发根本睡不下俩人。符文居与臣子飞呵欠着站了起来,他们仍有些防备的看着俩款爷。
精气神还行的韶可华又按铃了,进来的应侍者是个沉稳型的,他看了四人以及牌桌。
“款爷可有吩咐?”
“我们要睡觉,你给开两豪华间,其中要有间两张床的。”
这应侍者点头应了,睡房多,他领着四人安排去了。柯少言实在睁不开眼了,他直接扑向了沙发,符文居眼疾手快的扶稳了他,他便靠着人睡着了。
符文居与臣子飞面面相觑,韶可华回头看了俩人,俩人便乖乖扶着人跟在了他后头。
第三层便是睡房,韶可华让柯少言单独睡了张,另张便由俩高级陪侍挤着睡了。
“不准爬床,他醒来选了谁就好好伺候。价钱另算。”
韶可华冷声警告了俩小男孩,符文居与臣子飞就差点给他磕头跪了。隔壁大独床上,韶可华迷糊睡着了。
柯少言醒来时,天刚微微亮,往常他得起床准备晨跑了。去浴室洗澡出来,穿上衣服,才发现另张床上并着两颗黑脑袋。他这才记起昨晚陪侍的俩小男孩,便隔着被子拍醒了俩人。
“起床了。”
符文居与臣子飞醒了,俩人飞快穿好衣服鞋,跟着柯少言走了出去。韶可华也刚开了门,见面就问了句。
“你选了哪个?”
柯少言转身,看了符文居与臣子飞,迷糊的来了句。
“什么选了哪个?”
韶可华叹了口气,他都把人给送进门了,这柯少言怕不是跟他一样二?
“不是,你到底喜欢哪种类型的小男孩?”
他都快被整不会了,世家里面的文静秀气少爷可不会跟男人玩隐婚的,也是觉得就低级舞厅或□□这种地方才有得选,干净的就行。不然他才不会带人来这里呢,军部里若是知道了,还不得笑掉大牙。
“不早说了,文静秀气的啊。”
眼前俩小男孩确实令他满意,但是他住在介阳,跑这个隔了个星球的天衡来找伴侣,怕不是异地恋这个说法了吧。
这三年多,他到天衡也就三次,最后那次还是给逼的逃来的。
韶可华郁闷了,眼前这两个已经是他觉得比郁怀易还秀气的小男娃了,柯少言的脑子莫是有毛病?难不成他喜欢的是又软还文静那种,这可只得是女孩了。
柯少言看了杵跟前的三男,良久,他才哦了句。
“这事劳你费心了,我心里有数。走,结账去。昨晚玩的还行。”
韶可华刷了金卡,俩人消耗了两百二十五万晶币,他没半丝心痛。反正他得把柯少言稳稳拴在自个儿身边,就像韶关东对殷浩楠那般。
回去路上还早,他们又去看了眼韶华楼,门还是紧闭。回到殷区别墅,睡了晚。
初五,韶可华仍在网里陪着小胆与小淘,试着让小淘接纳他的柯少言看了小淘见他就掉头的模样,也心灰意冷了,又只得把获得磁元素进展的希望全部寄托给了韶可华。
初六,柯少言带着汪汪回介阳了,造机械厂又满荷开业了。厉星阳意气风发,简言兢兢业业的开始做第四个零件机齿。这之前,他还得画出原件图纸。操作台上仅有五只工具,一组原件,制作机齿的材料和画图的笔纸。
柯少言则是在继续完成光动力无轨悬浮舰。
连续抽闲的秦冕找来工匠将院里的花台状留门沟渠筑好,填了七公分肥土,撒了栀子灌木种子,间隔留了缺口摆花盆与鱼缸。
去花市选了二十盆四季花种,十开口小陶缸,各丢了两粒碗莲种子与两尾金鱼苗,搬回来,全摆花台缺口上了。
立春刚过,院里已布置妥当了。李芸崖便分派了任务,喜花的各选着来养护,最多不超两盆,花都开好了,年终就奖励一百晶币。养金鱼的,只能选一口小陶缸,金鱼不死的,年终也奖励一百晶币。
二月,秦冕回了趟院里,两日便将饭厅与十根高低杠都弄好了。
栀子树苗已指长了,沟渠里一片苍翠,少有的雨水滋润着,更添生机。周内无雨时,栀子树苗多是朱铭礼带着李星义几个提了洗菜水来浇透。
而花与鱼长势就更好了。花是杨甜甜与霍山英分了淘米水来浇灌,金鱼则是李星义、庄子云与赵舒羽等小少年们轮流抽空了去附近空厂的暗沟里挖来蚯蚓,切碎了喂。
仲春,记起没买花肥与鱼饲料的秦冕急匆匆送来时,院里已有更纯粹的养花与鱼的技能了。
彼时,灌木葱郁、部分春花已绽放殊色、掌心大的碗莲也藏起了金鱼小尾巴。院里有了鲜活色彩,整个都活了般。高低杠上,尚挂着朱铭礼、杨甜甜与庄子云,肖举坐在矮桌子上学写字。秦冕兴奋的录了视频给柯少言看。
院里焕然一新,柯少言也高兴,想起要私订搬运机器人,他便放下手中类皮革软金面料,去了卧室,开了类光脑。
现在开发智能机器人的企业不多,也尽在天衡。看了位居前列的产品,很多都是四肢发达的犭旁类机器人,几乎没有形似人的搬运性产品。
柯少言很纠结,他索性订了两款能格斗的机器人,花了三千万晶币,这些有编号的买回来能改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