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爱情十有九悲。”
“医生您好,他们。”
“他们是斑蝥中毒,导致的昏迷,幸亏送来的还不晚。”
“斑蝥中毒。”酒鬼搔搔脑袋。
“哥娜。”
“男的胃肠黏膜坏死,水肿,致命伤是弥漫性肺水肿,导致呼吸循环障碍。原因吗,我推测是中毒,但是具体是什么中毒还在检测。女的是头部遭到机械性损伤,失血过多导致休克而死。依据肝温,男人比女人死的早。”
“太可怕了,21世纪还有冥婚这种东西!”暮朝朝两手夹着脸,活像一幅名画,呐喊。
“说到底,还是人的执念太深。”
陈不阿感喟着,何人不患孤寡。
“昂,老人的状态好吗?”
昂丹司琼闭眼摇摇头,“老人一直念叨着要给儿子办婚礼,发起疯来还砸东西。”
“你好,酒鬼?斑蝥中毒?嗯嗯我知道了。”
“那这个新郎,鹅,男人是老婆婆害死的吗?”
“你应该多出去晒晒,这样子别人就不会叫你白痴了!”哥娜白了暮朝朝一眼。
“老人是不会杀死自己的亲生儿子的,那些中毒的人应该是被请过来逼女人和男人结冥婚的,女人的身上有很多束缚伤且有生活反应,说明她在被钉入棺材之前有过剧烈的反抗。肯定是有第三人在场动了手脚想要阻止悲剧发生,没想到去的太晚了。阿姨,你还是加把力让那个老太婆把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吧。”哥娜讥诮地撇了昂丹司琼一眼,回到了自己的解剖室。
暮朝朝对着哥娜的背影吐吐舌头,“死鸭肠妹!”
“那么那个第三人是不是就是打晕老人的人,她在老人和我们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摆平了里面的男人们?”
“sir,要看看线索吗?”
陈不阿看着光头镜片下诚挚的眼睛,点了点头。
“经过潜血反应,我们在徐宅各处发现了女人的血,尤其以礼堂和卧室最多,老人的鞋上也沾有血迹,我推测老人曾经用脚踩过女人的头,导致其头部造成严重磕伤。”光头指了指头部。
“我同意。我在礼堂中央靠左部发现了一大摊血迹,虽然经过处理但是总量远超过其他地方,女人应该是跪着,被老太婆踩着磕了头!”暮朝朝拿着一只笔晃悠起来,头头是道。
“那么是谁杀了男人呢?”
“sir!”
“酒鬼,你回来了!”
“sir,我查过了,男人叫徐贯众,女人叫铃兰,女人是跟着男人远嫁过来的,哦不,应该说是未婚夫妻关系,订了婚,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徐贯众就死了,他妈就整了这一出 。”
“医院的那些人......”
“还在救,斑蝥中毒不浅,估计够呛。”酒鬼耸肩。
“酒鬼,那天的黑帽衫你有看到她的样子吗?”
“没有,我每次想揭开他口罩的时候,他都能很好地挡下,身手很不错,不像一般人。”
酒鬼惭愧,总不能把自己被过肩摔的事情告诉他们吧,他可丢不起这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