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也许总是在彼此争斗，将不公和冷漠给予他人，”
在哥谭深陷泥沼之中的布鲁斯也许最能明白人性能有多么黑暗和扭曲……
“但他们的内心有着善意，他们是值得的——他们能够团结，他们能够放弃偏见和仇恨，走上正确的道路。”
这是自己的信念，也是世界上所有凭借一腔孤勇，为后人踏出道路的英雄们共同的信念——是超人的出现让他在永夜般的长路上，有勇气坚定不移地相信。
神奇女侠想起了战争的残酷，也想起了战场上拯救生命的军医，努力生活的平民百姓和为守护家园牺牲的战士们……
“老爷，”当布鲁斯等待着的答案时，耳边的通讯器中却传来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我不得不打扰一下你们的谈话，哥谭市发生了一些骚乱，需要您去处理。”
布鲁斯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起来，他掩饰性地理了理领口：“抱歉。我突然有些急事不得不去处理。”
戴安娜皱起眉，目送布鲁斯勿勿离开，敏锐的女侠眼中划过一丝担忧。
布鲁斯迅速从韦恩庄园的密道离开，一边换上蝙蝠战衣，一边听着阿福的报告：“那是一个全身是金属的怪人，心脏部位镶嵌着疑似氪石的绿色晶体。”
“他现在正在哥谭的街道上大肆破坏。”
布鲁斯皱了皱眉，启动了蝙蝠摩托：“我很快就能赶到。”
“这一款意面的味道真不错，”另一边，在中心城一家披萨店里，巴里正和克拉克一起坐在角落里吃饭，“哇，你居然还买了这家的牛肉披萨？”
“真好，”巴里拿起其中一块，“我一直想尝尝看，可惜没有钱……唉，大部分时间我每天都只能买得起热量高的速食食品。”
“很高兴你能喜欢。”同是打工人的克拉克很是同情地说，“对了，如果你见到绿灯侠的话，请也将联盟的事告诉他一声。”
“没问题。”
突然间，克拉克的超级听力捕捉到了来自哥谭的异动，来自蝙蝠侠的稍微有些急促的心跳，不知名罪犯的大笑，建筑物坍塌的声音和微型炸弹的爆炸声。
于是，他用x视线看了过去…… 嗯？这个造型？
以为布鲁斯遇到了类似于贝恩的强敌的克拉克疑惑地想，这……这不是超人的经典反派之一——金属人吗？
奇怪，为什么自家反派不在大都会闹事，反而去找B的麻烦？这让人感觉很不好意思。
“巴里，你能在这里等一下吗？”克拉克有些抱歉地说，“一个朋友可能需要我的支援。”
“什么？”巴里有些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却只看到几张被超级速度带得飞起来的餐巾纸和超人飞远的身影。
闪电侠举着叉子迷茫地说，“所以……你是要去找蝙蝠侠……吗？”
之所以没有带上巴里，是因为克拉克知道蝙蝠侠不喜欢陌生英雄进入他的城市。
但他又的确放心不下让布鲁斯独自应战。
当超人迅速到达战场时，便看见蝙蝠侠差点被一辆向他丢过来的货车砸中，利用钩爪枪辗转腾挪才堪堪站稳，一瞬间就被点燃了怒火。
克拉克：……这家伙，竟然敢把我的alpha打成这样！
一秒钟后，被激怒的超人顶着氪石幅射带来的刺痛感降落下去，给了金属人重重一拳：“走开，不准碰他！”
“超人？”金属人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神情，“我等你很久了……”
克拉克以冲脸打过去的一拳作为回敬。
两个超人类一个完全不会格斗，一个被氪石所削弱，在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拳的过程中砸坏了无数建筑，再加上蝙蝠侠时不时用凝胶炸弹给超人打掩护，很快现场就变得一片混乱。
训练有素的哥谭人民见势不对，不一会儿就全跑得无影无踪了。
戴安娜和巴里赶来时，超人正被金属人怼到一栋大厦的玻璃窗上，于是两人对视一眼，赶紧上前帮忙。
金属人有点慌乱，克拉克抓住机会一个翻身，将比他高出一截的罪犯掀进了大厦内部，又飞进去将其提起来，重重扔到地面上。
金属人被损毁得很严重，但同时克拉克也满头冷汗地跪倒在地上，布鲁斯紧抿着嘴在一边扶着他，似乎因为超人受了伤，或者是一大堆超能力者进入了他的城市而很不高兴。
“超人，你还好吗？”
“我没事，”克拉克摇了摇头，“只是氪石带来的后遗症而已，我很快就能代谢掉。”
“氪石还在影响你。”蝙蝠侠指出，“你需要尽快远离幅射源头。”
“我知道，B，”超人搭上他的手，“我会把他送到大都会警察局的。只是，我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的金属人和四个英雄面面相觑，他心里就很后悔，为什么信了卢瑟。
说好的只对付超人一个，为什么冒出来这么多人？
“嘿！超人！”巴里落到地面上，向他们挥了挥手，大声问道，“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
这两个人身上仿佛有一种默契到不知不觉间把其他人排除在外的气场。
戴安娜单手插腰，心里不由得开始猜测蝙蝠侠和超人有没有可能是一对……
“不需要，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抱歉，闪电侠，也许你们愿意帮忙清理一下现场？”
超人和蝙蝠侠几乎同时开口道，在场的英雄们对视一眼，现场弥漫着令人尴尬的气氛。
但最后，巴里还是小声抱怨着收拾好了街道上散落一地的金属碎片，戴安娜则秉承哪怕并不确定，也绝不当电灯泡的原则，主动要求代替超人将金属人送到监狱，脚一蹬地，迅速的飞走了。
蝙蝠侠目送他们离开，然后把目光投向超人。
“跟我来。”
克拉克依言跟上布鲁斯的脚步，来到了一间安全屋里，蝙蝠侠转过身，在他的胸口处放上一个仪器。
克拉克戳了戳那个小东西，“它能做什么？”
“检测你血液中氪石的含量，”注视着稳定降低的数值，布鲁斯的面色略微缓和，“你们不该来的，我自己一个人就能解决。”
“我知道，”克拉克低声说，“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
两人的蓝眼睛对视了片刻，最后蝙蝠侠率先移开了视线，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为什么卢瑟这么做。”
“如果蝙蝠侠以前没有和超人接触过，当你擅自进入哥谭处理罪犯，他的第一反应一定是抵触和警惕，稍作挑拨就很可能会发展成冲突——卢瑟想让我们彼此敌对。”
“哈，原来是这样，”克拉克忍不住笑起来，“可惜这一次他的阴谋注定要失败了。”
因为我们两个不但早就认识，而且还在一起了，以至于卢瑟本来可以一试的计划变得甚至有点好笑。
“我还有一个发现。”
克拉克转过头，认真地看向他。
“我在调查星辰实验室，那里的一些研究员的举动很古怪——他们在毁坏自己好不容易发明出来的武器，这些人很可能被冒名顶替了。”
“斯通博士用天启星的科技改造了自己因为车祸些死去的儿子，作为一个有很强杀伤力的半机械人，他也可能会遇到危险。我觉得超人可能会派上用场。”
“我当然愿意跟你一起去，不过，”克拉克说到一半，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为什么不让小闪他们帮个忙？我们不是一个团队吗？”
“那我们就别想在暗处调查了。”蝙蝠侠有些不赞同地说。
“好吧，听你的。”
反正……正义联盟的成员早晚会有并肩作战的机会，克拉克望向屋外，只见夕阳落下，深沉夜幕将他的视线吞没。
已经是傍晚了啊……
“B，我今天在上班时，被同事们看到后颈的齿痕了……唉，也不知道我离开这么长时间，佩里会不会扣我的工资。”
克拉克的心里其实感觉这事有点古怪，但又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
蝙蝠侠那么可靠，怎么可能故意捉弄人呢？也许布鲁斯也只不过是一时没注意到，不然他一定会提醒自己的……
“放心，他不会的。”
“？”克拉克先是一惊，反应过来布鲁斯在说关于工资的事后又有点好奇，“你做了什么？”
蝙蝠侠没有回答，只是示意他们应该抓紧时间出发。
布鲁斯：你不会被扣工资的，因为现在我已经是星球日报老板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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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5章 正义联盟进行时（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