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15话
滴答，虎哥传送一副A升降台前后2块对比图。
当然，一块半扇蓝色，另一，则是死者献血。
“请问，大家看出什么特别的来么。”鲜少问话的虎哥，这次通过短信问了话。
传送来的，是高像素原图，众人纷纷点击放大各自观察。
“你别说，这后一块实战的，虽说肯定是第一次的杰作，也明显比之前预演那块蓝的更靠谱。”林一成拿肘触一下柯神，“整块风格，怎么说呢，更有美感。”
更有美感?众人又嗖地缩小图片再瞧全貌。哟，可不是么，正如一成所言，实战那块，如忽略红色是血迹这一事实，猛一看，更似一副凤凰浴火的现代派画作。
你说这喷涂的人，没点审美，是说不过去的。
“噢对了，不可直接问询左撇习惯之事，只许间接使手段观察。清楚了吗?”柯神忽而开口。
“是。”
“当然。”
“晓得”
众人点头应答。
次日清晨 福州路
“9时45左右，你给查姐的电话讲了什么?”跟着李鹤清游走在一排排的颜料间，何凌峰忍不住问出本该端坐警局该问的话。
“噢?你大清早儿的一定要送我来买颜料，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呐。”鹤清拿起一罐孔雀蓝，一罐绛红端看思考。
“当然，这家店也是我爱的，过来看看过来看看。”凌队拿出手机，翻到记录那一页，“同个时间段，还有一个服装师电话了森宇浩。你的电话内容，与这一个，都很重要。想必你也听说了，前后两块平台手法截然不同。”
转过身，“条件是你得告诉我那服装师的电话内容。”鹤清将2罐颜料放入何凌峰手里的提篮。
“本来就是要告知你的。现在你的身份依然是警方顾问，李总监。”凌峰看着几乎半框的颜料深呼吸，这家伙浪费颜料画背景是出了名的奢侈，这未来要是讨作老婆，恐怕甚难纠正，噢不，可以说，不能纠正。
“金磐石在当时一首歌的跳舞半场中，金属袖扣刮下一只眼睫毛，弄脏了左脸妆容，留下一道黑印。所以，”
“所以这电话是喊查姐带着假睫毛到B台下补妆?”
在一卷最贵的画布前，李鹤清停了脚，“嗯，就是这样。”
何凌峰抬头看那画布，“用得着这么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