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完傅婉和锦波的故事后,先是和我一样骂傅婉是个老六,然后也感慨了一句没想到傅婉爱得如此痴情。
“呸,痴情就能用这种法子拆散人家?这根本不是爱,是自私地占有!典型的自我感动,自我陶醉!”
“傅婉要是没把你娘和锦波拆散了,可能就没你了,从某种程度上说,她算你的救命恩人。”
“……”
也不知道是看我臭了脸吃了瘪,还是听完别人的大八卦,总之皇帝的心情恢复了不少。叫我自己回彩云殿待着,别打扰她。
“狠心的女人。”我扁着嘴说了一句,然后回彩云殿给王府写家书了。
那些铺子都是合法经营,也有了自己的营运体系和预警机制。除了四小花还有那么多管事的呢,我才不担心。倒是朱颜和聊斋,毕竟不算王府产业,没有襄王头衔的直接庇佑。
我给沈静、李欣叶写了两封信,以好友的身份托她们多多照顾一下。然后又给怀镜和老太奶奶写了平安信,说了国事繁杂,要在宫里多待些时日,叫他们不用担心。
可其实也没什么事要做,我让如嬷嬷去送书信的时候,把《上错花轿嫁对郎》的手稿和小竹笔带过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继续写本子吧。
提前袭爵,加上余龙两国的战事,让我有了新的思考,仙侠暂时放一放,写武侠。既得襄王的称号,自然驻守襄阳的《神雕》该安排一下了。为了保证故事的整体性,索性把《射雕三部曲》一起整出来。
杨限也挺闲的,我也不知道他平时在干吗,估计问他也不好说,索性不管他了。没想到他找人去书铺买了点话本,属实是作者和读者欢聚一堂了。
偶尔我还得应付应付宫里的皇女和贵君,至少一顿饭是在他们寝宫里吃的,我也纳了闷了,电视上不都讲外臣和后宫该避嫌的吗,怎么我天天往人寝宫里跑。
我委婉地向皇帝表达过疑问后,她表示她已经吩咐过了,年龄相适的皇子、侍子、甚至是令官,我一个都不会见到,我也很无语,搁这防我呢?
早朝上怎么救傅瑶环的讨论始终没有答案,本来就是嘛,救个屁救。傅婉的几个狗腿子每回都得损上我几句,我也是乖乖地只怼她们,不怼傅婉。太师自从那日后,再没来上过朝,龙骧的国书又来了两封,也只是国书而已。
“你这个上朝是真的累,天天吵,回回吵,啥事都能吵,吵得我脑瓜子嗡嗡的,至少得少活两年。”
我和皇帝一块儿吃着午膳说。
“你这才几天就烦了,想想朕,都多少年了,早习惯了。”
“您真的是不容易,您看看还有啥小的能做的,给您解解压?”我拍着马屁说。
“还解压,都第五天了!算上消息传出来的那天,六天了,你的沈观南还是没有消息啊。”
“太师那边有消息吗?”
“只说朝内朝外都乱着,按道理这么久了还没有肃清,沈观南八成了留了后手,那他留了后手是不是就是死了啊?”
“我的皇帝老大,您盼他点好吧,我现在和他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要死了,我也快了。”
“哟,当时不还挺信誓旦旦的嘛。”
“我也没反悔啊,还是很旦旦啊!我只是希望您多开口保佑保佑他,毕竟您是天子吗,可能祈祷的话老天会比较愿意帮忙呢。”
“你就拍马屁吧,真有用朕哪里来这么多烦心事。”
我两同时叹了口气,决定少说话,专心干饭。
《花轿》的手稿早两天就送出去了,连着我的第三封平安信,祥嬷嬷那边也派了回信的,说是府里一切都好,丁四都能下地了,除了那条断腿。各家铺子也好,朱颜和聊斋都好,看来傅婉并没有对我下手。
我以专心创作为由,拒绝了贵君们的每日邀请。杨限比我还惨,只能在彩云殿活动,我让如嬷嬷搞了副百飞牌,也就两个人玩玩,宫娥和令官们并不敢一起玩,据说是皇帝下的令,想让我严肃一点,毕竟前朝还僵着呢。
后来我两也玩腻了,反正他话本也看完了,干脆以男性角度和我探讨起剧情来。关于许仙到底是个什么心态是不是个孬种,关于嫦娥会不会爱上吴刚,关于小白龙和千寻之间是不是爱情,关于上官浩淇到底爱赛金还是香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