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可以看见,但人们选择视而不见。”
“喂,警察叔叔吗,我要报警,呜呜呜......我的爸爸没有了......”接线员听着听筒那边小孩稚嫩的哽咽声,愣了一会儿,出于专业素养,“好的小朋友,你慢慢来,告诉姐姐你的家或者找你妈妈来。”
“你们是谁?”开门的是一个女人,她的眼泡红肿,显然是哭过了。
她的手放在一个小男孩的头上,小男孩的双眼肿得像桃子,胸腹起伏,还在哽咽,但他瞳孔的期望充溢出来,混着眼泪淌落下来。
陈不阿出示了警察证。
“原来是警察先生,快请进。”
“我是今天去叫先生吃饭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昨晚上他很晚才回来,我们母子已经睡着了。”弯弯绕绕找到一个房间。
陈不阿在房间门口伫立了一会儿,那个叫陈暄妍的女人推开了门。
男人西装革履的躺在床上,房间倒是窗明几净,看得出来女人做家务细致。
光头探了探脉搏,的确是死了,但死的很干净,面部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也许是宿醉。
“你先生昨晚几点回来的,怎么衣服都没脱就躺床了?”
“这个具体我也不清楚,他工作忙,一般都凌晨回来,估计喝了酒吧。”陈不阿钉子般的眼神钉在女人身上,女人反而不好意思了,低下头来。
她支开了孩子,孩子估计回房间痛哭去了。
“暮朝朝同志,有入室盗窃抢劫的迹象吗?”
暮朝朝翻看着窗外,摸了摸窗外台阶上的灰尘。
“报告,没有!”
“那只能先把尸体带回去了。”
回警局的路上。
“很奇怪,明明是夫妻,反而分房睡了。而且为什么是小孩子报的警?”
“这有什么奇怪的,小两口作息不一样,再加上,哪有不吵架的,分房睡不是很正常。这女人伤心过度估计话都说不理清,自然是让儿子报警喽。”前头驾车的酒鬼调着导航说道。
回到警局,尸体被移交剖解处。
“死者余甘,是个小经理,生意做的不错,家境还算殷实,前年娶妻还生了个儿子,没什么仇人,性格也还算豪爽。”酒鬼念经。
“奇怪?”暮朝朝托下巴。
众人齐刷刷看她 ,“什么?”
“怎么会有人叫鱼干?”
陈不阿白她一眼,给她一个暴栗。
“刺激啦刺激啦!”哥娜蹦蹦跳跳地从解剖室里出来,满手鲜血。
众人纷纷远离,哥娜才意识到,脱下手套 。
“果然是变态,解剖尸体还这么高兴!”暮朝朝满脸嫌弃。
“切,你懂什么!”
“快说说情况。”
“鹅,死因还得等化验。”
“病理看不出来呢?”
“基本上没有什么病理变化,光靠剖检,我确实判断不出他的死因,但是”看着众人丧气的脸,她补充道:“我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他的□□括约肌是松弛的。”
众人的脸上写着,“然后呢,那又怎样?”
“哎呀,你们这些木头,这就说明他是弯的。”哥娜伸出手,弯曲手掌包了个半圆。
“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