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04

To傅息恒

你是我最最最最最最最最贵重的人,祝愿你未来健康平安,祝愿我与你常常常常常想伴。

落款:代澄。

信封外,用张扬的钢笔字写着这几句话,我都记不清我当初到底写没有写这么多的最字与常字。

当然是熟悉的字句。

我因此才拆开了这个信封,看见的却不是自己写着“阿槐哥哥”的那张贺卡,而是几张资料,这些纸张被折叠了许多次,只为塞进这个信封中。

而这个信封,甚至都不是我当初送的那只,我的火漆印选的是自己最心爱的制作款,整个星际复刻不出第二个。

林槐。

阿槐哥哥……

我握着手中的泛黄纸张,字字句句阅读起这份资料,这份资料详细说明了“傅息恒”和“林槐”的出生。

他们是双胞胎亲兄弟。

傅息恒甚至没有在背景上撒太多谎,他母亲确实是167-G的医生,他父亲也确实是傅元帅。

他模糊的,是后来和林槐的一切。

傅息恒出生就被母亲还给了傅元帅,林槐则是由他母亲自己带。

傅元帅将他养在其他地方,按道理,他们兄弟二人从来没有见过面,他让傅息恒从小学习搏击和机甲,把他当成了冷血的机器在看待。

十八岁时,他也确实测出了惊人的精神力体力双S,去往帝一院学习军事。

后来的事情也就是如此。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和阿槐哥哥的事情的,还一直欺骗我到现在。

我更记不起我到底是怎么招惹到了傅息恒,回想起过去所有的陪伴,我感觉太过于荒唐。

信封被松开,落在了地上,我蹲下去,想把东西塞回去,眼泪却止不住地低落,我的泪水掉到了信封最上方。

“傅息恒”三个字。

晕染开,一刻不停。

我擦着泪,抬眼时,却对上了书房门口傅息恒的目光,当我感知到他的白松香时,他还是笑得那么温柔,直视着我。

“被你发现了。”

他嗓音低沉,逐渐靠近我。

“你要是永远都不知道,就好了。”

如果可以,我想像以前生病时一样晕倒过去,而不是在这里被傅息恒的信息素控制得腿软。

无可否认的。

生理课上的标红重点只穿搭给了omega一个意思:alpha天生就对其他性别有极强的命令性,双方契合度越高,不确定性就更强。

傅息恒很危险。

我从未如现在一般切实感受到这点。

一呼一吸间都是白松木的味道。

我红着眼眶,只想从封闭的书房逃离出去,傅息恒却用力按住了我的肩膀,把我锁进怀里,不让我离开。

他的呼吸落在我的脖颈。

我却只能瓮声瓮气地问:“傅息恒,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想对我解释的吗?”

眼泪被他的大手擦干,指腹的薄茧磨得我难受,眼睫毛被泪水打湿,双腿只能缩在他怀中动弹不得。

我挣脱不开。

我没有力气了。

不知何时,别墅的门铃被敲响了,我和傅息恒都没办法理会,可几秒后,大门被狠狠拍打。

好似就要和我一样散架。

傅息恒就这么单手抱着我,款步走到了门口。因为声音响动太大,我下意识往傅息恒怀里缩了一点。

反应过来后又想挣脱。

他捂住我的后颈,不让我动。

门被打开了,果然是我哥哥,我刚刚扭过头时刚好望见他冲进来就差点给了傅息恒脸上一拳。

傅息恒躲开了。

我的目光落到哥哥手上拿的资料,封面上有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林槐”两字。

哥哥看见他怀里还有个我,停顿了一秒,继而怒吼:“傅息恒,你给老子的,快把我妹妹放下!”

傅息恒闻言弯了弯眼睛,把我揽紧了一些,凑过来吻了下我的鼻尖,淡淡开口:“不放。”

两方的信息素微压徒然而立,虽然都是我至亲的人,可我前不久才痊愈,下意识我仍然难受得蜷起身体。

空气中一瞬间变得和缓。

我把傅息恒的衣服都要抓皱,蹙着眉想,果真都是军队中的顶级alpha,信息素管理能力如出一辙。

我望着哥哥仍握紧的拳头,摇了摇头:“哥哥,没事,你不要担心我,我会和傅息恒说清楚的。”

他懵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息恒。

“傅息恒你这个王八蛋!”

“你告诉澄澄了?”

傅息恒没动,但我点点头,再挣扎时,他这才把我轻轻放下来。

我能感受到傅息恒心里浓烈的波动,他的白松香味仍然充盈着我的呼吸间,完全标记,加上天命之番,我俩早已能够互相感知情绪。

哥哥被我赶走了。

我靠在墙边迟迟没动,傅息恒又想来抱我,我忽视他,自己坐到了沙发上,再指了指对面的凳子。

那个凳子还是当初从病房里搬回来的。如今,我望着傅息恒一米九的身躯压在小凳子上,才觉得有些滑稽。

我抱着枕头。

傅息恒的目光好似好把枕头盯穿个洞,半晌,垂着眸,浑身散发着一股被抛弃的味道。

我望着他。

“讲讲吧,我都忘记了什么。”

...

傅息恒只是傅元帅养的众多棋子里的其中一个,隐藏的血脉,反而是他不可言说的弊端。

匿于黑暗中的搏杀,争斗。

十八岁时,一直是团队第一名的他,不负众望分化成了双S。

他始终为了去167-G找他的母亲,和他的双胞胎弟弟而隐忍,终于,在分化后,他被批允短暂的假期。

傅息恒去得不巧。

那时母亲刚刚离开这个世界,好在他的弟弟收留了他。

林医生的身后是有两个小尾巴的。

一个叫代澄,另一个叫傅息恒。

他们三个是很好的朋友。

傅息恒不肯睡林槐的值班床,总是一个人守在医院杂物间里等到天亮,代澄看不下去,偷偷喊他藏在一床旁边的小床上睡觉。

那个冬天很冷。

却是生性薄凉的傅息恒第一次感受到被其他人捂住了心吹着热气。

做蛋糕其实也有他的一份力。

“傅息恒!快去打两个鸡蛋!”

跟林槐不同,代澄从来都只喊傅息恒全名,没人知道为什么。

傅息恒也报之以全名。

一口一个代澄地叫。

那时他的“假期”还有最后几天,告别时,代澄哭得很伤心,边哭边拿袖子擦眼泪,因为他无法给她一个固定的联系地址,小女孩哭着说什么我不要再记得你了。

但傅息恒会永远记得代澄给他带去的温暖,很多很多温暖。

他离开了167-G。

回到帝星后,他按照傅元帅的吩咐回归了傅家血脉,为去军校规范训练作准备。

不久后,林槐在去帝星的路上出车祸当场死亡。

他没能报上道。

这就是医学专业没有他名字的原因。

傅息恒其实不太会痛苦,他和林槐的相处也仅仅是暑假那两个月,他如实告知了傅元帅,然而,他们生理上的父亲却根本没同意见林槐一面。

二十二岁时,傅息恒击杀了四代虫王,一战成名。

站在众人的面前授勋。

他认为是理所应当。

二十四岁时,傅上将被代家邀请去参加小女儿的二十岁生日宴,他如约而至,只为是在傅元帅的安排下打好人际关系。

男人一身戎装,挺拔步入,与穿着华贵公主裙的代澄擦肩而过,他的视力颇佳,意外于代家千金并不如传闻一般病秧子,反而有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她其实变了许多。

傅息恒没有一眼认出这是在167-G星治疗的小代澄,可那裙摆翩跹跑入舞台中央,不忍般,让他嗅到了一点槐花香。

后来他花了好几年处理好一切事情,再想了一切理由去接近代澄。

但是他不敢。

为什么?他也道不明。

他从小缺乏生理教育,并不知道天命之番意味着什么,只是陪二十四岁的代澄进了许多次手术室。

治疗效果意外显著,也是在这时,代澄的主治医生才意识到,他们是天命之番,有治愈力量。

于是一个临时标记诞生了。

傅息恒怕把代澄吵醒,咬下腺体时都是轻轻的。

信息素由犬牙注射到腺体里时,周围的槐花香取之不尽,他下意识舔舐净了标记渗出的血,这一切都让他从未觉得离开如此难。

临时标记让他的眷恋感达到顶峰,就这样抱着代澄过了一晚上,清晨才离开。

他有过直接提亲。

但是被代澄笑盈盈地亲自拒绝了,那时他才知道。

代澄没忘记她最喜欢的阿槐哥哥。

只是忘记了他傅息恒。

忘记了他们一起在医院走廊里乱跑,忘记了他们一起在晚上查房时的躲藏。

……她什么都忘了。

但是他突然有了理由,让现在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他们热烈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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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烂漫灵动伪装孱弱娇娘x隐忍人夫感max将军

正文文案:

三年前的雨夜,桂窈还是宠物医院的院长,亲自为捡到的残疾猫做了手术。

再睁眼,却什么都变了。

她穿成了某个朝代里同名同姓的桂家小娘,这桂家小娘与家人隐居乡野,自幼痴傻,如今她替她大梦初醒。

也被迫替她应了将军府的一纸婚约。

北境大获的消息传遍全城那日。

南长街上,桂窈翩跹救下一只睡在马道上的大黑狗,眸色盈盈,却转头望见纵马者握紧缰绳,伸手讨她一样东西。

这是她与任家将军的初次见面。

知了面,不知心。

两月的婚期,桂窈仿若有目标般在种种案件里寻获线索,匡扶正义,将病弱的身体养的越来越好。

独独对一事有所疑虑。

拜堂后,望着眸色沉寂一袭红衣的任将军,她突然双手撑起脸,眸光潋滟,笑意盈盈。

“夫君,还请为我解惑。”

“我本该嫁的,是否是十年前去世的任家大郎,你的兄长任重?”

红烛摇晃,不欢而散。

那夜,往日又冷又硬的男人,趁着夜色浓厚,轻轻握住她的手,炙热裹着凉意慢慢靠近他的胸口,他静默听见自己心动的声音。

装睡的桂窈转身抵他在床幔前,手借势撑在他的胸口,红唇微张,眸光潋滟,带着零星酒气。

“还在生气?”

“我才不要哄你。”

男人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腰,沉重的呼吸把她脖颈弄得泛红。

他问:“为什么还要同我成婚。”

桂窈本意是捉弄他,可如今只能被一改沉稳的男人吻得发抖。

“吸气,呼吸。”

我何尝不想哄你。

只是我看不清,你望向我时,质问我时,是否是受我所不明的逼迫。

于我,字字真心?

/阅读指南/

女主有毛绒绒读心系统。

1、微群像轻探案 =(衔玉城) (小荷村) (京城)

跟随地图解锁各方案件,一起用毛绒绒读心术收集动物读心手札。

目前进度:/衔玉城支线任务已完成/

猫杀贵女:狸奴何辜,徒为假意动屠刀。

凤凰饮:嗣续连理,高台卸罢彩衣无

2、双初恋1v1HE

任北袭:新娶回家的猫为什么一直响。

桂窈:(一阵劲爆的窈滚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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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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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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