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又给了查普曼一巴掌,浑身上下充满嫌弃“你长得这么丑,也恶心到我了。”
又挨了一巴掌,查普曼终于老实了。
对于这种欺软怕硬的家伙,只能用实力教他做人了。
阳粟“谁知道你说的真话假话,还是腌了吧。”
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吧,还要割人家弟弟,查普曼瞬间急了起来。
一个整天以欺负女人为乐趣的人,要是没了男人的尊严,那他以后在这一片还怎么混,岂不得被人笑死。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发誓,我刚刚说的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我一辈子立不起来。刚刚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的。”
查普曼说的是真话,看他这被吓一吓就屁滚尿流的样子,也配不上连环变态杀手这个称号。
事情解决了,但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查普曼这个人渣。
阳粟拉着华生在一旁咬耳朵。查普曼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心中隐隐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华生突然转头,眉眼弯弯,笑得不怀好意。走向了查普曼。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爱如火酒馆。
“……”
“不是哥们,我们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叫什么。”华生上前几步。
“……”查普曼实在是害怕华生这伪善样,真想求个痛快。“我提前代入一下情绪,怕等下想叫叫不出来。”
阳粟摩挲着手术刀。:“放心,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说实话,你也挺令人害怕的
——
半小时后两人离开了爱如火酒馆,不一会警察就赶到了现场。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酒馆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有些桌子变成了两半,椅子都或多或少缺了一个角。酒不在杯子里,洒了满满一地。最里面的桌子上好像躺了一个人,但没有任何动静。
警察还以为是一具尸体,走近一看发现是一个浑身**的男人。被绑着固定在了桌上。眼睛死死盯着墙壁,看到有人来了,流下了一滴眼泪,滑进了耳朵里。
隐隐还能闻到一股尿骚味是怎么回事。
其实阳粟和华生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威胁他要赔偿酒店老板的全部损失,以后也不能在侮辱女性和贩卖毒品。
然后把他的衣服全扒了下来,但是华生嘲笑了20分钟他小,他就变成这幅面无表情视死如归的样子了。
阳粟用酒馆的电话打给了警察厅,说明了查普曼之前私下贩毒,并且强制他人吸食毒品。还说查普曼毒品吸多了出现幻觉突然把衣服全脱了开始发疯,吓跑了酒馆所有的人,自己和朋友好不容易才把他制服然后绑在了桌子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凌晨,安静的道路上只有华生笑的忘我,阳粟都怕他缺氧。“哎克特,你有没有看到查普曼最后的表情,真是笑死人了。”
阳粟觉得自己可能真有一点被华生传染了情绪,微微勾了勾嘴角,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淡淡开口道。:“嗯,是挺好笑的。”
看着阳粟的笑容,华生愣住了,眼底一抹复杂的情绪呼之欲出。
霎时冷静下来后道:“不过现在三个嫌疑人都被排除了嫌疑,有点麻烦了。”
“是有一点麻烦了。”阳粟继续道:“华生,你能帮我查一下我的信息吗。”
华生感觉阳粟说的每个字自己都知道,但是和在一起就有点听不懂了。
犹疑道:“你刚刚是说要我查你的信息吗?”
阳粟肯定道:“是的。能不能查到。”
华生更摸不着头脑了。:“可以是可以,你自己不知道吗,为什么要我查。”
阳粟:“我需要确定一些事情,到时候跟你细说。”
阳粟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从医院顺走手术刀是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随身携带。
而且居然还使的挺顺手。
在角落没人看得到的阴影中,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又消失在另一片黑暗之中。
阳粟隐隐听到一个熟悉的脚步声,随后停止了前进,:“等等。”
对于阳粟突然的话,华生有点意外。但也停下来脚步,询问阳粟:“怎么了。”
阳粟“你有没有听到一个脚步声,有人在跟踪我们。”
转过身却什么人都没有看到,一片寂静。
华生“我没有听到,但你要是听到了,十有**是。”华生虽然没有听到,但他选择相信阳粟,因为阳粟的听觉的确非常厉害。
安静下来反而听不到那个声音了,阳粟觉得可能是自己听错了。
“走吧,可能我听错了。”
两人往前走了一段路突然身后又响起了一个向前奔跑的声音。这次华生也听到了。
一转身,就看到一个男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来人为了追上两人跑得太快,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都带着点喘。“克特,我总算找到你了。”
一抬头,发现阳粟身边还站着一个好看的男人,人脸如雕刻,一双魅人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配上削薄微抿的红唇,月光洒在白玉般的肌肤上。
美得好似一幅精致的油画。
男人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人,一瞬间愣了神。浑然没看到华生正用带有敌意的眼神盯着他,准备随时动手。
“怎么了乔治,你找我干什么。”阳粟开口打破了沉默。
一句话将乔治发愣的思绪拉了回来。
对于乔治会找到他阳粟一点都不意外,反而觉得他来的有点太慢了。
乔治很可疑,从第一次见到他起,阳粟就怀疑过他是不是开膛手杰克。一个会长怎么会天天去医院探视他一个无关紧要的下属,就算是曾经相识。
一个人突然莫名其妙地对你好,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想在你身上得到好处,从而来巴结你。自己一个下岗工人一穷二白的,阳粟实在想不到自己身上是有什么可图的。
二就是他一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对你好可能是想掩盖,也可能是寻求自我安慰。
乔治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怀疑,继续着表演:“哦,你昨天不是说去巡逻吗,但我一直没看到你的人。以为你又出意外了,就一直在找你。”
阳粟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也并不担心华生会戳破他的谎话。:“我没事,可能正好我们没碰到一起。”
乔治好像听信了这番话,没有继续追问阳粟。
“你身边这位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听到阳粟和乔治的谈话,知道了两人认识,华生放下了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攻击的拳头。
阳粟正在想要编个什么理由把这个问题给糊弄过去,华生遽然开口道:“我叫华生,是个侦探,我邀请了克特和我一起调查一起案件。”
乔治道:“调查什么案件?”
华生:“抱歉,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方便透露给你听。”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你不配知道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乔治突然尴尬了起来。
阳粟适时开口道:“我现在没事,你也早点回去吧,你夫人应该还在家里等着你吧。”
听到夫人两个字,乔治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了一瞬,扯起嘴角苦笑道。“是,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了。克特你不回去吗。”
阳粟并不知道自己住哪,乔治这个问题确实问到点上了,不过既然两人关系这么好,乔治应该知道自己住哪吧。
阳粟:“当然我要回去,你住哪儿,我先送你吧。”
乔治:“克特你还是这么爱说玩笑话,你不就住在我楼上吗”
阳粟猜对了,点点头道。:“你说的对,你等我一下。”
阳粟拉着华生走到一个乔治听不到两人谈话声的位置。
华生走近俯身平视着阳粟,压住了嗓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慵懒的沙哑说话,语调暧昧。:“怎么,舍不得我?”
“……”舍不得你大爷
阳粟偏开头选择无视。:“还有查一下乔治和他夫人的事情,以及她夫人的出轨对象都有哪些。”
华生答应了下来,阳粟又嘱咐了一遍之前自己让他查的事情,明天早上还是老地点见。
华生:“知道了,放心吧。明天见,晚安。”
阳粟:“晚安。”
回去的路上乔治一直喋喋不休的唠叨,阳粟有自己的心事,一些事情还没有想明白,有一答没一答的回复着乔治。
乔治上下打量着身边的人:“克特,你衣服怎么变了,我远远看着都认不出你了。”
阳粟这才发觉自己衣服还没有换回去,“跟华生侦探走在一起,他嫌我穿的太寒酸了。所以给了我一套衣服。”阳粟觉得这并不算假话,确实是华生给他的衣服。
乔治若有所思:“哦,这样啊”
这npc怎么这么多话的,还老是说些没营养的话。
阳粟正想着,乔治突然说了一句有营养的话。“哎,我夫人今晚应该又是不会回来了。”
阳粟这句话接的很快。“为什么?”
乔治耷拉着脑袋,嘴角向下。一直唉声叹气着,久久才到。“她前几天就闹着要跟我离婚,两天没有回来了,应该是又去找其他男人了吧。”
阳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也沉默了好一会才道:“说不定今晚就回来了。”
这人怎么突然跟自己说自己被绿的事情,他不尴尬自己都尴尬了。
不过这倒是给了阳粟一个提示,乔治不会是见一个人就说一次这件事儿吧。
乔治苦笑一声。“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吧。”
一路无言,不过还好没一会两人就走到了家,乔治住在阳粟楼下,先跟阳粟道别走了。阳粟继续上楼,还没到家门口就听到了乔治的叫声。
“安妮尔!”
阳粟立刻转身往回跑,冲进了乔治的家。就看到乔治呆呆的站在卧室门口,喃喃道:“不,安妮尔,怎么会这样。”
走到乔治身后,就看到安妮尔躺在床上,喉咙被割破,腹部也被人用刀剖开。
阳粟跟乔治说了一句报警吧,就走进了屋内近距离查看尸体。
走进了才发现尸体身上还有几处刀伤,但不是致命伤,感觉像是凶手在对着尸体发泄着什么。腹部虽然被剖开了,但里面的器官都还完好没有缺失,阳粟隐隐感觉这不像开膛手杰克的作案手法。
阳粟伸手触摸了一下尸体的肌肤,尸体很凉,应该死了有一会了。
明亮的灯光下,安妮尔的胸口处,一枚沾染了鲜红血液的胸针隐隐闪烁着微光。
阳粟一抬眼,便被吸引了目光:“这是……”
同一时间
乔治慌慌张张的跑去报了警,中途还摔了一跤。
警察到达乔治家的时候,就看到尸体前瘫坐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旁边还站着另一个男人,此人面容姣好,衣着华丽看起来正在思考着什么,看起来与周身的环境明显格格不入。
这人看到警察来了,非常淡定的走了过来说了句。“你们来了。”
“……”这话感觉他跟自己很熟一样。
“是你打的电话报警吗,请你们先离开案发现场。”阳粟点头示意走出了卧室,乔治是被两个警察给拖拽出来的。
乔治魂不守舍的坐在沙发上,语气颤抖的跟阳粟说。“克特,你说开膛手杰克为什么会杀安妮尔,她又不是妓女。”
突然想更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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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伦敦18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