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宴荣似乎仍不甘心,仍与张起灵缠斗,张海客插身上前一把拦住他打出的拳头说:“宴荣别闹了,你没看出来他让着你呢吗?他只要使出八分本事,你早就趴不起来了。”
那宴荣仍不依不饶的说:“他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要为我母亲讨个说法。”
张海客一边拦住他一边说:“张起灵当初是被逼的娶的你母亲,他没办法,他也是受害者。”
“别拿没办法当借口,他就是自私,不负责任。”
“不许胡说,他只是不想一群孩子受伤害。”
“他不想一群孩子受伤害,他就可以伤害我母亲是吗?她才是最无辜,最软弱的那个,可是他却那么无情的伤害她。”
这时,就听张起灵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一听这话,宴荣反而笑了,停下手走到张起灵的面前瞪着他咬着牙说: “我是张海仙的儿子,她是张海仙的女儿,你说我们是谁?”宴荣指着那女人说。张起灵听了立刻混身一震。
胖子凑过来悄悄的问我:“张海仙这名字听着耳熟呀!”
我瞪了他一眼悄悄的说:“张海仙是小哥在张家娶的那个妾。”
胖子一听马上想起来了夸张地说:“哦,我想起来了,然后瞪着眼睛冲我说:“那这是小哥的闺女和儿子来找小哥算账来了。”说完马上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跑到齐飞一家人身边让他们回避一下。
齐飞也不想小哥难堪带着一家人进了堂屋,还没忘了把门关上。这时那年轻女人也走过来和宴荣站在一起。
张起灵看着年轻人说:“你叫张宴荣?”
这时那个女人,盯着张起灵哀怨地说:“近百年了,你对我们不闻不问,你不配知道我们的名字。”
张海客又喝叱一声说:“宴语不许这么跟你父亲说话。”
“她不配做一个父亲,自从我们出生他连一眼都没看过,连我们的名字都是族里的长老给取的(很长时间之后我才知道小哥在族里的真正辈分是宇字辈。)还说什么父亲,他也配?”张宴语怒气冲冲的说。“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张宴语继续控诉着。
涨海客喝道:“宴语,放肆。”
张起灵拦着张海客说:“别拦着她,让她说完,我欠他们的早晚得还。”
张宴语哼了一声说:“说得真好听,你要是真觉得欠我们的,当初就不会为了一个死人那么绝情的对待我母亲;就不会为了个一死人抛弃我们姐弟俩那么多年来生死不问。”说着想笑一下,终于没笑出来转为悲伤:“我母亲为你守活寡守了一辈子,到死都只是个妾。”说完一脸纠结的不知是哭好还是笑好。忍着眼里的泪不让它落下来。
这时张海客叹了一口气。恨恨地说了句 “真他娘的是造孽。”
这时张起灵对张海客说了句:“海客你跟我进屋。”便与张海客进了东厢房。
他二人一走,其他人也不由的放松下来,各自找了地方坐下。
张海杏路过胖子,冲胖子意味深长的一笑说:“以后哪个女人敢欺负你你就报我的名号,看哪个女人还敢打你。记住了,你以后是我的人啦,我打可以,别人,不行…”说完扭头就走。
胖子一听立马弹起来追过去说:“我说张大美女,咱不带这么吓唬人的。胖爷我年纪大了,可禁不住吓了。”
张海杏冲胖子菀尔一笑说:“我是认真的,不是吓你。”
胖子更慌了说:“美女,美女,你看我这么大年纪了,还一身的臭毛病,又爱招惹女人…”
“我就喜欢这样的。”张海杏细腰一扭走了。
胖子在后面急的直拍大腿大声喊:“美女,美女,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说我哪做的好,我改还不行吗?我往坏处改…美女!美…”张海杏连头都不回一下。胖子“嗨”了一声没办法,走回来一屁股坐石凳上垂着脑袋叹气。
我不由得笑出声来。胖子上来就要踢我,我赶紧闪开,一把楼过胖子的肩说:“胖子,要我说你就从了吧!”刚说完就听旁边传来两声闷笑,扭头一看,是那两个跟我和胖子打架的小子。
胖子上去就要打人:“你们笑什么笑?”
我摁胖子坐下,走上前去,对用那个七八分说:“兄弟,身手不错,叫什么名字?”
只见那七八分冲我一个灿烂的笑,差点晃害我的眼说:“我叫张河洲。”接着拍了拍旁边那个年轻人的肩说:“这是我弟弟张河亭。”然后又说:“你身手也不错,好像是我们张家的功夫。”
我听了不免有点小得意,对这个张河洲多了几分好感。点了点头说:“宇宴河清。你是张起灵的什么人?”
只见那张河亭站起来说“张宴荣是我爸,张宴语是他妈。”我一听好嘛,何着是小哥的孙子和外孙子。
这时,那个张河亭问道:“你又是谁?”
我一看这小子这劲头倒有几分像黑瞎子,不由的笑了说:“我叫齐羽,也叫吴邪!”
就看那张河洲一脸的惊喜之后又一脸仰慕的望着我说:“你是吴邪?”我点点头。
那张河洲又问“那个瓦解了汪家人的那个吴家小三爷?”
我点点头说:“正是本人。”
张河洲赶紧掏出手机说:“小三爷,你能和我们拍个照吗?我们都可崇拜你了。”
我很大方的点了点头,胖子一看立马挤过来说:“唉,瓦解汪家人这事胖爷我也是立了汗马功劳的。你们怎么不崇拜崇拜胖爷我呀!”
张河洲马上去拍胖子的马屁说:“胖爷神勇之名张家人无人不知,我们也崇拜的很,一起合影,一起合影。胖子这才满意。
刚拍两张,张宴荣和张宴语两人走过来,把张河亭和张河洲赶到一边去了。二人冲我和胖子抱拳,张宴荣说:“小三爷,胖爷,失敬,失敬。”我和胖子也冲二人一抱拳。
那张宴荣说:“二位瓦解清洗了汪家是我们张家的大恩人。我代表所有张家人先谢过二位恩人,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张家的地方二位尽管开口,我们张家必当竭尽全力。”
胖子上前一步说:“行了,你也甭跟我们这儿客气,我们瓦解清洗汪家人不是冲你,是冲你爹。再说有你爹在这呢,你有资格代表张家人吗?”胖子说的每一句话都把“你爹”俩个字咬得特别重,说完扭过头望着天,不搭理他们了。
我知道胖子说这话无非是看不惯他们姐弟俩对小哥无礼。便上前一步拍了拍张宴荣的肩说:“你别介意,胖子就这样,护小哥护得狠!”我解释了一句:“小哥就是张起灵。”说着把他们俩拉到石桌前坐下。胖子也跟过来坐下,依然一副大爷不满意的表情。
我也不理胖子对张宴荣和张宴语说:“我和胖子跟张起灵的交情,我不说你们应该也知道一些。那都是过命的交情,我打66年,我16岁那年就和张起灵出生入死的,所以有些话我想说两句,如果有些话冒犯两位,还请二位不要怪罪,我先给二位陪个罪!”
张宴语忙说:“小三爷言重了,你和胖爷都是张家的恩人,我们怎么敢怪罪呢?您有话尽管说,我们洗耳恭听。”
这话一出胖子满意了:“唉,这个态度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