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稚孩·重生之我是朱九真gl

景又又作者

都市现言

0万字完结酷爱书院

08-29 06:5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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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孩·重生之我是朱九真gl》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九九小说网转载收集稚孩·重生之我是朱九真gl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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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稚孩·重生之我是朱九真gl 光遇·我有一个小太阳

《稚孩·重生之我是朱九真gl》精彩片段

月光透过萧索的树林,冷冷的洒在掩映其中的一所四合院上。借着积雪的反光,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牌匾上刻着“红梅山庄”几个大字,字体笔势纵横,但又颇具妩媚之色,显然是出自女子的手笔。整个宅子远远望去倒是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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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萧索的树林,冷冷的洒在掩映其中的一所四合院上。借着积雪的反光,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牌匾上刻着“红梅山庄”几个大字,字体笔势纵横,但又颇具妩媚之色,显然是出自女子的手笔。

整个宅子远远望去倒是颇为气派,可若顺着寂静无人的长廊往里看去,便可瞧见内院本该棱角分明、纹理古拙的山石,如今却无人打理甚是落寞。

越过池塘附近的花丛也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株枯枝,整个宅院到处透露出几分破败,幽深的长廊看起来很是凄凉。

突然,内宅东边的一处厢房里,传来几声呓语:“不!不要!”语气焦急,声音略带哽咽,似乎想极力阻止一场恶事的发生,却又无能无力,令这寒风萧瑟的夜晚平添了几分凄厉之感。

整个宅子处处破败,可这厢房内的陈设却辉煌灿烂,高床软榻上更是铺着锦缎软垫,靠窗的桌上摆着湖笔徽墨、碑帖书籍,无一不精,显然如此豪华舒适的所在与这所宅子实在是不大相称。

宝砚下压着一副水墨画,图上所绘山峰陡峭,让人望而生畏,画的右端题着五个小字:“何以有羽翼”。字画甚为精致,那五个字与牌匾上的笔势如出一辙,不知为何妩媚之色略减,如此倒有几分清丽脱俗之感,依然能瞧得出出自女子之手。

自古以来东厢房都是主人家儿子的住所,可这房内妆奁、梳篦、胭脂水粉无一不透露出女子闺阁所在。况且闺阁内富丽堂皇,由此可见家主对此女子的喜爱。

细细看去,软塌上躺着一位容颜娇媚的女郎,只见她肤色白嫩,眉头紧锁,冷汗涔涔,嘴上还叫嚷着:“不要啊!”

此时,有一身披棉服的小丫头推门而入,虽睡眼惺忪,却还是准确的摸到床前,柔声细语地喊道:“小姐,醒醒,是梦魇了吗?”

床上这女郎好似格外着急,嘴里不住的呢喃,睫毛颤动一双美目陡然睁开,眼角还挂着泪珠。

小丫头见其苏醒,立时半伏在床边关切的问道:“小姐,怎么这般伤心?梦中所见皆为幻象,不可为其所扰才是。”

这女子的脸色本就极白,此时做了噩梦,贝齿轻咬粉唇,看着床前的小丫头眉头微蹙,自语到:“我们这是已然身死了吗?”眼波流转间娇嗔怯懦,更是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之态。

小丫头闻得此言,更是诧异,连忙伸手捂住对方的粉唇,随后举头望去,自语道:“上天啊,此乃小姐呓语,还请莫要怪罪!莫要怪罪!”

这女子感受着唇上的温热,心中一动,随后眼中满是喜悦的光芒,“难道真的是做了噩梦?我还活着?”

原来此女子乃“惊天一笔”朱长龄的独女朱九真,祖上是辅佐一灯大师,在大理国官居宰相,后助守襄阳,名扬天下的朱子柳,而这小丫头便是她的贴身侍女小凤。

小凤见自家小姐的神色逐渐清明,这才放下心来,耐心地说道:“小姐,这夜还长着呢,快些安歇吧,小凤在这儿陪着小姐。”说罢,便替床上的女子掖了掖被角,自己也拢了拢棉衣。

朱九真看着面前满脸倦意的小丫头,一时间心思千回百转,纵然有千言万语却只是蹙眉说道:“小凤,天气寒凉,你到榻上来。”

“不可!尊卑有别,就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心生妄念。”小凤见状吓得立时跪倒在地。

朱九真想起前世自己和娘亲死后,山庄里的仆从丫鬟皆卷了细软另谋出路,唯有小凤抱着自己的尸身一把火烧了红梅山庄。

朱九真连忙起身欲扶起小丫头,却见她更加匍匐在地,叹了口气道:“有何尊卑?你我皆是爹娘所生,难不成我身上镶了金子不成?何况自古以来谁死后不是一捧黄土?”

小凤看着朱九真一脸悲凉的模样,一时间亦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讷讷道:“小姐……我等怎能和小姐千金之躯相提并论……小姐,我……”

朱九真见其慌乱的模样,无奈道:“罢了,你回去歇着吧!”

小凤本欲再说些什么,却见朱九真眼神空洞的看着床幔,犹豫了一番,便躬身退出了闺房。

待小凤走后朱九真披衣起身,踱步至书桌前,看着砚台下压着的字画,自语道:“难道这几日所见所闻皆是梦境不成?”

朱九真蹙着秀眉,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下意识的掐着自己的手臂,疼痛仿若让她又回到了濒死前地挣扎,“千蛛万毒手……那不是梦……”

回过神的朱九真见窗外冷月冥冥,白雪皑皑,一阵寒风起卷走几片雪花,数年前的往事,便似闪电般在心头一掠而过,那天惊心动魄的画面,又在眼前浮现。

“那名唤蛛儿的姑娘口口声声说我欺辱了她的阿牛哥,那阿牛哥又是谁呢?我朱九真此间所负之人,唯有那跌落山崖的张无忌一人,不曾见过什么阿牛哥才对啊。”

思虑间天色渐明,朱九真牵着一头猛犬向着山坡上的林木深处走去,待天色稍稍明亮一人一犬已身处一座雪岭之巅,仔细端详便会发现正是那副水墨画中的情景。

朱九真入定一般站在万丈峡谷的悬崖边上,脚下的深渊弥漫着云雾,伸手感受着由下袭来的凛冽寒风,又慢慢合拢手掌,像是要抓住什么,却只有风裹挟着冰凉的雪花,从指缝中一闪而逝。

纤细修长的倩影似乎要乘风归去,最后朱九真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爹!女儿错了!九真错了!”

而那猛犬却乖巧的蹲坐在旁边,时不时的歪头看向主人,似乎弄不明白主人为何要来此处,亦弄不明白主人因何叹息。

正感伤间,朱九真突然发觉身后传来零落的脚步声,积雪也发出“咯吱”的声响,听动静似乎有四五个人,朱九真慌忙准备躲避,可为时已晚,自己已在对方的视线里,此时若再避开,反倒落了下乘,于是朱九真瞥了眼脚边的爱犬,捏着手中的鞭子,蹙眉冷淡地看向对方。

“哟!我道是谁?这不是朱九真,朱姑娘吗?”其中一个领头的汉子拧眉说到。

朱九真见对方认出自己,倒似没什么恶意,于是问到:“不错,阁下认得我?请教高姓?”

另一个汉子笑到:“雪岭双姝鼎鼎大名,昆仑山上谁人不识?”

朱九真见对方四人,隐隐有围困自己的架势,冷冷到:“他日有暇,再向各位兄台请教,告辞!”

领头的汉子伸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自语道:“他娘的,这名门世家的女子真是细皮白肉……”

“大哥,听说这朱九真这贱丫头长了一副好皮囊,却爱养恶犬,今日一见容貌确实极为艳丽啊!比那些皮包骨头的村妇美艳百倍啊!”说完还搓了搓了手,脸上挂着狰狞的笑。

剩余两个汉子也齐声笑到:“多亏了大哥眼力好,不枉我们一路跟到山上。”其中一个汉子边说边往前,伸手便要扯朱九真的衣服,另一个汉子亦连挥两掌击毙在边上准备冲上来撕咬的猛犬。

朱九真见对方打死自己的爱犬,立马扬起手中的鞭子,厉声喝到:“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不怕死吗?”

长鞭挥动,打得那人手臂鲜血淋漓,扯着朱九真袖子的手立马一松,缩头往后逃窜。朱九真一眼便看出对方武功不差,趁着对方躲闪的功夫,朱九真手法灵动,再次出鞭,含着内力,那汉子的脸上立马绽开血痕,瞬间头晕眼花,昏倒在地。

说时迟那时快,朱九真这一手大大出乎几人的意料,原来这几人一直防着朱九真的“一阳指”,特意隔了点距离,却不想朱九真手中鞭子耍的居然不差。就这一愣神的功夫,朱九真便施展轻功飞出丈远,却是朱九真心思电转,知晓自己一人恐怕不敌武力不弱的三人,急忙退走。

其余三人对视一眼,同时拔剑追上,两人持长剑左右夹击,朱九真东闪西躲,努力避开带头大哥的剑招,眼神一缩呢喃到:“昆仑剑法?”

只见其中一个汉子笑到:“嘿嘿,眼力倒是不错!那更留不得你了!”恰巧朱九真的鞭子飞到,这人手上裹着内力扯住鞭子,“大哥,二哥!快!”

三人配合默契,朱九真却对敌甚少,见鞭子抽将不出,便使“一阳指”对敌,朱九真右手食指颤动,已点中一人左腿外侧的“伏兔”、“风市”两穴,那人立足不定,顿时倒在地上,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剩下的两名汉子对视一眼,剑招越发凌厉,朱九真手中没有武器,只能左支右绌,顿时险象环生,而带头的汉子见状登时使重手法打中朱九真后心的“魂门穴”,使她一时三刻之间,全身软瘫,动弹不得。

朱九真限于年岁,武功不甚精湛,不然前世也不会死于蛛儿之手。加之她长年不出山庄,江湖阅历尚浅,与人对敌原是大大不够,何况以一敌四的险境?能暴起挥鞭伤一人,已是对方一时不察,逃到此处再伤一人,亦是占了“一阳指”博大精深的优势,何况还无兵器在手,当下情形已是极限。

带头的汉子见自己弟兄四人联手,竟然还被朱九真连伤两人,又见朱九真怒目而视,突然反手啪的一掌,打了朱九真一耳光,怒喝到:“贱女人!伤我兄弟?跑啊?”

朱九真的半边粉脸立马肿起好高,犹倔强凶狠的瞪向对方,“你们今日如此作贱于我,不怕报复吗?”

夺了朱九真鞭子的汉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大笑几声说到:“哈哈哈,报复?痴人说梦,朱长龄已死,谁能替你报仇?”

打了朱九真的汉子也嘿嘿怪笑:“朱武连环山庄早在五年前化为焦土,我们纵然是杀了你,又有谁知道雪岭双姝朱九真是我们所杀?说不得外人只道是有人窥探你们朱家一阳指功夫,遂掳走了唯一的传人……”

“大哥英明!我瞧着朱长龄一死,那武烈倒是自居武庄主了,其心可见一斑!我们帮他除了朱九真,嘿嘿……”倒在地上的汉子眼睛骨碌一转说到。

朱九真见状,恶狠狠的说到:“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只要我还有一分活路,定然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变为厉鬼也要杀的昆仑派鸡犬不留!”

原来朱九真本就动弹不得,知自己已无活路,思及这四人之前的话语,故意如此激怒对方,正是要对方一剑了结了自己。

“哈哈哈哈,我们兄弟四人本就是昆仑派的叛徒,只因偷学了一招半式,便要遭剜目之刑,什么名门正派!该死!该死!”带头的汉子越说越是气愤,显然思及朱九真亦是名门之后,手上便是左一掌右一掌的打得朱九真头晕眼花,疼痛不堪。可他的掌上却不运内力,否则一掌震死朱九真,倒也一了百了。

朱九真的嘴角挂着鲜血,犹自努力的想冲开穴道,双眼满是仇恨的盯着对方,这时的朱九真双颊肿起,衣衫凌乱,哪还有半分雪岭双姝的影子。

朱九真看着不远处的悬崖,想起几年前的场景,五年前张无忌被逼跳崖,如今自己连跳崖的机会都没有,果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朱九真红着眼睛兀自笑了起来,笑声绝望,伴随着呜呜的寒风,甚是凄厉可怖。

“贱人!有何可笑?你不怕死吗?”倒在地上的汉子咬牙切齿恨恨的说到。

这时天已大明,朝阳初升,过了片刻,只见朱九真吐了口血水,灿烂的阳光照的朱九真眼神奕奕,便在这万籁俱寂的刹那,朱九真低声到:“死?世上孰人不死?”何况自己本就是偷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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