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 5 章

穿书?穿了什么书?

许意欢不敢相信发生的这一切,所以她再次狠狠地拍了自己的脑袋,身体传来的眩晕感,强烈的告诉她这是真实的!

原来那、那个少年......真是她的夫君???

许意欢抖了抖,快速的下了床,才发现门被那个叫什么来着,对,梦中叫花辰的侯爷锁住了,许意欢知道他肯定不会放过她,只是不知道古代伤了自己的夫君,究竟要坐多久的大牢,会不会被沉塘啊!!!

许意欢历史并不好,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哪个朝代,但她知道侯爷这个尊称,足以让她死千万遍,那根簪子......

她摇摇头不敢再想了,抓了一把桌子上的首饰,塞进了自己的衣裳内,这才快速的来到了窗户边,轻轻一推那窗户竟然松动了,她一不做二不休整个人钻入了窗户的缝隙。

这难堪的一幕,正巧被刻意路过的花辰瞧到了,平日他忙于公务,大部分时间都是晚上来,今日莫名的想见她,却见她一半的身子探出窗外,他不知其意,便语气戏谑道:“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当然是逃跑了,他还真是阴魂不散,许意欢直呼倒霉,只得回道:“屋、屋里太闷了,我想透透口气!”

“那夫人透吧,本侯只是路过。”花辰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的脸,沉思了一瞬,“午时,本侯来夫人的房内用膳!”

许意欢一噎,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没有手表她并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她扬了扬头去看天上的太阳,似乎离午时还早,只是他不是让她禁食吗,还来用什么膳?

她见到他便烦躁,却知古代尊卑有序,而她现在人微言轻,只想着千万不能得罪他了,最起码活过几章,瞬间演技上了身心,想着古代电视内演的称谓,“妾,等侯爷。”

话闭,就见他上前捏住了自己的下巴,“这才乖嘛。”花辰说完嘴角的一侧扯出一条绝美的弧度,迈开了步子徒留许意欢在原处。

许意欢见他一走,使劲的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被卡住了,她的脸涨得通红,“那、那个你等一下......”

花辰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微眯着眼睛:“怎么,夫人舍不得本侯走?”

“我、我卡住了?”许意欢的脸彻底的烧了起来,真是糗死了,“你、侯、侯爷,你、额、您能帮帮我吗?”

少年的身子僵住了,这是她第一次求自己帮忙,失神的瞬间眼睛陡然亮了起来,他轻咳了一声,双手背后得意的走上前去。

“谢谢,好人有好报,您可真是大好人呐!”

“好人?”

花辰轻哼了一声,上前拉了她一把,才发现她确实卡的很紧,用力的时候身上的伤口猛然撕裂,传来的痛楚感,让少年咬紧了自己的依然苍白的唇,停在许意欢肩处的手指骨节泛白,青筋爆显。

“您到底能不能行啊?”许意欢着实被卡的难受,窗子下面的木棱正顶着她的胃,胃那块全是她携带的首饰,“侯爷,要不让人砸了这窗户吧,意欢好难受!”

花辰蹙着眉冷眼的望着她,手再次的用力,本来就是他自己包扎的伤口,再次溅出了新鲜的血渍,可是他不能在她面前丢了脸,他要证明不弱!

终于,许意欢被她拉了出来,少年的身子却失去重心向后仰去,她结结实实的摔在了他的怀里。

许意欢和花辰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两人竟同时起了身,慌乱之下鼻尖擦碰到了一起。

许意欢一怔一把推开了花辰,少年的脑袋再次敲到了地上,他躺在地上神色复杂,最近怎么一遇见她,自己就要受伤,是报应来了吗?

“我、我、你没事吧?”许意欢赶紧去拉他,才见到自己的手上全是血,他的胸口处的白衣已经红了,惊吓之余她再次放了手,“砰——”

“啊啊啊,你还好吧?”许意欢怯怯的问,就见他眼睛呆滞的盯着上空,“夫人,是在报复本侯?”

许意欢刚要否认,内院竟传来了脚步声,花辰迅速起身靠在她的肩上:“快、快扶本侯进殿!”

她当然也怕别人撞见花辰受伤,万一以为她在谋杀亲夫,就是洗也洗不清了,“门,门锁了......”

“钥匙在本侯的身上,”花辰见她不动催促道,“拿啊,你还愣着干什么?”

“哦哦,好的,在哪里啊?”她说着手在他的上身游走,然后整个人慌成一团,上身没有,那就在......

许意欢只好颤抖的伸出了手,只求位置别太离谱,好在钥匙只是在他的腰间而已,“你就不能说一声!”许意欢抱怨着取了钥匙,快速的开了门,还未等他回应,便拖着他进了寝殿。

门外的脚步声匆匆而过......

许意欢惊险的关了门,才在转身后发现花辰进门后,竟扯掉了自己的衣裳。

许意欢见状大喊:“你、你个死变......呸呸呸,你脱衣裳干什么?”她说完背过了身子,心下不由的惊呼,没想到他身材这么完美!

(许意欢:你、你们想什么呢,她怎么可能是变态,她就看了一眼!是你们想看吧!)

“给本侯上药!”花辰命令着,见她背对着自己,“夫人在磨蹭什么?”

“我、我......”

“夫人看都看过了......”

许意欢的脸红了,是啊他们是夫妻啊,肯定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而她一个现代的女性,怎么能比一个古人,何况还是书上的纸片人还要害羞,“我只是觉得你的伤口吓人,不就是上药嘛,有什么了!”

她脚步迟疑的走到他的面前,盯着那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杀了她......一定是她祖上积了德!

只是药在哪里,她疑惑的时候,花辰竟从腰侧拿到了药,许意欢刚才找钥匙并没有摸到,他竟然时刻带着药?

拿到药之后,她利索的给他涂抹了伤口,眼神有意无意的窥探他的神情,手下的动作时轻时重,少年的眉宇颤动。

花辰疼极了便闭上了眼睛。

那张惊骇世俗的脸映入许意欢的瞳仁,她从未这般仔细的看过他,精致的轮廓像是被刀雕刻过一般,鼻梁高挺精致,回想现实生活,她似乎没见过比他好看的男人,走神之际少年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对迎上她的目光:“可以了吗?”

“啊、啊,好了好了。”许意欢拿着他给的麻布,胡乱的缠绕在他的身上,登时就把他裹得如粽子一般。

花辰震惊的张了张嘴,“夫人......手艺了得!”

“过奖过奖!”许意欢倒是不客气。

“那日你对本侯说的什么狗骨?”花辰思想去还是开了口,“还有什么鼎立?”

“这个啊......”

许意欢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若是让他觉得没面子,她怕是连脑袋也没了,若是装忘记了又说不过去,她的眼神停留在了他的骨戒上,顷刻便有了主意。

“侯爷的这枚戒指是狗骨做的?定......定、嗯、腚里的骨头?”许意欢咬着牙差点嘴瓢了,她可真是机智过人,不过他不会气的杀了她吧,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头,但绝不会是狗屁股的骨头!

果然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口气冷森森道:“夫人是说这个,这是狼骨!”

“啊?”许意欢惊叫一声,把戏做足了,“狼、狼腚里的骨头?”

少年似乎在强忍着怒气,刚要开口,许意欢便毫无骨气的跪了下来,“好看好看,配上侯爷这矜贵的身份,真是绝了!”

“哦?夫人当真这么想?”

“当然啦,您长得如此惊为天人,就是天上飞的水里游的,也找不出第二张绝色的脸,那骨头......更衬的您高贵霸气,帅炸天!”

帅炸天是什么?反正花辰知道是夸他的,嘴角多了一抹欣赏的笑意,之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天上飞的水里游的?

许意欢也察觉自己马屁拍过了,她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总之,您不是人!”

“嗯?”少年的眼色再次变得阴鸷凌厉,整个人坐在那不怒自威。

“是、是......是神呐!”许意欢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惊为天人!”她滴个神啊,这一同瞎扯差点没把她累死,刚才被顶着的胃再次汹涌翻滚,她说完竟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果然殿内的气氛再次直降冰点,要不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侯爷的屁股更是摸不得,她一转眼珠子装作要晕的样子,几度站不稳。

见到少年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她柔弱的倒在他怀里,“侯爷不是午时用膳嘛,意欢有些乏了想歇一歇。”

“那......本侯午时再来,本侯抱夫人去床上。”

许意欢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用,妾是说侯爷还有伤在身,妾怎么忍心侯爷劳累,妾能走......”她说着竟要抹眼泪,心下却想着他赶紧消失在她的眼皮下,谁想一直紧绷神经着应付领导啊!

没错,花辰在她眼里就是她的上司,她知道只有哄着、顺着、嘴甜甜的,不触动对方的逆鳞,才能在自己没后台的情况下,求得生存,然后她找到更大的后台,实在找不到就跑路!

哪知花辰还是抱起了她,甚至替她掖好了被子,才出了门。

许意欢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见他从门外探过了头,“夫人若早这般示弱,本侯又怎会......”

又怎么会怎样?许意欢再往门外看去,他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时菊儿却匆匆前来,许意欢像见到了亲人一般招呼菊儿过来,“他走远了?”

菊儿点了点头,“菊儿刚见侯爷笑了,夫人您真厉害,侯爷竟然笑了。”

“谢天谢地!”许意欢长舒一口气,再次严肃的看向菊儿,“菊宝你快告诉我,侯爷他有什么爱好,平日喜欢做什么、吃什么?”一连串的问句问蒙了菊儿。

许意欢一定要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接着她又想到什么似的道:“对了,侯爷手上的骨戒那么宝贝,有什么名堂吗?”

菊儿上次听他喊宝子,这又喊菊宝似乎还挺好听,“夫人是说那骨戒吗,菊儿听闻是侯爷......”菊儿压低了声音,“他们说啊,侯爷有一年出征打了胜仗,只是手下伤亡惨重,回来的时候还遇见了的狼群,为了不让自己的手下再受伤,侯爷只身与狼厮杀制服了狼王,甚至徒手剥了狼皮,取了狼王的头骨制成了骨戒......”

“啊——”许意欢尖叫一声,“完了,他竟是**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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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崽后偏执侯爷他怂了(穿书)
连载中绿花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