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计划已成,大业不可挡。”
这个早上,伴随着余齐渲的一句话和几阵狂笑开始了。
如今是仁德三年,坐在皇位上的人是仁德帝,他还有个儿子,那是他唯一的皇子。
余齐渲才不搞摄政王那一套。这皇位他坐定了。
如果杀了仁德帝、那个皇子和勤王,皇室血脉就断掉了。
哦对了……
昨天晚上,余齐渲找到了那个在幼时逃出宫去的前太子,他皮笑肉不笑,道:“刘浩天,你说,为成吾业,这皇室血脉,是不是还是断了为妙啊?”
刘浩天也笑了:“渲,任司——任掌门可是说了,不杀自己人。”
“给你下一个不死咒,再把你的血抽干净,如何?”
“我对皇位没兴趣,”刘浩天耸肩,“我要是想要,当年就逼宫造反了。哪里还轮得到你?”
“那就好,”余齐渲邪笑一声,“挡我路者,必杀之。”
呵,留着刘浩天这个皇室血脉也无妨。
凭着这无人证实的血统,他能兴起什么风浪来?
×
“渲呢?”任司成环顾修炼室,没看到余齐渲。
“篡夺皇位去了。”张希灼答道。
“王遵瀚呢?”
“那臭小子还待在墨香楼呢。”张希灼面无表情道。
“这俩人还挺忙,”任司成不屑一乐,“赵毅君、孙迦俊,跟我走一趟。”
“干嘛啊?”孙迦俊抬起头来。
他的桌子上都是记录了酷刑的书籍。书上的裸.露的人体叫人生不起任何**(变态除外),狰狞的伤痕能激起人的鸡皮疙瘩。那些奇形怪状的刑具,搭配上简要的说明,引起人的无限遐想,最终变成虚拟的痛感箍在人的身上。
孙迦俊,卷王吧,在这个世界依旧那么能卷。
他已经研读了无数书籍,几乎将所有酷刑熟记于心,并且发明出了一些新的刑具。曾经这是不能为师尊所知的爱好——师尊们一定会把那些用在他身上的,现在他可以随便创造了——
饱受皮肉之苦的将不会是他,而是被他抓到的无辜的人。
“去一趟听辰门。”
“去听辰门干什么?”
“鬼知道高海木想要干什么啊,”任司成有些不耐道,“你去不去吧?”
“高海木那老秃驴心里想的事鬼怎么会知道呢,”赵毅君乐着道,“当然得是佛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番话下来,恒升门里依旧欢快。飘着血沫子的欢快。
“走。”孙迦俊最终痛快道。
×
“找恒升门的人干什么?”张义柔不理解,“两个门派间还有什么没说的?”
现在恒升门和听辰门都已经换了掌门,两门之间虽然还有些“交情”,但也没必要如此频繁地往来。
如果一堆君子聚在一起,他们可能观花赏竹、吟诗作赋,和和美美融融恰恰,但恒升门和听辰门可是带恶人。
蛋蛋和蛋蛋撞在一起,最严重的后果就是一夜之后一个菊花痛。蛋是,如果是两颗核.弹撞在一起,可就是千千万万个人菊花痛——乃至全身痛了啊!
为了菊花安全(不是),两个门派还是少见面的好。
因此,任司成也很好奇高海木的意图。
“阿弥陀佛,”高海木慈悲一笑,“世间门派众多,但是能志同道合、心心相印的门派,只有听辰恒升。”
换而言之,这么变态的只有恒升门和听辰门。
“所以呢?”除夕漫不经心地问道。
“倘若可以合作,那便是强上加强,善哉。”
不少听辰门弟子发出了那种不屑的冷哼,以此来表明他们冷冷的不屑。
“倘若一山不容二虎,也该早做打算。”高海木笑着道。
“那要杀了他们吗?”有人直接问道。
“恒升门又不是傻.逼,怎么可能站着让我们杀,”张义柔不客气道,“到时候各死一半,有什么意义?”
“阿弥陀佛,”高海木没有回答,“此事还需谈一谈。”
“谈什么?”孙迦俊冷笑道。
呀,恒升门的人到了。
×
“拦住他!快!”
“别让他进宫!”
“有刺客!快抓住他!”
余齐渲冷冷一笑,手中的剑一直没有停歇,不停地刺中人的胸口,然后他便踏过那些温热的尸体,向宫内走去。
瞬移的确可以让他直接进入宫内,但那样不是太无趣了吗?
所谓造反,是一个漫长且波折的过程。这个过程至少包括造反者的出现、被造反者的挣扎、激烈的斗争和造反者的胜利——因为余齐渲是造反者,所以最后的环节当然是造反者的胜利。
看看这些侍卫的表情!他们是多么坚信他们会拿下他,他们是多么忠诚于他们的君主,他们是多么相信——他们的鲜血会守住他们的信仰。
余齐渲已经迫不及待见到他们绝望——得知自己的无用、得知信仰的破灭的表情了。
这里逐渐安静了下来,那些吵闹的侍卫、英勇的侍卫,全都变成了死物,好像和这没有声音的宫殿变成了一体,变成了王座下的牺牲品。
浑身是血——他人的血——的余齐渲,不紧不慢地走向宫殿。他的脸上带着愉悦的表情,那种疯狂的满足感和即将实现愿望的刺激感让他感到快乐。
前戏已经过了,**该来了。
他直接闯入了繁娴宫。
×
勤王乃反派门掌门,实力的确不凡。而仁德帝虽为皇帝,实力却不如勤王。但这两个人对余齐渲来说,不是最大的威胁。
皇子不过几个月,话都说不完整,什么危险也没有。最大的威胁,是当今的一国之母——秦澜。
皇室里,她的力量是最为强大的。
仁德帝十分尊敬、欣赏她,这使得她与仁德帝共同执政,造就了经纶国的繁荣。这样一位女子的确不该被束缚在深宫。可惜,在这个世界,能够尽情施展拳脚的她,就要死去了。
“参见皇后娘娘。”余齐渲站在门口,堵住了往里照的阳光。他笑着,不怀好意地笑着。
秦澜此刻抱着皇子,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往日的轻笑,也没有愤怒,更没有恐惧。
她轻轻地把孩子放在床榻上,然后看着余齐渲。
“哎呀,是不是吵到皇子休息了?”余齐渲开怀大笑,毫无愧意道,“那么,皇后娘娘,我们去外面谈吧。”
秦澜看了安睡的皇子一眼,当她再度看向余齐渲时,那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余齐渲笑而不语。
×
摇摇晃晃的血影跌跌撞撞地踏入房间门,年幼的皇子陈星还在睡着。
余齐渲拽起襁褓,直接把皇子砸向了冰冷且华贵的地砖上。在皇子发出第一声哭啼后,余齐渲的黑靴子直接踩上了他稚嫩的小嘴。
踩,狠狠地踩。坚硬的靴头狠狠戳向婴儿的胸口,直接把白嫩的皮肉按下去一块,血珠子四散,好像被扯断的珠帘。
那个白白胖胖的婴儿很快被跺成了一滩肉泥。肌肉组织、脂肪、皮肤、肌腱、胶质、体毛、角质、牙釉质、粘膜、软骨、晶状体、血块、排泄物……每个刚开始成长的器官、每一处都遭受了毁灭性的碾压和破坏。
“杂碎。”余齐渲冷声道。
皇子叫陈星。这个世界里,现在的云非雾还没有死,为了避讳,皇子的名字就不是陈雾了。
“肌肉组织、脂肪、皮肤、肌腱、胶质、体毛、角质、牙釉质、粘膜、软骨、晶状体、血块、排泄物”这块取自游戏《人狼村之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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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番外 全员坏b·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