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醒来，却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摸，余循那边的被窝还残留着体温，应该刚起不久。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6:28，比他平时起床的时间还早了十分钟。
正当他困惑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余循端着一个早餐托盘走进来，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
"生日快乐，我的小白。"余循把托盘放在白景腿上，俯身给了他一个带着咖啡香的早安吻。
白景眨了眨眼，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托盘上是精心摆盘的心形煎蛋、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新鲜水果，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上面用奶泡画了个简单的笑脸。
"你居然起得比我还早？"白景惊讶地看着余循。这个夜猫子平时不睡到日上三竿绝不起来，今天居然为了他破天荒早起。
余循爬上床，挤到白景身边："特殊日子，特殊待遇。"他指了指咖啡杯旁边的小卡片，"先看这个。"
白景拿起那张对折的卡片，上面是余循潦草却有力的字迹：
「给27岁的小白：
白天有惊喜，晚上有"礼物"。
请准时下班，着装随意。
爱你的循」
最后那个"爱"字被画成了一颗小小的爱心，旁边还有个笑脸。白景的耳根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特别是那个加了引号的"礼物"，让他的想象力开始不受控制地狂奔。
"白天有什么惊喜？"白景试图让自己听起来很镇定。
余循神秘地眨眨眼："去工作室就知道了。"他的手指轻轻划过白景的手腕，"至于晚上的'礼物'嘛..."他故意拖长音调，"保证你喜欢。"
这个暗示让白景差点被咖啡呛到。余循大笑着躲开他羞恼的轻拍，跳下床去洗澡了。
白景一边吃早餐一边回想卡片上的话。余循总是这样，能用最简单的语言撩拨得他心神不宁。他们在一起快一年了，但余循每次的惊喜都能让他像初恋少年一样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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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的门锁有些不对劲。白景刚把钥匙插进去，就发现门已经解锁了。他疑惑地推开门，然后僵在了门口。
原本杂乱的工作室被彻底改造了。墙上挂满了照片和画作，从地面一直到天花板，组成了一个时间长廊。最开始的几张已经泛黄，是他小时候的照片——五岁生日的单人照，小学毕业典礼，中学美术比赛领奖...有些连他自己都不记得存在过。
"喜欢吗？"
余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景转身，看到爱人靠在门框上，脸上带着期待又紧张的表情。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衬衫，是白景最喜欢的那件，衬得他肤色越发白皙。
"这些...你从哪里找到的？"白景的声音有些发抖，指着墙上那些童年照片。
余循走过来牵住他的手："有些是你妈妈给的，有些是我从各个地方收集的。"他带着白景沿着"时间长廊"慢慢走，"这张是你高中美术社展览，我在你们学校档案室找到的；这张是你大学第一次参展，我从校报上剪下来的..."
白景惊讶地看着余循。这些早期的经历连他自己都记不太清了，余循却花了这么多心思去收集。
走到长廊中间，展示的是他们相识后的时光。有余循签售会上远远拍到的白景背影，有工作室里白景专注画画的侧脸，有他们在公园野餐时的自拍...每一张旁边都贴着余循手写的小纸条，记录着当时的日期和简短的回忆。
最让白景震惊的是最后一个区域——那里展示着他从小到大的所有画作复制品，从五岁的涂鸦到大学毕设，甚至包括他从未示人的私人速写本内容。
"这不可能..."白景走近那些画作，"有些连我自己都没有保存..."
余循从背后抱住他："我联系了你的小学美术老师，中学同学，大学室友..."他在白景耳边轻声说，"我想了解每一个时期的你。"
白景的眼眶发热。这样的用心，这样的爱意，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他转身紧紧抱住余循，把脸埋在那个温暖的颈窝里。
"还没完呢。"余循轻吻他的发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扁平的礼盒，"这才是真正的生日礼物。"
礼盒里是一本手工装订的画册。白景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页，呼吸顿时凝滞了——那是他自己的睡颜，日期是他们同居的第一天。往后翻，每一页都是余循画的"白景日常"：他在厨房做饭的背影，他在阳台浇花的侧脸，他窝在沙发上看书的样子...整整365张，一天不落。
"你...你每天都画我？"白景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画作，每一张都标注着精确的日期和简短的文字说明。
余循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从你搬进来的第一天开始。"他翻到最后一页，那是一张空白画纸，上面写着「等待我们一起填满」。"后面的，我们要一起创造了。"
白景再也控制不住，捧着余循的脸吻了上去。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包含着所有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动和爱意。
"工作室今天放假。"分开后，余循抵着白景的额头轻声说，"我已经和苏姐说好了，今天你只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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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一整天都像踩在云端。余循带他去了他们第一次约会的餐厅，去了中央公园他们常写生的地方，甚至找到了当年那个同人展的旧址——他们最初"相遇"的地方。每一处都有余循精心准备的回忆和惊喜。
当夜幕降临时，余循神秘地说要回家准备"最后的惊喜"，让白景在咖啡厅等一小时再回去。
这一个小时简直比一年还漫长。白景不停地看表，余循的暗示和那张卡片上的"礼物"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当时间终于走到约定时刻，他几乎是跑回家的推开家门，公寓里一片漆黑，只有卧室门缝下透出一线暖光。白景的心跳加速，手指微微发抖地推开卧室门——
余循站在床边，身上穿着一套笔挺的深蓝色制服，和余循染的全头紫发很搭，妖艳，魅惑。不是情趣店里那种夸张的cosplay服装，而是货真价实的航空公司空姐制服，剪裁精良的布料完美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丝袜修饰着他的腿。
“这是…”白景的喉咙发紧。他从未告诉过余循，自己一直对制服有种难以言说的偏好
“苏姐的丈夫是飞行员。”余循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制服的第一颗纽扣，“我借来的时候，可没想到会这么合身。”
第二颗纽扣被解开，露出精致的风景。余循平时总是穿着宽松的T恤或睡衣，此刻制服勾勒出的线条让白景移不开眼。
“喜欢你的礼物吗?”余循又解开一颗纽扣，缓步向白景走来，鞋子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景只能点头，口干舌燥得说不出话。余循在他面前停下，近到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这不是余循平时用的香水。
“知道吗，”余循的手指轻轻抚过白景的喉结，“每次你专注画画时，就是这种表情。”他解开最后一颗纽扣，制服外套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衬衫，”让我想狠狠地打扰你。”
白景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余循的腰将他拉近。制服的布料在他掌心下光滑而挺括，与余循温暖的体温形成奇妙的对比。
“急什么?”余循却后退半步，开始慢条斯理地摘手套“礼物要慢慢拆才有意思。”
他故意放慢每一个动作——解开袖扣，卷起衬衫袖子露出手腕…每一个细节都像慢镜头般在向景眼前展开。平日那个随性懒散的余循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个充满梦欲成的人而这种反差让白景浑身发热。
当余循终于靠过来吻他时，白景已经快被这种刻意的挑逗逼疯了。这个吻带着侵略性，余循的牙齿轻轻啃咬的下唇，手指插入他的发间。
余循突然拉开距离，在白景不满的抗议声中，从床头拿出一个小盒子，“差点忘了最重要的部分。”
盒子里是一副手/铐。
白景挑眉：“这是…？”
“专业道具。”余循晃了晃手铐，金属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我要确保乘客全程…服从指挥。”
接下来的“飞行体验”让白景彻底明白了余循这一整天铺垫的意义。平日里总是直球表达爱意的恋人，今晚却像个经验丰富的掌控者，用制服、道具和那些令人脸红的指令，将他带入一个全新的领域。
当激情过后，余循解开手/拷，和白景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