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老板吓得一个哆嗦：“官爷，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他们一个傀儡，他们什么都不告诉我啊。”
梁江月挥挥手，鹰卫的鞭子就招呼了过去，在酒楼老板的惨叫声中，他侧头对另一个鹰卫说：“把隔壁的门开一条缝，先把那具尸体抬出去。”
鹰卫领会了梁江月的意思，去隔壁装模作样地取了口供，离开的时候故意让门留了一线缝，随后让人把尸体抬出去，尸体用白布盖了，却露出一只假腿。
梁江月让人止住了鞭子：“还有话要说吗？”
“官爷明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酒楼老板一说话就拉扯到伤口一阵钻心的痛。
“今天我也乏了，就这样吧。”梁江月摆摆手，“先关起来，等我睡一觉再来审。”
鹰卫将酒楼老板从木架上放下来，命他穿好衣服，带他下去。
路过旁边房间，看到房门留的一线缝隙，和缝隙后面那双疑惑猜忌的眼睛，酒楼老板知道自己被算计了，鹰卫一伸手关了门，另一个鹰卫直接将酒楼老板给劈晕过去。
不能给他们任何可能传递消息的可能。
梁江月过了一会才走到隔壁，留下画像上其中一人，将其他僧侣关进大牢：“慧园大师？”
“贫僧慧园。”僧人慧园双手合十见礼，他听出了梁江月语气中的轻快和胜券在握，心中不由地生出怒火，好在多年禅定让他保持了面无表情。
“有人指认你是大赦前从永州逃窜回来的流放犯，你有何辩解？”梁江月将手中折起的纸放在桌上。
慧园心中一突，抬眼却是迷茫和不解：“贫僧自幼皈依我佛，不知这话是何人所说，实乃无稽之谈，请大人明鉴。”
梁江月一侧头，鹰卫把独腿杂役的尸体从外面抬进来：“认识吗？”
“这是敝寺的一位香客。”慧园回答得滴水不漏。
“昨晚他去你们庙里可是让你们毁掉剩下的庄周蝶梦？”梁江月在他开口之前，适时地补上一句，“大师应该知道我是巡察司的人，若没有九分把握，我是不会把大师留下的，请大师想好了再说。”
一个鹰卫走上前，一把撕掉慧园大师左边的衣袖，露出他胳膊上一块烫过的伤疤。
“是，是小僧一时贪图钱财替他售卖庄周蝶梦，这事是小僧一人所为，与寺中其他人没有关系。”慧园一咬牙把罪名给认了下来。
“那你卖的银子呢？”梁江月很肯定他拿不出来。
“施粥济贫，修葺佛堂。”慧园回答得很坦荡。
“济的是杞县的乱民，修的是造反的佛堂吧？”梁江月尖刻地一笑，“大师恐怕不知道，你们在落叶湖上的那艘船，已经被我们巡察司给烧了，翟家湾被连锅端了，你们找阎王殿易容的那些人，我们也全都尽在掌握。”
他将慧园和另一个和尚的画像展开：“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只留下你，放走了另一位大师，因为我需要他去通风报信，好让我把你们的人一网打尽。”
要去给冰箱除冰，略少一点，多包涵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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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