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呈鹤是吧?”
“是。”
“你跟天复公司的老总黎赋是什么关系?”
“见过几面，点头之交。”
郑哲斌明显不信：“想清楚再回答……”
上官嘉在一旁记下他的话。
李熠泽碰了碰刘昌屹：“你记忆力这么好，适合去干这事。”
“好主意啊！我考虑考虑。”笑着小声道：“现在那帮警察眼里只有谢玺和商榕，不记得上午那两个人是我们了，你小心别说漏嘴……”
“?那那个女警怎么还记得?”
刘昌屹一下子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她怎么可能还记得?”
“真的。”
郑哲斌挂了电话，脸色并不好看。季尘无语：“靠，最烦的就是这种明明什么都知道但又什么都不说的。”
上官嘉咬着笔帽：“他说只跟死者见过几面，那为什么接的最后一通电话还会是他打来的?打来后不久就死了?巧合?我先出去看看监控。”
“……”
“诶，我先来问问你们吧。”季尘走过来双手背在身后撑着办公台。
“谢玺，商榕?”
两人点头。
“你们只是跟祁归旨商量画展的事吗?”
刘昌屹：“对啊对啊，我一会儿就出来了，只不过他中途肚子痛才回来晚了点。”
“哦，谢……”他意识到什么，一下子站直问：“你叫谢玺?”
李熠泽：“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老郑！”
“干嘛我搁这忙呢！”
“上一个买祁归旨那画的房主是不是叫谢辞?儿子在x市工作?名字叫……”
“……”郑哲斌猛地回头看向李熠泽：“谢玺?”
李熠泽一脸懵逼，刘昌屹听懂后强行接戏，拉着他的胳膊就喊：“谢玺啊！辞叔叔！”眼神示意。
李熠泽的神识拉回来，看向季尘：“警察先生，是我父亲出事了吗?”
郑哲斌欲言又止，朝他们摆摆手。
“小伙子，你父亲……三天前去世了，是从阳台上跳下来，被一幅画砸死的。”
季尘：“就是祁归旨画的。”
李熠泽怔住。
“你母亲……让我们先不要告诉你，怕你在外工作影响心态。”
“就因为这个?连死讯都不肯告诉我?”
话说出口了，李熠泽才反应过来。
“谢玺……”刘昌屹拽了拽他。
“好了，你自己待会。”季尘心有不忍，转身去郑哲斌那。
〔玩家Mirko完成任务二，TL 10。下面发布任务三：谢辞的死因〕
“喂。”
刘昌屹：“？咋?”
“祁归旨应该已经决定换画参加画展了。”
“任务二完成了?三是啥?”
李熠泽：“谢辞的死因。”
“好兄弟！够意思。”刘昌屹想跟他击个掌，李熠泽无视。
“他不是从阳台上掉下来摔死的吗?”
“哪有那么简单，那幅画肯定有问题。”
“问问?”
李熠泽刚打算扯个无关紧要的话题，上官嘉走过来，将手机横在他眼前：“这就是那幅画，其实……我也觉得很不对劲，不过现场的所有痕迹都显示他是自己坠楼身亡的，看看吧。”
那幅画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块大草地，中央画了孩童的背影。
本来以为至少得有点惊悚元素在里面，可现在看来就是一幅治愈系图画。
刘昌屹摸着下巴，凑近看了眼：“这衣服上的颜料好像没染开啊……周围画的那么漆黑干嘛?”
“？”李熠泽回头问：“哪黑了?”
“啊?哦哦……我是黄绿色盲，先入为主以为是黑的了不好意思。”
“黄绿……”那看草坪确实是会第一时间想成黑色。
难道谢辞也?
“嘉嘉！何祎芷还没找到吗?”
“没！”上官嘉收了手机跑过去：“公司里和周围的旅馆都找过了，没人。”
“躲回家了……他们家是别墅吧，画室不是也在那办吗?”
“是，三层大别墅呢，位置刚查出来。”季尘说。
“你上他家看看去，我和嘉嘉在这等李呈鹤来。”
“好。”
“所以……警察叔叔，我们为什么也要来?”
季尘坐在驾驶座头都没偏：“不然你们俩留那也是碍事。”
“……”
“到了，下车。”
他家别墅确实豪华，看上去就一股烧钱的味儿。
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门口，应该是家里的管家。
季尘亮出证件：“你好，警察。”
管家直接打开了大门，好像早就知道他们会来一样：“我是闻祥，家里的管家。”
“你们夫人回来了吗?”
“并没有，家里只有我和少爷。”
“闻叔?”一道稚嫩的童声从里屋传出来。
扑通——
李熠泽捂着胸口，不适的拽了拽胸前的衣服。
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