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Rusty Lake The Mill

见过这个地方吗:一个破旧无员工的磨坊,一对椿萱并茂的老夫妻,一只活跃的灰鸭子,一尾生龙活虎的鲤鱼,一头忠厚的奶牛,一台让人哆哆嗦嗦发抖的记忆提取机。

三千繁华,弹指刹那,百年之后,不过一捧黄沙。两口子年事已高但不受外界世尘干扰,磨坊虽小但五脏俱全着呢!Rusty Lake旁只有这么一处建筑——磨坊,简直是无人区。周围山树环绕,即时还有他人居住也会因为这参差错落、错综复杂之地型迁往别处。虽与世隔绝,但老奶奶安详自若,在她看来只要老伴好一切都好。

主人公被清晨第一缕阳光照醒后,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大哈切,换上衣服,开始了一天的辛情劳作——其实是大凶宅之劳作。

Havery啊!你终于来了。它盘旋在磨坊屋顶“嘎嘎”地叫唤,有种实至名归的感觉。多少年来它朝思梦想,渴望自有,重回Rusry Lake的怀抱,可是它万万没想到今天……

Dear Mr.Crow

Remember, the lake desires fresh memories. I will send you the body of the young woman later this month. Use the machine wisely, extracting the painfull memories could cause corruption of the body.

Yours sincerely,

Mr.Owl

Havery嘴刁信件给主人公看完信后,停歇在窗子前一会儿吹着小曲,一会儿唱着悦耳动听的歌。主人公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斜眼瞪视着Havery,Havery下意识的冒汗了,它好像不是第一次见主人疑神疑鬼的眼神了。主人公一把抓起,倒挂金钩,字迹潦草的第二份信件从Havery丰满的羽毛下掉了出来,主人公不像莎士比亚一样秀外慧中,也不像曹操一样文武双全,但却能洞若观火、雾里看花,什么事也瞒不住他,包括自己人。Havery一脸委屈:“I just want to surprise you.”主人公撒开了手无奈的叹气:“It's almost a hundred years since you've been so playful.”这熊孩子。

Dear Mr.Crow

The corrupted souls are still wandering the lake. I might have found the one that can stop them. If he can find the two cubes, I will give you storm. You can bring him to the cabin.

Yours sincerely,

Mr.Owl

话不投机半句多,现在开工。电视莎莎作响,主人公拍了两下,遥控器一按,再拍两下,再一按……这玩意也老不中用了。等到画面清晰时,主人公给老奶奶煮的黄花菜都凉了。Laura尸体躺于地板,Dale侦探调查于旁边,警察惊讶于眼前奇观。已经过去这么多事了,主人公抄起电话,电话另一头传来“Hello, I'm detective Dale.”“I knew you could do it. I'm Mr. crow.”……

添酒加菜、其乐融融。慈祥的老奶奶一边对老伴微笑,一边细细品尝着黄花菜,喝着醇香有味的现产牛奶,Havery飞到餐桌前啄了一口老奶奶递给它一小片黄花叶,主人公别出心裁地给老奶奶剪发,饱餐一顿过后,老奶奶坐在缝纫机前棉麻丝毛经过她的手转眼间变成了五彩斑斓、万里挑一的丝织品,她织布来他耕田,主人公辛勤地在农田中捏了一把汗,老年生活就是这样,没有热闹的气氛但有温馨的家庭。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也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但你并不知道打开的是那一扇门,她死了,但她又来了,怎么来的,你知道吗?“滴答滴答”的钟声回荡在老奶奶的耳边,座钟之柜“咿呀”的一下翻箱倒柜,Laura尸体倒在了老奶奶的脚边。“What’s this?”老奶奶发愣中,发愣了……几个钟头。

几个月过去了,老奶奶还是一如既往地安详晚年,她知道主人公这几年总是跟左一个尸体有一个坟墓打交道,而且这交道非同小可,唯独那具女尸无论如何都不处理掉。尸体早成了风干肉,尸斑尸僵遍布全生,臭气熏天之气弥漫磨坊,苍蝇蟑螂泛滥成灾,这个主人公为何坐视不管,心中还有老伴吗?电视机又有画面了,在远离城镇的Rusty Lake边信号时好时差“Dale和警局里的人被两方块搞得晕头转向,当黑白相会的方块光芒四射只时,吊扇一束光直射下来,Dale人间蒸发了。”画面进行到这里屏幕又糊了。

Havery被恶臭熏的喘不过气来,老奶奶也熏的双脸发绿,她盯着座钟上的分针,寄托希望的针转了一圈又一圈,迟迟不见主人公归来,改不会遇难了?该不会离家出走了?无求无尽的想法在脑中浮想联翩,今天主人公为什么迟迟不归?Havery之翅指着湖中小岛上的钓鱼屋,主人公端着望眼镜放眼望去,她又发愣了,这一次又愣了几个钟头……

钓鱼屋在举行盛大仪式,好吧只是三个人的仪式,但也可称得上盛大,因为它……Dale昏睡在屋旁,主人公闪在一边正襟危坐,黄色脑袋,灰黄色的双眼,白中带黑的绒毛,穿着欧美贵族衣裳Mr.Owl做起了轻微芭蕾操——缓慢抬起双胳膊。Dale胸前穿过白光,那光直冲云霄,说句玩笑话,这是升级版的激光手术。主人公有有所察觉了,做了一个OK手势,间隔一湖的老奶奶恍然大悟。快速接上电路;快速背起女尸;快速扣入记忆提取机。快速地,快速地,老奶奶洪荒之力爆发了,兔子急了会咬人,她急了会提速。白色放块从机器令一头划出,老奶奶快速的将其扔入湖内,湖水泛出白光;湖面打出白色水花;湖中穿出咕噜之声。一切办妥了,没有臭味,没有虫子,磨坊重新找回了温馨,这下老奶奶可以继续安度晚年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候主人公的凯旋而归。等等,机器发热了,它还在工作,“呜呜”的哭声传来鸭子埋头于水中,鱼儿沉入于水底,黑色方块也出来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老奶奶只惦记着主人公,都忘记了关机器了。

大凶宅祸从天降。

主人公敲门半天没动静。呃?血腥味,微弱的抽搐声,呻吟打成一片。磨坊小战争的硝烟扩散在方圆几里,至少能感受它的悲喜。主人公察觉到了,什么都察觉到了。一手扣住把手后,一脚踢开们后,一眼瞟过去后——见证了灭门之灾:鸭子头断了,鱼儿尾折了,奶牛趟地了,那个慈祥和蔼的老奶奶;那个精心纺织的老奶奶;那个盼望主人公的老奶奶……她没气了……

主人公直觉胜过昆虫,能闻到,能听到,能觉察到阁楼空谷传响,诡异气息神不知鬼不觉地逼近,Havery命悬一线——黑影流这黑色泪光抓着它死不松手……

Havery,它朝思梦想着回家,回到主人公和Mr.Owl的家,可它做梦也没想到回家不久就遭到晴天霹雳、飞来横祸。黑影难道还在动摇?主人公的到来使黑影心神不一,好似一把火在心中燃烧。黑影那紧闭之手开始松动,囚禁Havery的牢笼开始释放光明。

主人公长吁短叹,垂头丧气靠近了黑影:“It's too late. Your memoriers is dedicated to the lake. Leave now. Remember the past did not die, nor did it die. Everything you come across will change,go ahead and finish the redemption.”

黑影放下Havery,左摇晃右摇摆之后,黑色身躯爆出黑光,消失了……残留什么呢?几片血海,几具尸体,几处烂瓦堆,有得忙活了,只能自己一人忙活了。刚虎口脱险Havery心有余悸,竖起的毛还没落下,不能片刻安宁。主人公拍了拍Havery翅膀安抚着它。该结束的都结束了,谁来收拾残局呢?

失去生命的黑影;失去希望的黑影;失去一切的黑影,在Mr.Crow的良心劝解下,重返1967年春天——用蓝方块改写了心中黑暗的记忆。

备注:the past did not die, nor did it die,出自某过某位哲学家之口,很少有人知道这句话的存l在,它和Rusty Lake一样充满神秘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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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湖之迷
连载中航行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