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景鹤这是想金屋藏娇!?

他眼帘微垂抖动,在景鹤怀中不安分扭动,冰冷蔓延全身的恐惧感褪去后是接连不断的炽热。

郁作清脆弱的呜咽着,强行被打断的传功连他体内原本的灵气都留不住,现在的他完全就是一副空残壳承受如烈火猛烧的疼意。

他伸出手拉开绑在细腰上的衣带,玉白.精致的锁骨顿时暴露在景鹤眼前,郁作清只觉浑身灼热无法褪去,身上衣服愈发碍眼,右手去扒里面的亵衣,他的手没有力气,摸到边缘就已经耗费不少体力。

郁作清嘴角微垂,不开心跟自己生闷气,撇头把手塞进景鹤胸膛乱摸起来。

景鹤静默,闭眼抓住乱动的手:“……别动。”

哪想郁作清手被人强行拉住,软绵绵拽了一下想要挣脱 ,景鹤用了几分力气,刚想将他打昏过去,郁作清扬起脑袋放肆直接啃在景鹤的脖子上。

郁作清两颗小虎牙直接钉在他的脖子,景仙君金身不破,更何况是有气无力的啃咬,郁作清咬着咬着换成了舔舐。

景鹤抱着郁作清的手松了一下将人摔在地上,那张冰清玉润的脸上刹那殷红,心中的道义全都打碎成了拼凑不起来的混沌。

崔方只听咚的一声,郁作清倒在地上,而站在他旁边的景仙君单手背后,扭捏着不敢看他,活像个被欺负的大姑娘。

哟,崔方拍着脑门,这可是景仙君,乱想什么呢。

崔方道:“仙君,这是……”

“没什么,有石子。”景鹤比他先快一步,踢出那块拇指大的小石头。

崔方将未吐只言咽下去,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景鹤默了会,谎称:“绊倒了。”

“哦……哦!”崔方虽不信也没敢细问,仙君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点点头,拉起旁边还傻愣的崔文,对上旁边收拾残局的褚师回、白英锐:“济州事情暂缓,两位师兄,我们回宗门复命。”

崔文跟在崔方身后,心思有些乱。

他刚刚是看了全过程,那位兄台与景仙君关系亲密,还那般轻薄仙君,他看见景仙君只是单单松了手,还红了耳……

“哥哥,那位兄台是谁啊?”

崔方拿起墨砚塞回储物袋:“那个啊,与景仙君如此亲近,肯定是他新收的小徒弟。”

崔文抿唇,徒弟……怕不是这么简单的徒弟吧:“哥哥,我看见仙君刚刚耳朵红了。”

崔方听他这句,收起的法绳手未攥紧打在他的手背上,赫然一道红痕,他往景仙君那个方向看了看,仙君已经抱着他的徒弟原地画阵法,应该是没听见崔文这句大逆不道之言。

“嘘,乱说什么,景仙君两百年前从剑修该为无情道,你是不是眼瞎了。”

崔文看着崔方不相信,蹲下来玩着泥巴,不愿理会他。

崔方见他小孩子心性,说上一两句还不理人,溺爱在他头上揉了两把,继续收回散落在周围布阵的法器。

等他们再次抬头,景仙君已经和他的爱徒消失在原地,只留下灵散几步用后的阵法,细看阵法的落笔尤为仓促随便。

崔方不解,这是天穹宗急召吗,景仙君连最基本的传送阵都画歪了,中间一笔大号的一字直直下来,在最后弯钩处斜下。

景鹤抱着郁作清回了天穹宗,沿着小路走上去,一路遇见不少同门弟子,那些弟子鞠躬问好后都不肯离去,一个接一个跟在后面聚堆,等景仙君走远才敢重新窃窃私语。

“这是那位小师弟?”

“没错了,景仙君可不是谁能进得了身,之前那位小师妹不是夜半跑去仙君洞府而后直接被拍飞出来。”

“说是十级灵,现在跟废物一样,也不知道仙君看上他哪点,那天动用门派传音阵毁仙君清誉,等过几日学堂上,我就要把这事提出来说道说道。”最末尾那名少年不服气提剑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那名紫衣少年反驳:“仙君自有考量!”

“就是废物!”少年指着他:“你向着郁作清说话,是不是一伙的,识相的赶紧滚,否则我连你一起打。”

紫衣少年受辱,推开他的手刚想拔剑,他的友人拦住他:“这位是薛瑾,当时弟子大会除了郁师弟灵力强盛引爆小世界,还有一个就是薛瑾,过五关斩六将拔得头筹,现在新兴师弟中他们二人名声渐起,万万不可得罪。”

紫衣少年没想到他背后有三长老在,瞬间不敢放肆,收起剑道:“我……您大人有大量。”

薛瑾悦耳不少,不屑一顾看着紫衣少年俯首低眉,推开他们一个人御剑上山。

自从这个郁作清来了天穹宗,不知道抢了他多少风头,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命去享受了。

郁作清躺在玉床上,稍微一动浑身骨头就嘎吱响,不知道他这一睡过去多久。

昏迷前他恍若看见景鹤急匆匆赶来,郁作清顾向四周,熟悉的安神香渺渺升起,桌子上有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

他刚坐起来脚碰到床边一根弦上,脚尖恰好将他踩断,郁作清只感不妙,响风略动,景鹤又带来两碗苦涩的药汁。

郁作清不知是该先说自己跑了又被人抓回天穹宗的事情,还是先说拒绝这些难喝的东西。

郁作清掂量两个人实力悬殊,败下阵来:“师傅,我身体很好。”

景鹤冷脸看着他的眼睛,端起一碗药汁放在他的嘴边。

那股苦涩难掩的药汁扑面而来,郁作清闭气凝神,认命接过景鹤递来的药碗,一口接一口全塞进肚里。

喝完三碗,景鹤才收回自己的眼神,将三个碗垒在一起。

两人同时开口。

“师傅我是去散心……”

“你心悦我?”

郁作清错愕的手举起又放下:“啊?”

景鹤不意外听见他的拒意,将事情本末向他告知清楚。

郁作清听完,脚趾不自主尴尬蜷起来。

当时只想过嘴上的瘾,暧昧与情事用来调戏景鹤不过是他无聊中的趣味,现在这等趣事闹得人尽皆知,景鹤把他关进思过崖都是该的。

郁作清算是明白景鹤冷脸对着他一声不吭是为何,主动穿好鞋子:“我这就去反思。”

反思什么反思,赶紧找到自己老巢躲命,他瘦弱身板可承受不住景鹤的一掌。

“不用。”景鹤端起药碗走了出去,亲自替他关上门。

咣当,隔绝了外面模糊的脚步声,直到景鹤走远,郁作清才敢脱鞋重新躺回玉床上,翘起二郎腿摇着脚丫,眼睛盯着头顶的轻纱。

这都多少次了,景鹤竟然不想杀他,看那意思还是想将他留在身边。

郁作清转过身侧身躺着,这间厢房极其别致,还有几朵水仙别在紫金瓶中,花蕊正对着窗外的小水塘。

郁作清左翻右翻想不明白,站起来望着窗外的景色,横梁柱上画着不少唯美的浮雕,连中间的水塘都是新挖的,与山下的清泉出于同一坛水,清澈无比的湖面映着这间华丽的洞府。

四面为墙,只有正门一间出口,此刻紧紧闭着。

景鹤最擅长布阵,现在将阵法之意贯通其中,稍微走错一步就会在步步为阵的洞府失了方向。

他这是要将自己关在这里当金丝雀吗!

之前郁作清被关在那个没灵气的小破屋受一群小鸟讥讽就算了,现在换了个金屋,里面还多了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杀了自己的人,他还真是命苦。

郁作清取下支撑窗户的木板用力一摔将窗户封死,眼不见心可静!

怪不得对他这么好,原来不是他看上了景鹤的身子,而是景鹤看上他的了。

郁作清步子稍微胯大,一种拉扯撕痛感传来,他复杂的捂着自己的屁股,变出镜子褪下衣服,扭头寻找那处特别疼的地方,果然青紫斑斑,尤其是好几处都是这样,再往上撩去,尾椎处也有些擦伤。

这伤……

靠,景鹤他人模狗样。

这几日景鹤日常送药,郁作清也没再闹,而是乖乖喝完药就躺在床上埋进被子,直到听到关门声才敢爬出来。

随后他鬼鬼祟祟在床下拉出一个木盒子,打开后又写了好几句关于景鹤的小话。

“今日晴,阳光明媚,景鹤又多看了本尊几眼,定然是再想下次怎么让本尊乖乖任他玩弄,可笑,本尊竟然相信正派有好人,没想到他们的仙君就是个觊觎本尊屁股上小人,呵,待本尊跑出去扬名万里,绑他做妾,以报今日之仇。”

为了保证不被发现,他还特意写成只有魔界人才能看懂的鬼画符。

写完,郁作清满意晾干再放回木盒子里推进去,直等翌日的景鹤登门。

次日,郁作清特意作画陶冶情操,握笔画上好几个圈,点上眼睛和鼻子,寥寥几笔再画出景鹤乌黑亮丽的满头秀发,随后写上景鹤两个字作为落笔。

他没有作画天赋,画出来的东西歪七扭八,好好的美男子在他手上不伦不类,这要是放到人间悬赏一百年都抓不住凶手。

郁作清反而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放下笔拿起那幅画细细欣赏起来。

“郁师兄!我来找你了。”陌九声音突兀响起,郁作清连忙折叠那张宣纸随手放在桌上。

“我师傅呢?”按道理来说这时候应该是景鹤给他送药。

陌九把新发的一本阵符书拿出来:“人间济州与建州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需要景仙君去收尾,这不叫我来带你去学堂。”

入门弟子过了试炼,也就到了一年一度的学堂比试。

郁作清不为所动:“去学堂干什么?”

陌九看出郁作清的抗拒,想到昨夜景仙君特意交待的事情,牙一横拉着郁师兄撕开那张虚空符,一瞬间,两人隔空出现在学堂中,陌九的眼睛还正好对上进来教课的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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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重生后被迫当了好人
连载中明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