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石博虎”、“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不能复对刀笔之吏”、“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李广,投降匈奴,致使李氏名败,陇西之士居门者皆用为耻的李陵。
“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出身仕汉羽林郎”、“纵死犹闻侠骨香”、使匈奴悲唱“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的骠骑大将军霍去病。
“钳徒论相”、“七出匈奴”、“淮南寝谋”、“寒门子弟有忠肝”、“毕竟谦恭能自保,从来悍将少延年。”、“相容幸有两人在,帝与侯家老骑奴。”的卫青。
他们见我这样,也知道是在赶稿,不到解决不了的问题都没找我。截稿的紧迫性加快了我的进程,我把手稿交给了颍川军的将领,又安排他后续通过汴州内的印刷厂批量生产。
明月坊除了听雪,还带了两名谱曲官。交稿之后我火急火燎拉着他们合完曲子,赶在离开前唱于三军。
“秦时明月汉时关,滚滚黄河蓝蓝的天。
将士铁马将军剑,旌旗半卷出长安。
女儿柔肠男人胆,滔滔热血汉衣冠。
大漠孤烟将军剑,暴雨惊雷夜如磐。
美人泪、杯中酒,天下任、丈夫肩,
风萧萧、路漫漫,情切切、意绵绵,
生死盟、山河恋,君与臣、恩与怨。
何必回头伤往事,且把风流唱少年。
万里江山千钧担,守业更比创业难!”
出发当日,我再度见到方雪。我也不知道她出于什么考量,三军会议上来的是那两副将和沈军师。颍北军我是管不到了,随她吧。我又回头看看方凝、方冽,两人还在刚挨了闷棍的状态下,不知该把我当敌人还是当能抱紧的大腿。
队伍和两军一起出发,在颍川时又被摁下吃了几顿饭,开了几场篝火晚会。这帮人是真的闲啊!为了转移她们的注意力,我和霍晨、陆泽、陆清一起研究一批大型野营项目,各种设施、各种玩法。她们在看到图纸后马不停蹄地动工,我们趁机离开了颍川。
结果到了汴州,还是一样吃饭、搞晚会,还得作诗打辩论赛……
原本汴州州府还不肯放我们走,结果我告诉她得赶回去主持中学班的毕业典礼。结果放是放行了,但跟过来一批人,美名曰实地考察,学习经验。好家伙,把我那套公费玩乐学会了。
我把汴州的人摁住,派了以陈胤舟为首的小分队去临城考察情况。结果他也带回来一批人,说是去考察送鱼路线的。
宿、迁两州倒是乖乖的没跟人过来,只是陆清又留在了秦县,大抵是对鸟巢爱得深沉吧。这回我也没劝她,因为皇帝老大已经派了工部的其他官员,陆湘就是此行的统领管。她两死拉着我要提字,说是留个动力。我大笔一挥,留了个不算对联的对联——姐妹同心,其利断金!鸟巢平地起,余皇无极限!
这么一大圈走下来,终于要回京了。
进京那场面,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呀。一身官服的陈悦、凌琦立于门前。
“王爷怎么还往回带人呐。”陈悦看了眼后头不见尾的队伍,向我投来了充满八卦的目光。
“说来话长,都是为了工作,本王好累啊!”
代表团一进京,按我的命令就地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妈不在京城的,统统由陈悦安排去了金龙会馆。我则是先回王府给太奶奶报了平安,转道去了宫里。皇帝老大早摆好了宴席,私人的那种。
我还没进内殿就闻到了烧烤味儿,再看了一眼席上的菜,果然是鸡肉鸭肉大烤串,水煮牛肉、干锅牛蛙。我沉默了一会热,终于忍不住yue了一下,给皇帝老大吓一跳。
“你有了?”
“对。”我摸着明显打起来的肚子,“麻辣烫和部队锅的。”
皇帝老大也陷入了沉默:“部队锅又是个什么玩意?”
由于我吃多了荤腥,御膳房重新备了素菜,清汤寡水的那种。一桌肉荤八大金刚照单全收,吃的很是开心。
我吃完饭后,瘫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皇帝老大汇报情况。自从傅婉倒台,朝中势力重归于手后,虽然事也没少,但自己人办事放心不少,很多人她不用盯着防着,也轻松了不少。
我两就这样半扯淡半聊天地,直接汇报到了天黑,又得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