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是射击课?”余遥坐在桌子上,翻来覆去地看刚刚发到手上的课表。一旁的松田阵平白了他一眼:“这张课表你还要看多久?再不走炸猪排就要没了。”
少年轻盈地跃下课桌,顺手拍了拍衣角上的灰尘。与此同时,那张薄薄的白纸被他揉烂了丢进了垃圾桶,他撇了松田阵平一眼,拖长了声音,以一种及其欠揍的音调说:“小阵平这种来警校只是为了揍未来的领头上司的笨·蛋当然是不会懂的啦~”说完余遥还冲着额头爆筋的松田阵平wink了一下,随即一扭身躲过了他的拳头。最近几天的格斗训练余遥虽然没学到什么具体的格斗技巧,但据本人所述自己现在已经能够躲开一些基本的格斗术了。
……反正自己也不用学,魔法足够自保了,自己可是优秀毕业生。余遥撇了撇嘴,转身向教室门口溜去。
“喂——再打下去真的要赶不上午饭啦——虽然萩和zero去给我们排队了但晚了的话没位置坐那可是真的哦小阵平——”余遥笑嘻嘻地对松田阵平说出了一大段话,手里不住地摩挲着藏在衣袖里的魔杖。要不是世界意志的命令自己早就和他们说明魔法什么的了……不然现在就可以带着小阵平幻影移形了,那到时候自己就是抢饭第一名,这才不愧自己前赫奇帕奇学生的称号嘛。
松田阵平不满地哼了一声,收起自己跃跃欲试的拳头和余遥一同走向食堂。“那么你呢,haru?你为什么要上警校?明明身体素质这么差……”
余遥罕见地沉默了。松田阵平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损友意识到自己可能问了一个或许不该问的问题,正当他开口准备略过这个话题话题时,余遥倏地开口道:“……为了找一些人,救一些人。”松田阵平挑了挑眉,决定就此跳过这个话题。
余遥看着罕见地安静下来的松田阵平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后来再怎么冷静沉稳的白月光,现在也只是个因为朋友不高兴了而担心的年轻人啊……不过话说回来他也太好哄了吧?这么快就忘了自己之前骂他笨蛋了吗???
——又是咖喱猪排饭。看着餐桌上炸得金灿灿的猪排和浓香的咖喱,余遥心中的小人却只想哐哐撞墙:自己身为华国人美食是吃的多了去了,就算在被世界人民调侃的带英上学(虽然是魔法学校)一日三餐起码也不会重样的,然而自己这次来霓虹,已经连着一周午饭都是咖喱猪排饭了!就是是拉面也好啊!正常人这么吃要吐的吧!
“怎么了haru?吃不下吗?”萩原研二看着一旁仿佛是在泄愤一般用筷子戳着炸猪排的余遥。
“没什么,只是在想为什么警校食堂没有除了炸猪排以外的吃的。”余遥叹了口气,把餐盘推到中间,“你们有谁不够的就吃我的吧,我先回宿舍一趟。”然而还没等他潇洒离去,伊达航就严肃地叫住了他:“haru,就算饭不和胃口也不能不吃——”
“班长,我没胃口啦。”余遥撇了撇嘴,“和笨蛋一起吃饭会没有食欲的,是吧小阵平~”
卷发青年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火气直线上升。一旁的萩原研二连忙给幼驯染顺毛,当他再次抬起头时,余遥已经消失不见了。好脾气的青年本能地感觉不对劲:“小阵平,haru他有和你说什么吗?”
在确认四下无人后幻影移形的余遥对被自己丢下的五个人的碎碎念全然不知,只见他掠过被吓到的黑猫抽出了所剩无几的自热火锅,再次确认没有“麻瓜”后抽出自己藏在衣袖里的魔杖,杖尖直指注水处:“Aguamenti!(清水如泉)”
在少年咒语脱口而出的同时,一股清流从他的杖尖涌出——直到水量大过容量。余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魔杖,随后盖上盖子静待结果,强迫自己选择性忽视下午的射击课即将命悬一线的鬼冢教官——反正都会被那五个家伙救下来的,自己就不要掺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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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环!”余遥听到鬼冢教官的声音,缓缓放下了枪。自己似乎比想象中更擅长射击,虽说比不过次次十环的降谷零,起码自己十次里九次能够满分。
说不定还得要感谢三年级时参加了整整一年的决斗俱乐部—— 要精准地瞄准对方的魔杖并及时喊出“Expelliarmus(除你武器)”可不是件容易事。余遥回忆着,一边从手腕上取下准备好的发绳,一边拢了拢自己的碎发用发绳扎了个小揪揪。
“你们可是有个学长第一次试射就满分的。”鬼冢教官抱着手回忆着,“也就是二十发全都打在靶子上的天才!”
“那这个天才肯定在搜查一课当天才刑警吧。”伊达航看着教官确信地说,与此同时一旁的松田阵平则眉头紧锁,翻来覆去摆弄着手上的枪。
“……他已经辞职了,现在好像在米花町当侦探。”鬼冢教官惋惜地说。余遥听着默默腹诽,难道说之后的降谷零会去拜毛利小五郎为师还有这样一层原因?
察觉到一旁的松田阵平的不对劲,余遥好奇地探头看向对方的靶子——好家伙,一个都没中,虽然知道这是因为枪有问题,余遥还是不由得感慨了一句“不愧是你”。松田阵平扭头看了震惊的余遥一眼,不满地说:“喂,别看我啊,这手 枪有问题,完全打不中。”
“怎么了松田,喜欢打架却不会用手 枪吗?”鬼冢教官面带笑容地看着皱着眉的松田阵平。青年没理对方,自顾自地乘教官不注意把手 枪拆得彻彻底底。
“……原来如此,枪管和弹巢的轴线都没对齐,怪不得打不中。”松田阵平蹲坐在地上煞有其事地说。背后的鬼冢教官怒气似乎化成了实质:“喂!松田!赶快给我装回去!”
身为幼驯染的萩原研二则是笑嘻嘻地对别人解释:“阵平他可是个拆解狂哦,从小他就喜欢把东西一样一样拆开,因此他对机械很熟悉~”
听到鬼冢教官训练中止的命令余遥依依不舍地交了手上的枪,这玩意某种意义上比魔法好用多了,要是魔法界能够引进枪械和魔法相结合的武器……傲罗牺牲率会下降很多吧。想到那个虽然只有几面之缘的好心傲罗,余遥感慨道,这样那位先生就不用这么担心自己的部下了吧。
打断余遥的感慨的是鬼冢教官和松田阵平的对峙,双方似乎因为怀疑阵平偷拿了子弹而产生了争执。余遥走上前,拍了拍被伊达航拉开的松田阵平的肩膀:“小阵平,我相信你!”还没等对方感动,黑发少年补上了一句:“毕竟你这种笨蛋是没脑子做这种事的!”
和教官再三保证找到子弹的伊达航没想到自己回来时是这样一副场景:松田阵平被幼驯染死死抓住,口中不断念叨着“你说清楚谁是笨蛋”,而绿眼睛的少年则是躲在诸伏景光身后挑衅地笑着,一旁的降谷零不断地给这场“战争”煽风点火。伊达航叹了口气,在安抚好了松田阵平后准备询问学生们。
没人会想到异变陡生,鬼冢教官为了救从房顶上掉下来的工人被绳索套住了脖子。五个人确认过眼神,开始准备营救教官。
余遥看着被绳索勒得面孔眼球凸出的教官,心中突然无法接受自己再“旁观”下去了。估计是因为自己是个好心眼的赫奇帕奇吧,他这样想着,乘萩原研二等人排查偷了子弹的学生时偷偷溜到训练馆外二楼。在确认了没人注意到自己后掏出了这段时间没离过身的白蜡木魔杖,隔着窗户直指痛苦挣扎的教官:“Wingardium Leviosa!”
支撑着被吊着的工人的诸伏景光率先觉察到了不对劲——为什么自己会感觉肩膀上的重量减轻了不少?他不由得抬头看向教官,对方的脸色似乎也没一开始那么难看了。是错觉吗?还没等他细想下去,子弹便打穿了禁锢住鬼冢八藏的绳结,教官和工人齐齐掉在了地上。众人随即围到鬼冢教官身边——万幸,命硬的中年人在呛咳了几声后便恢复了神智。
松了一口气的五人笑着对视,没人会想到这样一个高风险的计划最后竟然会成功。然而诸伏景光看了看四周皱起了眉:
“你们有谁知道……余遥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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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鬼冢教官免除了松田阵平本来因为枪械使用违规的处分后半小时,五个人终于在楼顶天台上找到了正在吹风的余遥。夕阳早已落下,晚风拂过少年的衣角,飘扬的碎发遮住少年的脸庞,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哟,你们来天台团建啊?”少年转过头看着五个同期,眼神中透露着丝丝笑意,“很不巧哦,太阳都落下去很久了,美景什么的你们可是享受不到了。”
是错觉吗?萩原研二怔怔地看着似乎要随风而去的少年,他真的在笑吗?还是在掩饰着什么?以察言观色能力被注意到的警校生敏锐地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但仍旧青涩的他必然不能像几年后的自己点出少年身上的问题,因此只有22岁的萩原研二只好默默地将疑问压在心里。
“你今天射击训练后面去哪了?”降谷零皱着眉问道,haru那家伙……为什么会溜走?
“啊,我去上厕所了。”余遥摆了摆手,“糟糕,被你们发现了。”
完全是在棒读呢小haru。萩原研二内心默默叹了口气,但是看样子班长和zero都相信了。
感谢迟钝系。余遥这样想着,问了一个自己很好奇的问题:“你们……晚饭吃了吗?”
在六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后余遥叹了口气:“就知道你们五个家伙不注意时间,食堂早就关了吧。算了,跟我来。”
五个人被一脸嫌弃的余遥带进了少年的宿舍。出人意料的是少年的宿舍并不是他们所预想的整洁:门把手上挂着厚重的黄黑相间的围巾,细密的针脚体现出这条围巾的贵重;地板上为数不多的空间被巨大的英伦风行李箱所占据,里面胡乱塞着堆在一起的衣物(似乎还有奇怪的长袍和领带);一旁的书桌被铺满了各类书籍,笔记本上的笔帽也没被盖起来,也不知道其中的墨水是不是早已干涸;床上最夺人眼球的便是团成一团,脖颈处系着红色蝴蝶结的黑猫——或者说是余遥口中的“克里斯汀小姐”。而制造这一乱象的主人此时早就把一脸震惊的五个人抛在脑后,俯下身子开始寻找着什么。
“……我说haru……你不会是想把我们几个叫过来给你打扫房间的吧?”降谷零看着在行李箱内不停翻找着什么的余遥吐槽道,“还有,为什么你房间里会有猫啊?”
少年停下了在团成一堆衣物里翻找的,回过头一脸认真地盯着降谷零:“那是Miss.Christine,你们也可以叫她克里斯汀小姐……啊,找到了。”少年把塑料盒子丢到床上,克里斯汀小姐被险些砸到自己的物品吓了一跳,喵了一声后便迅速地从阳台离开了。少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麻溜地坐到床上开始撕自热锅的外包装——当然是暴力拆卸。
一旁的五个人看着难以下脚的宿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还是余遥从行李箱里翻找出了几块垫子铺在地上让他们坐下的。少年装好配料包后抬腿熟练地绕过地上的物品,一手端着自热火锅一手拧开了门把手。诸伏景光想了想还是问道:“haru,可以看一下你桌上的笔记和书吗?”
余遥用空闲的一只手挥了挥:“随便你们,别给我搞乱了就行。”随后用脚“哐当”一声关上了宿舍门。
目前心里只有美食的余遥没注意到被自己关在宿舍里的同期的异样,吹着口哨慢悠悠地晃荡到水房去打水。如果不是那个什么世界意志警告她说现在不能在那五个大猩猩面前展露魔法,她现在早就一个清水如泉泡好自热火锅了。
“要我说,那个什么今井遥肯定是走关系进来的!”
余遥听到这句话,开门的手顿了顿。在这个世界自己的名字实际上是今井遥,但对于那些自己认为不值得深交的人,他可不会告诉他们自己真实的名字。这样想着,余遥,或者说是今井遥抱着自热锅调整了个姿势,倚靠在墙上静静听着房间里人的对话。
“我也觉得,那个家伙连体能都没他班上同学一半好,顶多射击比普通人好了一点——这样的人是怎么进警校的啊!”
嗯……确实。余遥在心里暗自评判着里面人的对话,自己体力确实有那几个大猩猩那么好,那已经不是人类的范畴了。
“你知道吗,我听说他和那个田中教官好像关系不大一般来着……”
“不会是……”
“而且我听说,他们班上那个降谷零好像是外国人,不会是间谍吧……”
“嘘!小声点,别让其他人听到了!”
话音未落,水房的门便被少年一脚踹开。绿眸的少年眼中仿佛跃动着隐隐的火光。他一步步走向房间里被吓到的三人,咬牙吐出两个字:“道歉。”
三人里为首的寸头回过了神,自己怎么会被一个关系户吓到!他瞪着站在面前的少年,嘲讽地说道:“怎么?我有说错什么吗,关系户?”
然而下一秒他便后悔了——少年狠厉的拳风直指他的面颊,又在下一秒落在了自己身后的墙壁上。余遥绿色的眼眸死死盯着眼前被吓到颤抖的男人,全然不顾右手传来的剧痛,这时候敏感体质可不是什么好事,余遥自嘲地想着。
“我承认我确实有关系户的嫌疑,但是田中教官和降谷零不是你这种人能够随便编排的——像你这种只会在背后贬低他人的人是永远都不会理解他们为这个国家的付出的。所以,现在,对他们道歉。”
赫奇帕奇在其他学院的评价里大多都是“老好人”,但是霍格沃兹的大部分人都知道,不要轻易地和一个护短的赫奇帕奇为敌:你永远也不知道獾被触碰到雷点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知道了,不就对不起吗。”男人不服气地“戚”了一声,随后带着余下被吓傻的两个人走出了水房。余遥看着他们的背影,后知后觉地因为疼痛而皱起了眉。他把自热锅放在水槽灌水,一边抽出藏在自己衣袖里没有掏出的魔杖,天晓得他听到那几人编排自己敬爱的长辈和同期的时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控制住自己没有对他们使用昏昏倒地一类的咒语的。他用左手笨拙地将杖尖指向右手指关节处的伤口:“Episkey(愈合如初)”和预想的一样,伤口只是愈合一部分,血倒是不再流了。不过这样的话,回去应该不会被hagi他们唠叨了吧……黑发的少年抱着泡好的自热火锅哼着小调走了回去。
时间回到余遥刚刚出门,宿舍内的五人在获得许可后开始打量起了乱糟糟的书桌上的书籍。松田阵平率先翻看起了那本摊开的笔记本,出乎他意料的是,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中文,在空隙处甚至还有几句英文,但偏偏没有日文。卷发的青年挠了挠头,吃力地念着那几句自己起码还能读出来的英文:“这个是……Teleport……‘第762次实验,有较大进展……’这都是什么啊?”松田阵平放下满是笔记的本子,转而拿起了另一本有着古怪封面的书:里面又是密密麻麻的英文与中文。在确认自己几乎一个字也看不懂后,松田阵平烦躁地把书丢给了站在一旁的萩原研二。下垂眼的青年翻了翻书确认自己也看不懂后把书放回了原位。本来还想着能不能在haru宿舍里找到一些他为什么会早退的原因,现在看来这间宿舍里的大部分东西自己都看不懂啊。
“我回来啦~”少年笑嘻嘻地推开门,随之扑面而来的便是浓浓的香气。余遥把自热火锅往地上一放,然后蹲下身子从行李箱夹层里掏出好几双筷子丢给或坐或站的五个人:“吃啊,还愣着干什么,再不吃就冷了。”
伊达航率先夹了一筷子,热气腾腾的土豆吸饱了汤汁,咀嚼下来唇齿留香。几个人看了也不再客气,在匆匆说了几句:“我开动了”后便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对小小的自热锅下手。余遥看着五个被饿坏了的同期,时不时和他们搭上一两句话。
“啊——好好吃——”降谷零夹了一片藕赞叹道,“haru,你这些,嗯,火锅,都是哪来的啊?”
“我妈给我留的。”余遥瘫在床上,头也不回的说,“这些都是华国特产,我妈回华国给我邮的,对,她是华国人。”
“那你家里还有吗?”松田阵平咽下一片肉片,“或者让你妈再寄点?”
余遥翻了个身,趴着看着五个同期:“没啦。我妈几个月前去世了。”
一时间五个人都没了动作,松田阵平透过火锅的热气看着少年,表情僵硬得不行。余遥看着他们小心翼翼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别拿你们泛滥的同情心说什么不好意思啊之类的话,华国有句老话:生老病死乃常事,我早看开了。或者说当她突然说要回华国的时候我就料到了这么一天。”
诸伏景光咬着筷子想了想说:“所以……你是中日混血?”
“对啊,我还以为你们早就看出来了。没发现我的笔记都是中文吗,还有我和你们自我介绍的时候说的是‘余遥’,而不是‘今井遥’,我还以为未来的警察先生们都发现了呢~”余遥打了个哈欠,手上摆弄着那只从行李箱拿出来的羽毛笔。“还有什么问题都一起问了吧,放心,我心理素质可强了,不会被你们区区几个问题就搞得眼泪汪汪的。”
“那我就先提问啦!”萩原研二举起了手,像小学生提问一样,“提问!haru为什么会来读警校呢?我先回答:我是因为警察这份工作不会临时倒闭,以上!”
黑发的少年冲萩原研二比了个大拇指:“好,hagi!很有精神!而且非常务实!比某个马自达的原因聪明了很多!”余遥装作没看见松田阵平的表情继续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我是为了来寻找真相的。”
“你不是说……”“中午和你说的也是真的小阵平。”余遥起身坐在床沿,“十多年前,我的父亲牺牲了,他也是一名警察。我记得那天早上他突然回家了——那时候我和母亲已经一年多没见过他了。我偷偷听到他和母亲提到了类似卧底一类的词,然后他就匆匆地离开了。等我再见到他就是在墓碑上……”他换了口气继续说:“在葬礼后一个月,我和母亲收到了一瓶匿名送来的酒,后来被查出来里面掺了水和□□。因此我推测我父亲那一年是去了一个以酒为代号的跨国犯罪组织,后来卧底失败被组织灭口之类的……我这几年也有做过调查,但他们藏得很深,我父亲的同事也拦着不让我查,所以我就来了。”
“那么现在有找到什么吗?”萩原研二问道。
“……没有,我去偷偷找过了,资料室里什么都没有。”余遥垂下眼帘,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一只手突然伸到他眼前晃了晃,余遥抬起头,目光和他的五个同期交汇。少年人们的目光坚定而澄澈,仿佛朝阳一般耀眼,融化了少年心底如冰层般的层层不安。
“既然你一个人找不到,那就让我们也一起找——”
“等等,我是说,你们等下。”余遥有点头疼地捂住了脑袋,他就知道这群大猩猩听到了自己这个所谓的“悲催过去”后会冲上来帮自己(和某些格兰芬多们有的一拼),自己感动是真的感动,后怕也是真的后怕——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因此送了命?
余遥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首先,这件事不急,我也不觉得这种嚣张了几十年的组织能被我一下就找到;其次,你们要想清楚了,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杀人事件,如果你们参和进来,你们要面对的可不是什么小人物,我目前十分怀疑他们和政界有一定关系,所以不能轻举妄动。如果你们真的想帮我的话……”他故意顿了顿,看着一脸认真的五个家伙,“那就现在给我回你们的宿舍,你们亲爱的haru同学困了急需睡眠!”余遥跳下床打开门,全然不顾五个人的半月眼地把人全都推出门外,“晚安,大猩猩们。”
五个人看着在眼前“砰”的一声关上的门默契地翻了个白眼,在互相约定好之后再套这只绿眼睛的狐狸的话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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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余遥叹了口气,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她回想起那五个人的眼神——多么明亮,和那位布莱克先生与波特先生一样。想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霍格沃兹(哦不对自己已经毕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联系上的朋友和教授们,她把被子拉过了头,转过身去闭上双眼并祈祷着今天的噩梦里没有那刺目的绿光。
求评论啊求求了!
-关于为什么余遥不告诉警校五人组魔法?
是世界意志的要求,谁也不知道告诉他们会不会产生更多的变量,就算余遥之前用了魔法,后面也会把相关人员记忆消除(其实她也可以在大猩猩们面前用了再把他们记忆消除,但haru舍不得)
-余遥的个人形象
1)固执,这是她最大的缺点也是优点。还有就是惧怕疼痛但不害怕死亡,她有时候甚至会渴求灿烂的,伟大的死亡。但这不代表她会主动寻死,在她认定的伟大的死亡(牺牲)到来前,她会很惜命的。
2)看重朋友,这应该是所有赫奇帕奇的特点,haru在别人评判自己的时候大概率会冷静分析对方说的是否属实(比如上文她确实是有点走关系进来的,她就不会觉得那几个人说自己有什么问题)。但如果对方毫无根据的抹黑她的朋友和敬爱的人——嗯,懂得都懂。
剩下的之后再写:P
-剧情相关
稍稍透露一点点,世界意志所说的有一定谎言,具体是和什么相关之后会讲。
haru小时候被身为傲罗的小天狼星救过,一道绿光(阿瓦达索命)就是在那次事件中发生的。后来小天狼星也有照顾过她(卢平:这就是你告诉她霍格沃兹密道并怂恿她夜游的原因?)。
一些唠嗑:
我:一些后续剧情和haru身世
明灯小姐:哇
明灯小姐:那我岂不是vip读者
我:嗯……怎么不算呢(刘浩存语气)
还是我:不想写了……坑了吧要不
明灯小姐:你一定可以写完的!妈妈相信你!
我:……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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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警校日常(一)(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