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整个人缩在程向珩的怀里,哭得一塌糊涂。
“姐姐,你为什么要联合外人一起离开我?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因为我爱你,所以你就要背叛我吗?”
程向珩又把手伸进了平安的裙子里,语气几乎能溺出水来。
平安快要崩溃了:“放过我!让我走吧!我不要和你待在这里!而且明明是你先欺骗的我!”
不知道哪句话触碰到程向珩的逆鳞,他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起来:“姐姐总是这样,对外人毫无底线的宽容,对我却没有半分耐心。”
说完,他吻上了她的唇。
平安几乎不能呼吸,她哭着想要推开他,却根本没有一点力气,他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只要稍微碰一碰,她便溃不成军。
他的手进去了,没有以前温柔,但她却动情了。
平安的身体颤抖,她想从他的身下挣脱出来:“不要这样,你放开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姐姐,你要恨就恨我吧。反正你永远也不会爱上我,永远讨厌我……”程向珩的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晶莹的水汽在里面,欲落不落。
“你怎么就感受不到呢,我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姐姐……爱一爱我吧,求求你……”
说恨的人是他,此刻祈求爱的人,也是他。
平安的眼泪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往下落,她崩溃的大喊:“我害怕,程向珩!!”
空气安静一秒,下一瞬,程向珩动作停下,他用被子将平安包裹起来,吻去她脸上的眼泪,声音惶恐:“对不起,姐姐,只要你不离开我,你不要害怕我。”
平安要被程向珩的样子吓死了,她一巴掌扇到程向珩的脸上,心里难受的厉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之前程向珩根本不会这样的,以前的他那么温柔,那么好,除了控制欲强一些,好像完美到无可挑剔。
现在的这个程向珩,神经质,阴郁变态,他嘴里的话,平安一句也不敢相信,生怕被他玩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她绝对不要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
程向珩颤抖着手,轻轻的抚摸着平安的手,像是在安抚。
他伏在她面前,露露出纤长苍白的脖颈,好像只要她动动手,他就会被他掐死在自己手下。
平安反应过来,程向珩很会示弱。每次都是这样,惹她生气的时候,他就会故意这样,为她献上他最脆弱的部位。
平安根本感受不到一点温情,她被他抚摸的时候,只觉得毛骨悚然。
平安不愿意看到他,她直接闭上了眼睛。
程向珩没有再逼她,他隔着被子抱住她,两人纠缠在一起,像是两条彻底绑死在一起的生物。
良久之后,程向珩在平安的耳边低声问:“以前我知道你喜欢什么,可现在,你到底喜欢什么呢。”
程向珩十分困惑。
他忘了,他们曾经分别了七年,七年的时间,没有什么不会发生改变。
现在平安忘记了过去,他们的感情对平安来说就像是无源之水,不值一提。
程向珩轻声喃喃:“我爱你,爱到可以为你去死。”
—
秦庆被压上了去往缅甸的飞机,裴长青站在程向珩身边,目送飞机离去。
裴长青忍不住感叹:“向珩,我真的很好奇,你把他往死里弄的原因是什么?你不怕秦家跟你鱼死网破?”
程向珩确定秦庆再也回不来之后,目光落到裴长青身上:“裴长青,我以为上次的警告已经很明显了。”
裴长青脸色微变,前段世界他在大街上遇到了平安,忍不住就调笑了几句,还送给她一份红丝绒蛋糕,当时程向珩并不在,保镖也没听到他对平安说了什么,按道理程向珩不应该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难道平安回去告状了?
想到前两天程家突然对裴家旗下的产业撤资的行为,裴长青的冷汗都下来了,他打着哈哈:“嗨呀都是兄弟,顾家的那个小姑娘叫顾舒雅的,听说前两天借着程家旁系的手进了你的别墅里,我已经把这件事摆平了,她再也不会来纠缠你了。”
程向珩并没有揪着裴长青不放,他顺着他的话:“你怎么摆平的?”
怎么摆平的?
一想到这里,裴长青忍不住磨了磨牙,裴家在本地是名门望族,顾家被程家撂了脸子,肯定要找新的联姻世家,找来找去,裴长青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裴长青简直想吐的心都有了,他是垂涎程向珩的女人不假,但是垂涎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顾舒雅现在的联姻对象是我。”
程向珩轻笑了一声:“那就祝你们百年好合。”
“哈哈,一定一定。”裴长青说这句话的时候,牙都要磨坏了。
程向珩收回目光:“我这辈子只会有平安一个,也只有我能护她一辈子。谁要跟我抢,我就要谁的命。”
裴长青感觉程向珩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心思了,他一边将自己倒竖的汗毛压下去,一边擦着冷汗想:他觊觎程向珩的女人怎么了?秦庆抢不到平安是没本事,他就不一样了,和程向珩相比也没差到哪里去!
正所谓朋友妻不客气,平安又没有嫁给程向珩,她花落谁家还尚未可知!可他不敢当着程向珩的面说这些。
“向珩,我也祝福你和平安,你们两个人一定会顺顺利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