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华丽又不可提及的过去

上一次去花街只是为了完成跑图任务,其中的建筑、人物、业务错综复杂,那段时间又是独自执行任务,一旦有空许衡就钻进各种屋去解锁探索度,主要他自己也充满好奇。

刚去的时候也是挺忐忑不安,而且那时还未成年,看门的见他一副学生模样笑骂着赶人,于他先去服装店盯着镜子将身上看着确实像学生装的队服以及黑檐帽换下,随手挑了一套常服换上,拎起打包好的队服就往下一家试。

得益于他这张路人脸和身高优势,稍微打理一下看着既不显老也不显小,正像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青年。他平时也是一副冷漠脸,帽子一摘神情一露,看门的见着这陌生脸庞又假正经的样子便撩起布让他进了。

许衡越过布帘脑袋直接空白,倒不是看见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只是负责迎客的女孩们排排站,见来了客齐步上前热情招待。

吃饭?喝酒?听曲?

没几下老一辈艺伎们看他板着脸便知道这是个“新”客,看着一副书生模样又提着一包东西像是路过上城来体验生活,于是让给了几个后辈。许衡稍微缓过来跟着一个比较主动的女子去了一个普通小包间,他婉拒这个年轻女子给他放包袱,简简单单的进入正题:吃饭喝酒也听曲。

年轻的艺伎也是狠不下心拿不准要砍这个清秀却带点疲惫的书生到哪个度,既然三个都要应该还是有些钱的,只叫跑堂的准备价格中等的餐食又叫来个姐妹。都问候过坐在正中间的许衡,两位手抚三味线开始配合演奏。

前夜完成附近的任务,在藤之家睡了半天,下午睡醒就起身路过此处。这个时间点客人少,小屋大多人员也在休息,倒涂个安静。热身短曲一结束,门外有个人影将三宝放在入口,领路的那位艺伎起身将盛着冷食的木台移至许衡跟前又恭敬地回去准备下一曲。

这种冷食寿司份量不多还没巴掌大,许衡就着那一小盅清酒下肚,酒还有一半,食物没了,味道也一般。许衡招呼主事的艺伎过来,从兜里摸出五圆放在空了的台子上,意思很明显:好酒美食全上顶级的,别敷衍人。

这下好了。平时做任务有工钱,休息吃饭要么自己动手要么去藤之家,两位师兄知道师弟平时喜欢除了各种吃就是买各类书籍,又会不时给他不少,许衡基本用不完。再者,他自己本身也喜欢听曲,看戏倒是纯做任务,有酒有肉有曲好生伺候,许衡尝到鲜了。一直待到半夜酒饱饭足,一间小屋探索度完成,人是从特等间被七、八个艺伎围着出来,微醺的酒气表明他还有余力再多来几轮,姑娘们都不舍撒着娇让这出手大方、彬彬有礼、肚子里也有些墨水的青年下次来一定叫自己。

因为是初次许衡自己还是把着度没玩太过,但这里真的让人上瘾,便有了之后一段时间任务一完成,人就跑花街换着地方听曲喝酒,和姑娘们有说有笑学乐器弹奏,单方面听她们谈谈心。

这本是宇髓天元负责区域。音柱认得这是那少年有成水柱的师弟,玩心上来也有些不屑,两人就以普通陌生客人身份见面,拼酒打赌切磋,碰撞出那纯洁的损友感情。有几次许衡任务完成人没休息就跑小屋去放松,直接挨不住精神疲惫和乐曲调节,歇菜了。

最后一回歇菜,正巧是天元因为输给许衡一次后不久,觉得自己身为前辈也不能太惯着这小子,在本部附近碰见同僚的水柱隐约提及最近好像在花街看到对方小师弟的身影,这下被水柱记挂在心。这不,恰好逢时,时任水柱的锖兔又碰上归来的富冈义勇,两人结伴寻人去了。

走在车水马龙的花街两人本还有些怀疑天元的说法,突然听闻街边一间宅邸传来惊呼,以为是有恶鬼出没,二人直接破门而入到声源处一瞧:嘿!这偌大华丽的房间里被十多人围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主角不正是许衡嘛!

听到艺伎惊慌的尖叫还以为是遇袭受伤,两人连忙上前。义勇蹲下检查人状态,却没发现哪有受伤,站着的锖兔四周一扫也没见有打斗痕迹,唯一倒着的台子旁还有散落的食物以及几壶空了的烧酒,要问那酒水都去了哪,还得算酒气最明显的许衡是也。

再次醒来见到的是同门三人歇脚的水柱宅邸睡房天花板,时间已经到了早上。迅速意识到这两点的许衡心里一惊一把翻爬起来全身紧绷放大地图一看,好家伙两个绿点都在,就隔着一道纸门一走廊。

他其实不是喝麻晕过去,而是抵不过疲惫睡过去。可不管是拿未成年喝酒还是没有好好修整作解释,都是给自己挖坑。于是干脆仗着自己正好属于青春期的本性促使,许衡做出了以后自己回忆起来都觉得缺智作死的决定——他翻开屋顶板掀起砖瓦预备逃跑。

天呐,这几乎就是当着门外两位师兄的面做出的奇葩事,他承认,自己那时的大脑可能还是有被酒精麻痹的。不过此时已经没救了,锖兔与富冈义勇听到声音同步抬头往上一看,甚至有地铁老人看手机.jpg既视感,锖兔拳头已经硬了,他让义勇去将人带下来。义勇有些疑惑为什么锖兔不自己去,不过他察觉自己现在不能说话惹锖兔,于是人狠话不多翻上屋顶一把擒住妄想挣扎逃跑的人。

别说许衡身体被酒精影响还有些飘,义勇自打跟着锖兔后实力进步突飞猛进,当年同步的三人只剩许衡确实还是个师弟样,被两位师兄拉开一大截。知道自己难逃一死,许衡也不挣扎了,又试图黏上义勇希望对方能给自己作个挡箭牌,“师兄”“义勇”称呼带着名字一声叫的比一声亲切、可怜。

义勇心动了,可也觉得这次的事确实需要说教一下,等下他去劝劝锖兔温柔点就好,于是本人啥也没说果断将人带下去交给锖兔。在许衡眼里那果断如同大义灭亲一般致命,锖兔一接手拎着他就进了板房别屋门法伺候,徒留义勇在院里没了用武之地。

许衡:义勇!你为什么只是站在那里看着!

……

现在想起那天的恐怖经历许衡都还心有余悸,对于纯真的炭治郎三人……两人?算了,三个未成年来说红灯区还是有些敏感的,确实要做好规矩教育,但天元这个就太无厘头了,只看他好似一本正经两手伸出食指中指,大概是忍者结印的老毛病大声交代自己的规矩之术:

“听清楚了!我是神!你们是垃圾!要跟着我出任务,必须先把我这段话牢牢记在脑子里!!我说让你们当狗,你们就得变成狗!我说让你们当猴子!你们就得变成猴子!!要时刻点头哈腰搓着小手揣测我的心意!全心全意地奉承我!!”最后还摆出一个……自认为很华丽的比天姿势:“最后再强调一遍!我是神!!”

我妻善逸已经把想法都写在了脸上:这人有病。

炭治郎选手举手严肃提问:“请问你具体是掌管什么的神呢?”

善逸:炭治郎,你也病得不轻……

虽然开始有些不屑炭治郎,天元结合对方的师兄夸赞玩起来:“问得好!你这小子前途不可限量。我是负责掌管华丽的……祭典之神!!”

善逸:是二货……不会错的,是专门负责犯傻的二货。

许衡:可不是么,想想在一起很简单享用美酒美食还要特意按照自己想法安排人如何添油加醋的追加设定……可不就是祭典。

谁知认真听着的伊之助突然冒出一句:“我是山大王,请多关照了,祭典之神。”

“……你小子说什么胡话呢,听着就让人觉得恶心。”

不,伊之助这是很认真严肃的表达问候吧。许衡心想。

果然,伊之助对自己少有的友好表示被对方嫌弃而十分生气,想冲上去用拳头理论一番,被炭治郎紧紧抱住阻止。许衡在一旁双手揣在一起看几个人斗嘴打闹都要打瞌睡了,天元才又转过来讲正经事:

“在前往花街的途中,有一处藤之家。咱们就在那着手进行准备。”

许衡插话:“时间长吗?不短的话我先去花街。”

“许衡大/哥你一个人没问题吗?”

炭治郎与善逸同时发问,但担心的不是人同一个“身体状况。”

许衡轻松道:“遛街有什么问题,等你们到了再汇合,我走另一条路要快些。”

天元点头同意人分开,提醒后辈三人跟上他下一秒就闪得老远震撼三人,匆匆与许衡告别奋力追上去。目送那些身影逐渐消失,许衡也往另一个方向迈步,没走几步对落在他肩膀上的系统问:

“这次任务怎么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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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走一遭
连载中HenryBlak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