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遵瀚这臭小子怎么还没回来?”张希灼面无表情道。他衣袖里的手已经攥成了拳。
“不会死在女人怀里了吧?”赵静哲大声笑着道,“精尽人亡也不是不可能。”
“那灼灼不就得守活寡了吗?”刘浩天也笑着道。
“刘浩天,你这臭小子怕不是找抽。”张希灼随手拿出锏,直接往刘浩天脑袋上招呼。
刘浩天立刻拿出银剑来抵挡:“怎么还真急眼了呢。”
赵静哲笑了一下,随手拿了一把芦则泰桌子上的匕首,一抛一踢,那尖锐的匕首直接朝着刘浩天脊柱扎去。
“哲签儿!”芦则泰一拍桌子,一边笑一边故作威严道,“给我拿回来!”
赵静哲又顺了一把,稳稳踢出去后,他笑着道:“我不。”
刘浩天一个瞬移避开了那两把匕首,一边挡住张希灼迅猛的攻击,一边往匕首的最终去处走去。
当!
锏狠狠击在银剑上,这一下震得刘浩天虎口发麻。刘浩天一偏头,躲过张希灼的一脚飞踢,然后把钉在墙上的匕首拔下,一甩手,闪着寒光的匕首朝赵静哲的双眼飞去。
匕首:我免费辣!
赵静哲默念法术咒语,那两把匕首直接被传送回了芦则泰的桌子上。赵静哲一笑:“你看,这不有狗给你送回来了吗?”
芦则泰大笑出声。
“你奶奶的……”刘浩天骂道。
刘浩天一个瞬移到了张希灼身后,一剑狠狠劈下,给张希灼的肩膀豁了个血口子。
娘了个棒槌的。刘浩天暗骂。
要是别的修仙者挨他这一剑,胳膊就直接被削下来了。但谁叫灼灼卷得一手好功法呢?
张希灼转身一扫腿,刘浩天立马瞬移。
“还来?”刘浩天惊道。
“臭小子,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灼灼,”芦则泰笑得奸诈,“让刘浩天去找王遵瀚吧。”
“我去找王遵瀚了。”刘浩天立马道,然后瞬移离开了。
赵静哲也跟着刘浩天走了。
“臭小子。”张希灼冷哼一声,收起了锏。
×
墨香楼。
“你可真是个尤物啊。”王遵瀚眼神迷离,笑着道。
花吟莞尔一笑,举起漂亮昂贵的玉酒壶,给王遵瀚的杯子满上酒,又把杯子递到王遵瀚嘴边。
王遵瀚笑着摇摇头。
花吟面带微笑,她知道王遵瀚要她干什么。她喝了一口酒,然后吻上王遵瀚的嘴,在缠绵中将酒液喂给他。
王遵瀚搂上花吟的腰。
王遵瀚来到墨香楼后,点名要花吟陪他。
当时花吟在陪另一个客人,那客人是一个商人的儿子。那客人一看见花吟,眼珠子都要贴在她身上了,偏又装腔作势,说什么他府里有很多花吟这样的女人围着他打转
这种男人啊……太常见了。
听说花吟没空后,王遵瀚杀了那个客人,又一连杀了好几个想要抓住他的人。
“敢打扰大爷快活的,就老老实实等着掉脑袋吧。”撂下这一句,王遵瀚搂着花吟进了上上房。
花吟知道王遵瀚的身份。
即便王遵瀚多穿了一条貂,那红衣黑靴的装扮还是没有变。
他是恒升门的弟子。
恒升门啊……
很多年前,恒升门的一个人——应该是王遵瀚的师尊之一——将喻氏屠杀殆尽,只剩她一人。当时那人的理由是“这孩子长得太好看了,就该在妓.院里待着”。
就这样,喻莲心变成了花吟。
她因为一个荒谬的理由荒唐地开始了新的人生。
这么多年,是仇恨让她活着。如今复仇的计划还没有落定,不过……花吟笑着看向王遵瀚。
她可在一直为此做准备啊。
×
“这里怎么有两个女孩儿?”刘浩天挑眉。
赵静哲顺着刘浩天的目光看去。
那应该是一对姐妹。她们穿着紫色的衣服,一个女孩笑着说着什么,另一个女孩耐心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她们应该是路过这里的无辜人。
“长得还挺好看的。”赵静哲评价道。
他和刘浩天相视一笑。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刘浩天走到那对姐妹面前,笑着问道。
比较活泼的那个孩子答道:“我叫安洁卡!她是我的姐姐安莉卡!”
在这个世界里,安洁卡和安莉卡诞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安洁卡没有被堕掉,她健康地长大,快乐地和她姐姐生活在一起。
安洁卡变成了一个活泼的孩子,她喜欢她的姐姐,每天都要和她的姐姐腻在一起。连他们的父母都会打趣道:“洁卡就像是她姐姐的影子呢。”
安莉卡则更为沉稳,她冷静且话少,比同龄人成熟得多。她也很喜欢她的妹妹,一直在默默保护着她。
她们都活着,好好地活着。
“安洁卡和安莉卡,真是个好名字啊。”刘浩天的笑意不达眼底,“你们也一定是好女孩吧。”
安莉卡牵上安洁卡的手,冷静道:“先生们,家父家母还在家中等着我们回去,恕不奉陪。”
“是吗?”赵静哲一歪头,笑着道,“那真可惜啊。”
“恐怕他们等不到你们回去了。”
……
“她们才**岁吧,”赵静哲一脸满足,将衣服穿好,“年轻的身体,真不错啊。”
“这不比当时王遵瀚找的那三个好?”刘浩天笑了起来,“真该让他好好看看。”
两个仿佛破碎娃娃的女孩在冰冷的地上坐着,安莉卡用尽了所有力气把安洁卡抱入怀中。
“走吧,进去找王遵瀚。”刘浩天系好腰带。
“走。”
两个衣冠楚楚的人走进了繁华的墨香楼,剩下两个衣衫不整的孩子枯坐在地上。
好不讽刺。
×
却说那时,余齐渲走出繁娴宫后,和秦澜一同走到了后花园。
“皇后娘娘带我来后花园是为何?”余齐渲笑着道,“我可听说,这皇家的后花园,风流事最多了。皇后娘娘也想在这里留名吗?”
“那你可曾听说过,也有不少人在这里死去?”秦澜轻笑,“你也想在这里安眠吗?”
“真龙天子,还是长命百岁比较好。”余齐渲拿出他的镰刀,邪恶地笑着说道。
“真是自负呀。”秦澜拿出了一把剑。
那把剑的剑刃比较细,但周身的剑气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力量。青蓝色的纹路镌刻在雪白的剑面上,像是一株茂盛的奇珍异草。
“这就是‘汀濯’吧,”余齐渲笑着说道,“那把名剑。仁德帝把这个送给了你,其心可鉴啊。”
秦澜轻笑一声,手中剑直接劈向了余齐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