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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心疼你那个小情人了?”
没等梁醋辩解,接着分析:“现在他国家治理的确实比明和好一点,但还不到火候,醋醋你说,朕要是中途去……”
梁醋伸手捂住他的嘴,湿热的触感在梁醋手心弥漫开来。傅残殊看她这个样子,自嘲一般,心中冷笑。
梁醋又去追寻他话里的意思,再看他这副表情,忍俊不禁:“你不会吃醋了吧,傅残殊?”
傅残殊看她这么调笑自己,不甘示弱:“醋是有了,还没吃呢。”
梁醋愣住了,过了一会才明白他什么意思,傅残殊下了马车,回过身去接他的小刺猬。
“傅残殊,”
“在。”
“我自己走。”
“今晚朕要吃上等好醋,好好受着吧,晚上有醋醋花力气哭的时候。”
到了宫殿,梁醋看着宽衣解带的傅残殊,心里咯噔一下,她的第一次不会真要交代在这了吧……
梁醋打断他搂上他的脖子,认真地说:“别发动战争,好不好?”
傅残殊抬眼看她,真是我见犹怜。
“心疼谁?”傅残殊忍了忍情绪,问她。
“心疼百姓,和你。”
傅残殊闻言暗笑,就算是骗他的,那他也受着了。
“可是朕今晚很想要你。”说完,去吻她的嘴。
梁醋脱离那个深吻之后,抬头去看他那双凤眼,深情无比。
随后梁醋双手环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口,好奇的问:“你是那种会因为我这样的献殷勤,就改变社稷大事的人吗?”
“朕自是那种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人,”
“当然,仅对你。”
说完,带着梁醋的手去来到他的衣襟前……
前半段还很温柔,后半夜带着病态的占有。
…………
昔和六年,和亲的思夜公主回国省亲。
要说那名霸道的宣承王是怎么允许的,那得看那名思夜公主用的什么手段。
“傅残殊,你忙不忙呀?”
傅残殊走近她,从背后拥住她,靠在她后颈处,细细闻,细细吻:“怎么?”
“过阵子,陪我回梁乐国省亲,嗯?”
“要是朕的命交代在那,醋醋会怎么做?”
梁醋转过身,看着他:“当然是找很多男眷,回到宣威国,自立为王呀。”
傅残殊笑她:“痴心妄想。”
随后梁醋拉着傅残殊来到后花园,里面是梁醋种植很久的结果,有很多花,颜色也很多:“我看这片园子这么空,种花多好看。”
“嗯。”
可是梁醋不知道,傅残殊对花粉过敏。
这一天,傅残殊努力掩饰他的不适,因为他想看她开心又灵动的样子。
当晚,傅残殊看着身旁的人睡得很熟,轻声起身,去了书房,吴公公看到这幅场景,不禁心疼:“哎呀,我的祖宗,这么严重才来涂药。”
“吴公公不必多说,也千万不要跟皇后说。”
吴公公冷哂,这狗爱情让人迷了双眼。
第二天一大早,吴公公找到林嬷嬷,林嬷嬷忙问:“怎么了,吴公公?”
“你家祖宗把我的祖宗害得不浅啊。”吴公公直接开骂。
“你什么意思啊?我家祖宗怎么惹你了,你把话说清楚啊?”
“我家祖宗花粉过敏啊!”
“你家那位心甘情愿陪我家公主赏花,又不是我家公主逼的,我看是你家那位真行吧。”
“你……你就是个泼妇,什么都不懂,我家主子都过敏到发疼了,你家的那位怎么还事不关己呢?”
“疼就疼呗,怎么,一个大男人这点苦吃不了!况且我家公主又不知道!”
梁醋听着门外这两人对骂,头不禁发痛,赶过去做和事佬:“好了,林嬷嬷,吴公公,和气一点,都是我的错,我的我的。”
看着停止对骂的两位,梁醋说道: “两位既然无事,就随我去除花吧。”
一下午,梁醋终于把辛辛苦苦种的花又辛辛苦苦地除掉了。
傅残殊忙完了朝事,看见梁醋不在寝宫,问了人,才知道人在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