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麒笑容中的脆弱渐渐散去:“嗯,好~主人什么时候需要,我就什么时候拿给主人~”
梦羽也很满意这个结果:“好~”
亲自把书桌稍加拾掇。
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郁麒。
郁麒长相英俊,与他所认识的琪儿长得一模一样。
英武的粗黑眉。
一双火红色的圆眼。
略略温润的脸。
同样的,也带有此处‘精’修的精壮。
看着,就是个英俊的壮年郎。
壮年郎么...
他三哥哥曾说,越是习武的家伙儿,这脑子的结构也就越是有趣。不过,这也有不同。习武习到高深境界的,那脑子也会逐渐变得聪明,甚至智慧。就像是囚牛。没有智慧与能力,可做不了那龙族族长的继承人,也做不了天庭武将第一者之后人。就如同他,是紧随无真子这个天界第一琴师之后人。
说得白一些,能够当将军的,那都是有脑子的。
而这琪儿么...
梦羽在心底里笑了笑。
郁麒不知道为何梦羽要看着他。
小心心乱蹦一气,连同着呼吸都变了调。
想要抬眼去问问,却似乎没有这个勇气。
梦羽的目光往郁麒身后迅速闪回。
见得是坚实的墙,嘴角的弧度微微泛起,却是邪肆的。
往郁麒那方迈了一步。
郁麒以为梦羽是要回房了,便往旁边一步,让出位置来。
当然也是为了躲避梦羽那直白的视线。
梦羽又往郁麒的方向一大步。
几乎直接抵住郁麒的跟前儿。
郁麒吞咽了一下。
两颊也晕上了红。
梦羽在心底里暗笑。
还真是有趣~
也不知昨晚到底是谁先招他的~
这会儿装个雏儿,有意思?
梦羽失去了耐心,冲着郁麒双肩一攘,就把人给按在了书桌侧对着的位置——墙上去贴着。
郁麒的后背一下撞上墙,立刻就要反弹一下。
却拿给梦羽非常有预判地按了一下髋骨。
完全的,给贴在墙上了。
此时,郁麒的心跳得更快了些。
梦羽欣赏着郁麒的窘迫,与那凌乱的呼吸,觉得十分愉悦。
伸手,漫不经心地搭在郁麒的腰带上。
郁麒浑身一僵。
但又不敢动。
梦羽缓缓拉开郁麒的腰带。
任由腰带跌落在地。
忽而,他发觉,这大祭司系的异能就是好。
穿得真是轻薄。
一件里衣。
一件外裳。
就算完了。
真好。
像是顺手一样,拉开了郁麒外衣的带子。
或许是为了方便他们‘精’修,衣衫都要做得稍微宽裕些。
衣带一开,这外裳就散开,显示出里衣来。
梦羽细细欣赏了一下这郁麒精壮的胸膛,以及那劲腰。
邪肆就在眼睛中肆虐。
而且,此刻或许对于郁麒来说,梦羽产生了一个十分糟糕的念头——他现在真的很想把郁麒拿去下狱,将郁麒折磨得奄奄一息,又坏心肝儿地在郁麒的伤口上,放上混着青楼之物的粗盐,还好心地将粗盐在郁麒的伤口上搓揉开,听着似乎是来自于地狱的嘶吼,乐此不疲。待得药效发挥,看着郁麒在地上乱滚一气,却又无处可逃。惨巴巴的,爬到他面前来,伸手抓住他的衣摆,求他让其快活。眼泪,口涎,汗水,血水,混杂在一处,瞧着就可怜得很。但这会在他看来,十分有趣。
郁麒也明显感觉到了梦羽的变化。
忍不住地吞咽。
觉得小命都要不保。
真恨不得原地消失算了。
但他不敢。
硬是拼命地压下心底的不安,这才哆哆嗦嗦地道:“主人...你靠我那么近干吗?”
也正是这郁麒一出声,才将梦羽的神思拉回。
梦羽藏在袖中的手,攥了攥拳。
他实在有些苦恼。
他不知为何,这已经是第三次,他出现这种凌虐的念头了。
要说他对琴江有这样的想法,倒也...不能算是完全的有问题。
他们之间是情人,而且经常都玩得很大,有这样的念头,实则源自于想要去迫近那极致的快感,而非有凌虐的意思。
但在有这种想法出现的时候,梦羽当然是吓了一跳,将这样的想法抑制住了。
后来,也没有多想这些事情。
毕竟,相比于生存来说,这些都是小事。
第二次出现这个念头的时候,他也只当是他埋藏于血脉之中的霸道因为血契的消失而逐渐出露。
以往,他对他的那些眷属,温情有,折磨有,□□也有。
但...更多的,肯定是折磨。
先是各种各样的折磨,看他心情,有轻重之分。
折磨够了,才来窥见天堂的美妙。
但往往这样的做法,不是每一个眷属都能承受。
有些时候,也会乐子还没尝到,就失手了。
如此,也只能送去做肥料。
他...当真是这样...的成员吗?
不可否认,他把闺房乐子玩出了花儿来,也很多时候是为了消磨时间。否则,他也不知道那日日同样的日子,该怎么混。
虽说操控人心,于他有损,却好过那般无聊的日子。
这是第三次...
他出现这样的念头,还是对郁麒。
昨晚,他当然知道,郁麒在玩些什么把戏。
这家伙儿的段位还不高。
看似聪明,实则并不智慧。
也不是很能藏住事。
更多的,应该是有生命的胁迫以及规则,才会变作个脑瓜子忽然灵光的铁齿铜牙。
但对他来说,却没什么意义。
这件事,他可以当没有看见。
虽然潜藏在血脉之中的东西,会让他想要找个地方,好生将郁麒给拾掇一顿。
但这仅仅是因为郁麒越线了。
而并不是他对郁麒有情感方面的意思。
这...
梦羽敛去心绪,往郁麒的脖子边一凑:“只是想要细致地看看你的脖子。”
一手拉开郁麒里衣的衣带,一手轻轻拂过郁麒的脖子。
小麦色的肌肤。
不算细腻的手感。
血脉的涌动。
真~是~美~味~
郁麒感觉到前胸一凉,身子更加僵直,糟糕的是还不自觉地偏过了头去,将脖子暴露得更多:“我的脖子有什么好看的?”
梦羽稍稍退开一些,纤手摸过郁麒的侧颈,缓缓下滑:“你的脖子,看上去很舒服。像那白瓷杯一样白皙,摸上一摸,还很柔韧光滑,当真让人爱不释手~”
郁麒呼吸粗重:“主人喜欢就好。”
梦羽的手指“一不小心”就滑到了郁麒的小腹,但却就在关元穴那处不上不下,打着圈圈:“小麒,你说,在空白的画卷上,挥毫泼墨一副桃花缤纷图如何?”
郁麒哪里受得了这等手段,额间青筋都给蹦了出来:“主人是忽然之间对丹青上瘾了吗?”
梦羽怜惜地双手顺着衣衫与肌肤之间的空隙,将郁麒的衣衫旖旎地拨下,三指自郁麒肩头滑下,就停留在饱满的珊瑚珠的上方:“有点儿~但前提是需要一张好的宣纸啊~宣纸不好,即使笔法再妙,不也坏了兴致?”
郁麒觉得,他实在不争气,竟起了心思了:“主人说的是。”
梦羽当然也发觉郁麒的呼吸又变了调,但却笑得无害:“芷溪睡了,安静点儿哦~”
郁麒深深吸上一口气,咬紧了牙关:“...嗯。”
梦羽终于开始得闲作画。
他的丹青可不像琴江的丹青,意境旷远。
他有的,只是点儿复制的本事。
刚好就把他见得的那片桃林画在了宣纸上。
梦羽十分满意于他的作品。
餍足地舔舔唇。
又凑近郁麒耳边,轻声嘤咛,扬长而去。
但却苦了郁麒。
香汗淋漓地一屁股滑坐到地上,绯红的脸埋入双掌之中。
***
紫露这睡得早,当然也醒得早。
刚刚才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就吵到了郁麒:“小主人?”
紫露一眼瞪过去:“嘘~”
郁麒也缓缓爬起来,将声音放得很低:“小主人,你这么早起来作甚?”
这会儿,天都还没到蒙蒙亮的程度,只是接近了。
紫露看了熟睡的梦羽一眼,又横了郁麒一眼:“出去说话,别打扰我哥。”
郁麒连忙下床,准备伺候紫露更衣:“哦~”
紫露也跟着下了床。
任由郁麒给他更衣。
只是在更衣的途中,紫露简直就是见得了一副活色生香的桃花缤纷图。
忍不住地暗暗咋舌。
果然是不能惹他这个哥哥的。
心黑又腹黑。
绝对是个芝麻汤圆儿~
但现在却更像是一只紫米芝麻汤圆儿了。
惹了,最后是铁定会倒霉的。
不过,他哥可从来都是个一鱼多煎的高手。
此番么...
有意思了。
穿戴好,紫露就拽着郁麒去了外间。
一看到案发现场,郁麒还是忍不住地眼底瑟缩数下。
或许这就是亲兄弟之间的默契。
紫露也把郁麒按在了头晚的墙上。
郁麒觉得,那墙仿若一口滚烫的锅。
然而,他却不敢在紫露面前表现出异常。
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郁麒有点想跳楼。
紫露环手抱臂:“我就是趁着这会儿天刚蒙蒙亮,去收集点露水。我见他们这里有一些竹子,这个时间那些竹叶上的露水是最好的。这东西收集起来,不论是给我哥煮黄芪水服用,还是给我哥泡上几朵玫瑰,都是极好的。”
郁麒硬是敛了敛心绪,才道:“小主人若是需要,给我说一声就是。我替小主人去取就好。这会儿时间还早,小主人还是上床去睡觉吧~”
紫露略略一耸肩:“昨晚睡得早,这会儿可是睡不着了。我又不像哥哥一样,还需要修养。”
郁麒也有些担忧紫露的安全:“那我陪小主人一起去吧~”
紫露瞅了一眼郁麒的脖子:“你还是不要去比较好。”
郁麒一时之间没有转过弯儿来:“为什么啊?”
紫露的眉心都拧成了一个结。
想说什么,又十分憋闷。
想笑,又觉得不好。
可纠结了。
郁麒抬眼瞧着紫露的脸,实在不解:“小主人,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紫露一脸的“人心不古”:“...你还是把衣服穿好比较好。”
郁麒往下一看,愣了:“...我衣服是穿好的啊~只是现在还没穿上外裳才是。”
头晚,他可是收拾干净了,还特地恨不得把自个儿给裹成个木乃伊,才上了床的。
这会儿,他这衣服妥妥帖帖的。
当真没问题啊~
紫露在心底里眼珠子一转。
面上却是呼出一口气:“算了~我直说。”
朝着郁麒挑挑眉,语气也略沉,有些要即将严刑拷打的味道:“昨晚我睡了以后,你和我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郁麒没想到,紫露是说这个事情,惊了:“...小主人你...”
赧了。
想要后退一步,却被墙抵着。
甭提多惨了。
紫露打量着小脸飞满红霞的郁麒:“你们是你情我愿的?”
郁麒可受不了这如同看着罪犯的眼神,侧过了头去:“嗯~我很仰慕大主人。”
紫露朝着郁麒那方靠近一些,语气也跟着沉了一分:“那我哥...”
说起这个事,郁麒感到,欲哭无泪。
但郁麒又不得不回答:“他...让我很开心~”
紫露后退一些:“你对此是什么意思?”
郁麒稍稍松了口气:“我愿意。”
紫露锐利又狐疑的目光一下就向着郁麒的小腹探去:“你们昨晚没到最后一步吧?”
郁麒被这样的目光一扎,不由自主地就膝盖相贴,缩臀:“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紫露瞧郁麒的反应,大概也知道昨晚他哥是怎么收拾郁麒的了。
想来,其实梦羽对他也挺好。
试探,都是那么的温柔。
更何况,那样的试探,也是基于解决他们共同的疑问。
哪像对郁麒?
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也不知这真的上膛,郁麒又是否招架得住他哥那些粗野又酷辣把眷属驯服的闺房手段。
紫露在心头为郁麒点了根蜡,但面上却是轻轻按了按郁麒的肩,话语间有些担忧:“既然你们是你情我愿的,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你要体谅他一些才是。”
郁麒喉头一梗,很快也反应过来紫露那体谅是什么意思,双颊更红了些:“我知道。小主人就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大主人累着的。我...我会好好服侍大主人的~一定让大主人满意~”
紫露收回手来,眉眼间有些不明显的嫌弃:“此事是你们的私事,不用对我讲。”
郁麒眨眨眼,垂下了头去:“哦~”
紫露瞥了一眼窗外,双手垂于体侧:“太阳快出来了,我就先走一步了。你好好陪着我哥,让他睡得舒服些。”
郁麒点点头:“嗯。”
紫露也没什么挂心地就走了。
郁麒觉得,现在整间屋子都跟个锅一样,将他煎炒烹炸。
也太惨了些。
***
每日,老霍都有给花花草草浇水的习惯。
这日,也一样。
当把前院的花草打理好,这才来到苏梓莘卧房后面的后院。
后院既栽种着苏梓莘喜欢的花,也栽种着竹子。
远远的,老霍就瞧见芷溪上了竹子,可给吓坏了:“哎哟~芷溪啊~你这是做什么啊?赶快下来!危险!”
赶忙忧心忡忡地冲过去。
紫露对此,还无害地笑笑:“老霍,没事儿的,我只是收集些露水才是。”
老霍来到竹子下方,眉头都给皱得死紧:“这些小事我找人来做就是,你要是摔着了,该如何是好啊?”
这是竹子,又不是树。
太容易摔了。
紫露摆摆手,示意老霍放心:“没事儿的~”
老霍想了想,还是出了个主意:“要不要我去拿梯子啊?”
紫露一瞧老霍都快急死了,见好就收:“不用不用~老霍你别担心了,我已经收集好了,立刻就下来。”
老霍虚虚张开双臂:“诶~小心些~”
紫露点点头:“好~”
当真小心地从竹子上滑下来。
老霍就差没有谢天谢地了:“哎哟~可吓死我了!幸好你没事儿。”
紫露拍了拍衣服上的浮灰:“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老霍实在不明白,为何芷溪以身犯险:“芷溪,你这收集露水做什么啊?”
紫露这时候是个妥妥的兄控:“我哥哥想喝点茶,我想着露水泡茶的味道应该比井水要好,就上去收集了。”
老霍一怔,实在感慨:“你和你哥哥感情可真好~”
想起这几日的情况,也关心一句:“诶~对了,前几天都没怎么见你和你哥哥,你们身子骨好些了吗?”
紫露的乖巧中又透着一股子小小的叛逆,如同在长辈面前是个乖乖牌,只要长辈不在了,就是个张牙舞爪的小狮子:“嗯,好些了~我们就是一时间玩儿得太疯了~所以就...”
讪讪地笑了一下。
老霍摇摇头,对这些年轻人就是心累得很:“哎~你们啊~真是年轻就不把身体当回事儿,等你们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就有得苦头吃了~”
紫露主打一个听劝:“是~是~是~以后注意就是了~”
眉心微拧:“说到这个,我今天精神好些了,正好去看看梓莘。也不知他的情况如何了,看上去好像比我们还病得严重呢!”
老霍笑得舒展:“芷溪不用担心了,听梓芩的意思,梓莘已经好转一些了。”
紫露眨眨眼:“哦?真的吗?”
非常肯定:“那我更要去看看了~”
老霍一瞧日头:“那还是吃了饭再去吧~这会儿早饭应该已经好了~”
紫露摸摸肚子:“好啊~”
老霍展臂相邀:“随我来吧~”
紫露与老霍一同并肩走着,单纯好奇:“嗯~老霍,这梓莘的身子骨是不是从小就不怎么好啊?怎么同样是生病,我和哥哥都恢复了很多了,他都才只是好转而已啊?”
老霍肩头一塌,语气中都带着心疼:“或许是娇生惯养惯了吧~在门派里应该没吃好,也没喝好,所以...”
紫露挠挠头,更加不解了:“可是...梓莘他可是乾坤系的异能啊~应该还是很强的,怎么会这样啊?不是说服用本门的‘天水碧翠’可以促进修行吗?怎么会是没吃好没喝好呢?”
刚刚说完,紫露心头一凛。
他说...他和梦羽喝的那东西叫...‘天水碧翠’?
这...
那就应该是‘芷溪’在帮他了。
甚好。
老霍叹了口气,语气复杂:“他和梓芩不同。梓芩从小就在门派里长大,早就已经习惯‘天水碧翠’的滋养。对于梓芩来说,‘天水碧翠’就是最好的食物。但这对梓莘来说,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从小在这里长大,吃的都是五谷杂粮。你让他忽然改为喝花露为生,他的身子骨怎么受得了?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估计梓莘恢复得没有你们快,应该就是这样吧~”
紫露摸着下巴:“既然梓莘是乾坤系的异能,那干嘛养在外面啊?回到本门不好吗?回到本门,梓莘的发展也会更好啊~”
老霍似乎佝偻了些许:“...梓莘他从小身子骨就不太好,且梓芩才是下一任掌门人。掌门他日理万机,真的没有那么多精力来管这两个孩子。”
紫露唏嘘:“哎~梓莘也挺可怜的~”
右手握拳:“我以后就多陪陪他好了~”
老霍看向紫露,十分欣慰:“谢谢你~梓莘他从小没了娘亲,做亲爹的又没在身边照看着,他其实挺孤单的。你若是愿意做他的朋友,我很高兴。”
紫露笑得明媚:“我们本来就是朋友啊~”
老霍脸上也有了笑容:“这样很好~”
紫露稍稍往老霍的方向探了一点身子:“老霍,梓莘那么可怜,掌门怎么没续弦呢?这样也好过你又当爹又当娘啊~”
说起这个问题,老霍也没有怪罪芷溪的不食人间烟火:“芷溪就不怕掌门续了弦,后娘对梓莘不好吗?”
紫露愧疚爬了满脸:“是我忽略了。”
鼻子隐约有点发酸,说个话都瓮声瓮气的:“哎~真是太可怜了~梓莘那么小就没了娘~”
老霍看向前方,也感慨上苍没有一丝怜惜:“哎~这也只能怪梓莘的娘命不好,当时生下梓莘的时候是大出血,只保住了梓莘。”
紫露就是那种容易想开的人,一把揽住老霍的肩:“确实是挺可惜的。不过,也很感谢老霍把梓莘照顾得这么好~嘻嘻~”
老霍并不僭越:“这是应该的。”
展臂:“地方到了,芷溪先进去坐吧,我去拿菜。”
紫露的眼睛中有了一丝对饭菜的期待:“好~”
老霍前去厨房,紫露也跟着进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