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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拯救自个儿he进行中 流云知君意
《流云知君意》精彩片段
在这荆楚山水有一片湖泊,历来被人们津津乐道,他就是:云梦泽。云梦泽边有一繁华的小县,是重要的水路通道驿站之一,名曰:荷花乡。雨后的云梦泽,湖面云雾氤氲,不远处的荷叶摇曳,浅金色的阳光透过云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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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荆楚山水有一片湖泊,历来被人们津津乐道,他就是:云梦泽。
云梦泽边有一繁华的小县,是重要的水路通道驿站之一,名曰:荷花乡。
雨后的云梦泽,湖面云雾氤氲,不远处的荷叶摇曳,浅金色的阳光透过云层照付在这片天地,微风吹动一池碧水,波光粼粼。
湖泊边有一座攒尖顶式雕刻着鸟兽的小亭,洗刷着红琉璃色的瓦片,在阳光里熠熠生辉,几滴雨水顺着亭沿轻轻低落在云梦泽平静的水面,漾起一圈圈涟漪。
旁边有一棵挺拔高大的杨柳,它的枝条抽出了新芽,嫩绿色的小芽在雨水洗净后,犹如上好的翡翠,青翠欲滴。
这片静谧安详的水墨画,却被一阵笑声打乱。
身着整洁纱织青衣,仿佛一杆雨后翠竹,头戴斗笠,斗笠之下的是一张白净的脸,一双明媚清澈的桃花眼,流转着绵绵情意,挺翘的鼻子,单薄浅粉色的笑唇噙着一丝笑意。
若是远观那便是书香气十足的翩翩公子,可这手执着画卷露出一抹痴笑的青年,当真是无话可说。
擦肩而过挑着一篮子莲藕的老伯瞟见了什么,对他指指点点,瞧着他那张白净的俊脸,痛心的大呼:“光天化日,世风日下,如此不知羞呀……”
青年笑着冲那落荒而逃的老伯的身影喊道:“这有什么的,我家还有一柜子这样的书呢!”
那老伯挑着莲藕走得更快了。
一只白色小鸟落在他的头顶,白鸟身长不过一尺,纯白色的羽毛,唯头上三根火红色的羽毛十分惹眼,喳喳不停叫唤。
他实则是一只鸟妖,男声饱含恨铁不成钢,“柳长亭,朗朗乾坤,大白天的,你竟然看春宫图。”
画风一转,“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竟然不邀我一起看。”说完鸟嘴在他头上的斗笠啄了啄,掀翻了他的斗笠,恶作剧得逞般喳喳大笑。
柳长亭勾着嘴角邪笑一声,那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容里书香气一瞬间消失,一把抓住了白鸟的翅膀,“既然是亲兄弟,咱们就不生分了,你要不为我的五脏六腑贡献贡献呢?”
白鸟吓得闭紧了嘴,连连摇头,带着讨好道:“我这不为了兄弟,知道一个好玩的消息,第一时间跑来告诉你噻!”
“哦~说来听听!”
“从那京城来了一个小丫头,听说是一个天师,师从鉴天司。”白鸟故意要咬紧鉴天司三字,可是让他失望的是,柳长亭的脸上莫约是笑意,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鉴天司,有意思!”他放开了白鸟的翅膀,小心翼翼的卷起了手里的画,消失在手心里。
捡起斗笠,拍了拍上面的灰,折了一根狗尾巴草含在嘴里,大摇大摆的往前走,“你还知道什么?”
白鸟煞有其事的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跟那茶楼里说书的先生一样开讲道:“话说呀,鉴天司乃天下天师之首,它里天才云集,吧嗒。”模拟一声拍板的声音,把柳长亭吓了一跳,脚一歪,踩到一个小泥坑,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柳长亭嘴角猛的抽搐,可这蠢鸟却是喳喳个不停。
“说到这里,那就不能不说那位鉴天司执掌大权的老者,司长吴真。”
组织了一下语言,白鸟讨好的撇了一眼柳长亭,“那鉴天司的吴真,是个有着真才实学的‘神棍’,传言师承蓬莱仙岛,深受当今的年迈天子的重用,坊间流言是为了长生之法,虽然他已到了花甲之年,却神采奕奕,老当益壮,健步如飞……”
柳长亭又是一个反手揪住了他的鸟嘴,白鸟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停下了卖弄四字词语。
“说、重、点。”一字一句,柳长亭摸了摸他的鸟头,嘿嘿一笑。
这傻鸟,话真多。
“重、重点来了,鉴天司由他一手成立,现已历经十余年屹立不倒,座下门客无数,但却只有两个亲传弟子,到这云梦泽之地的那个女娃娃,就是他的小弟子。”
对那个素未蒙面的人起了兴趣,柳长亭叹了一口气,眼中精光大盛,挑起一抹邪笑,吹了一声口哨,“有真才实学?呵,不过就是神棍,我倒要会会。”
“那你今天不去春苑了?”白鸟看着“改邪归正”的柳长亭。
下一秒就让他失望了,柳长亭噗的一声吐掉狗尾巴草,“去,为什么不去?可不能让那里的姑娘等急了。”
说完把衣襟理的一丝不苟,青丝用一只褐色的木簪子随意的绑了起来,落下的碎发看着有几分慵懒,抹去衣摆处的泥泞,手上翻出了一个看似装饰的玉笛,摆弄在手中。
“走!”
天空微暗,但是春苑这时已经渐渐开始热闹,不少半露酥乳,身着淡薄轻纱的姑娘在那招呼着客人。
一股浓烈的胭脂水粉味道,钻进了每一个过路人的鼻中。
这时一个粉衣姑娘抓住了一个矮小的小伙子,看他年纪尚小,姑娘娇媚的笑着,调戏的凑了上去,“哥哥往哪走,来呀,我们进去快活!”半托半拽的将那个僵直身子的小伙子拉了进去。
小伙子推脱着不喝姑娘递过来的酒水,找了一个理由尿遁走了。
“奇怪,明明看见钻进去这里。”
第一次来这里,不过就是眼睛一闭一睁就进来了,根本没做好什么心理准备,听着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以及各种香艳的场面,脸上红彤彤别过头。
想起了自己来此的目的,这是为了任务,都是为了任务,然后盯着那些人的恩客的脸一个个扫去,不是一些略带病态满脸痘痘的脸,就是几个财大气粗的公子哥围在一起,摸着姑娘私密之处。
这里可谓是人间百态,应有尽有。
哪个姑娘愿意拿自己的清白沦落到风尘之地摆手弄骚,扭转在一个又一个恩客身边,都是被红尘所逼,为了活着。
并没有觉得这些姑娘活着有错,为了活着有何狼狈,只是还没经历过人事,陡然看见,颇有些狼狈的挪开脸向第二层走过去。
将第二层都逛了个遍也没见到目标,准备走向第三层,却被两个高大的打手拦住。
柳长亭玩弄着手里的青翠欲滴的长笛,大摇大摆的走进大门,准确的唤出了每一位姑娘的名字。
“春花,今儿气色可真好。”
“秋月姐姐,新买的胭脂真衬你的肤色。”
“芍药妹妹,这霁月坊簪子,只有你配得上。”
姑娘们都围了上来,但都矜持的隔了一臂的距离,一身白衣的秋月娇嗔着说着,“柳公子,秋月刚学了一首琵琶曲。”
芍药不乐意了,撅着小嘴,“高山流水遇知音,公子,还是来捧捧我的场吧。”
几个姑娘互不相让,白鸟幻化的白衣小哥被挤在角落,暗暗叹了一句:造孽呀。
春花忍着妒意,微笑着,“公子,那从京城来的霜花姑娘,弹的一首好琴,公子何不去看看。”
他用长笛轻轻地抵在棱角分明的下巴,挑眉笑道:“早就听闻了霜花姑娘美名远扬,今日正是为了此事。”
另一边的二楼梯口‘小伙子’云朝朝,看打手不让自己过去,只好垂头转身离去。
径直走入了一个空的房间,从那里翻上了三楼房间的窗户。
一进去便看到了香肩半露的美丽姑娘,那姑娘诧异的看着这人,以为是贼人准备张口大叫。
她一把捂住她的红唇,温柔的女声安抚道:“姑娘莫急,我是一个女子,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那一双坚定清澈的眼眸看着自己,姑娘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云朝朝顺势放开了她,可才放开那姑娘她就放声大叫,云朝朝急得一个手刀劈在了她的脖子后面。
这声尖叫还是引来了打手仆从,直接推开扇门,只见一身鹅黄色长裙的姑娘正端坐着对着镜子描眉,镜子里可见犹如月光般皎洁的面容。
那双湿漉漉圆亮的眼睛,像是清澈的秋泉,眼角下有一颗红色的泪痣,小巧挺起的鼻子,粉色的嫩唇。
脸颊不着胭脂水粉,这般干净得,让人眼前一亮。
仆从互看一眼,其中一人挠了挠头,粗犷的男声带着一丝不好意思:“霜花姑娘发生何事?”
娇柔的声音犹如枝头的黄鹂一般干净清脆:“刚才看见一只老鼠才大叫,惊扰了二位。”
看着姑娘很客气,两个粗汉子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抱歉。”轻轻掩上了门,生怕惊扰到里面姑娘的安宁。
云朝朝踮着脚凑到门缝听见二人远去的脚步,松了一口气,连忙摘掉了头上繁重的珠钗,略带歉意的看着睡在床上的霜花姑娘。
为了行动方便,她偷偷将这身还不那么透明的衣服穿走了,在桌上留下二两银子。
悄咪咪地打开门,为了显得自己不怪异,云朝朝收起了自己扭扭捏捏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合上门。
在回廊的尽头,云朝朝感受到一股气息转瞬即逝。
妖气?是她追寻已久的那只猫妖的妖气。
她向那气息传出的地方疾步走去,下意识地收敛了自己身上的气息。
她疾步在转角处正好与一人相撞,好巧不巧磕在了一硬物上,砰的一声,二人都倒在了地上。
云朝朝捂住自己的头,眯着眼,看清自己原来撞在了一根上好的笛子上。
可这价值不菲地玉笛,此刻在地碎成了两节。
柳长亭不可置信地盯着面前穿着鹅黄色的小姑娘,又转眼看了看自己的笛子。心里感叹着,这姑娘的头是用什么做的……
略带着一丝心痛看着碎掉的玉笛,云朝朝看那与自己相撞的人,俊俏的面容与那京城的贵族子弟也不减半分。
深知她自己闯了祸,云朝朝捂着头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公子,我要不给您赔一支吧。”
柳长亭站起来,扯平衣袖的褶皱,余光上下扫了她一眼,这春苑什么时候成了无辜少女的收容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