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见到了竺帝,一番叙述后,竺帝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于是开始召集百官,准备上朝。
沈浪收到了宫里来的通知,按理说自己已是戬国的太子,不应该参与竺西国的朝政,这次竟然也通知到了。
熊猫儿捏了把汗,要跟着沈浪一块前去。
【此次上朝并非那么容易,方才左相才来闹完,之后定是去了皇宫。此次皇上召见,若没有十足的准备,那便别去了。或者让我陪你一同前去,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去找公主,我们一同为你想办法。】
沈浪摇了摇头,笑了笑。
【你有何紧张,我现在不是竺西国的人,他即使就是坐实了我的罪名也不能要了我的命啊。不必如此刻意,我知道自己如何做。你只要在府上等着我的消息便是。】
沈浪拍了拍熊猫儿的肩膀,之后转身出了门,坐上了马车。
到了殿上,众人皆庄严肃穆,恶狠狠的盯着沈浪,仿佛他们的眼神已经为沈浪判了死刑。
待沈浪归到自己的位置,竺帝开始询问了起来。
【沈浪,白飞飞遇难之日你去了何处。】
沈浪想了想,之后说道。
【那日我求见完竺帝之后,本想去探探公主的病情恢复的如何了但那时已天色渐晚,便不好再打扰了。于是我就出了宫,正好碰到了令媛,令媛还因为我退婚之事,她怀恨在心,所以我二人就发生了几句口角,也有一些打斗,但我从未想要真正伤害令媛,所以我只好点了她的穴,之后我便匆匆离去了。】
竺帝思考了一下,之后问向左相。
【左相,白飞飞的死因是?】
【她……她虽是自杀而亡,可她生前遭遇了侵犯,若没有遭到侵犯,她是万万不可能会走这一步的。声誉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像一把锋利的剑啊。】
沈浪怔了怔,他本以为白飞飞是与人打斗而死,或者是遇到了之前的仇家寻仇。没想到她生前竟遭受了如此遭遇。
竺帝问沈浪道。
【左相现在认为你与白飞飞之死,脱不了干系,你有何辩解。】
听到了质问的声音,沈浪竟也能沉得下去心为自己辩解。若是放在从前,沈浪才不会刻意去辩解,因为无论是不是他做的,他心里自是清楚。若是他他自己便会承认,若不是他,辩解也只会浪费时间。
可是他要迎娶七七,众人的眼光决定了竺帝的态度,若是竺帝不相信自己,那赐婚又得收回。
【和我并无关系,若那日她没拿头钗索我性命,我是定不会点她的穴,封她的武功,这是自保。她受人侵犯之事我全然不知,了解我沈某人的都会知道,平日里我不近女色,我沈家上上下下无一丫鬟侍女,除了只钟情于一人,别人也入不了我的眼,更别提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沈浪所说并非全无道理,在场的官员也都沉默了。程禾看着气氛不利,于是接着为左相说道。
【说不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在背后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沈浪转过身去,狠狠地瞪了程禾一眼。
【无论是清平侯还是竺国的太子,哪一种身份需要我用这种办法得到。若是真想这么做,当日我便会同意竺帝的赐婚,将令媛娶入我沈府,之后我再娶入大大小小的妻妾,我沈浪的生活岂不美哉,这样是何必?】
竺帝自是相信沈浪的,在朝中谁人不知他是正人君子,翩翩风度。
可左相与沈浪的恩怨还需让他们个人解决,自己不好插手,他也不想得罪了戬国。
左相与程禾被堵得哑口无言,左相借势晕了过去。
程禾赶紧将左相扶了下去。
【想必各位都已经知晓了答案,就不必多说了,那便退朝吧。】
沈浪转身走了出去,松了一口气,自己现在的身份着实给自己带来了许多便利,若是自己还是清平侯,那不是坐等着要被人欺凌吗。
出了宫门,熊猫儿朝着沈浪挥了挥手,朱七七站在了一旁,朝他笑着。
【是不是无事了?】
【本身就没什么大事,只是左相的多疑而已。七七,你怎么出来了。】
七七看了一眼熊猫儿,说道。
【熊猫兄去府上找的我,我觉得不放心,所以只好跟他一块在此等你,无碍就好,无碍就好。】
【那既然都已经出来了,不如随我去沈府逛逛,你之前去的次数了了,今天正好有空闲,带你去看看。】
【啊,这不好吧。】
沈浪摸了摸七七的头,熊猫儿将脸转向了一旁,不去看二人。
【怎么不好,你我二人都是要成亲之人了,便没有这么多的忌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