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夜色撩人心弦,我骑着飞天扫帚回到了佛罗伦萨。
赶了两天,我总算是回了家。还去了麻瓜的酒馆留了宿。
夜间的星星点缀着天空。
我走向我们在市中心的一栋别墅。敲开门,家养小精灵艾拉给我开了门。
“回来了。”母亲正切着一块牛排,将它送入嘴里。
“嗯。”我急匆匆的去到了我的房间,还好,我的房间还没有被收拾。
“小姐,还没吃饭吧。”艾拉笑着说,“和夫人一起吧。”
我下了楼,却又听见父亲回来的声音。
“父亲。”我和父亲冷冷地打了招呼。
“我们亲爱的莫妮啊,”父亲笑着说,把礼物往我手里一递,“对不起,父亲又去出差了,没有第一时间接见你。”
“没事的,父亲。”我强颜欢笑挤出了一个微笑,接过了礼物。
那是我小时候最想要的芭比娃娃。一个麻瓜玩偶,一个常服形象的她对着我笑。我内心一惊,因为我从小就不让玩这个,他是怎么想到这个的?
或者说,他肯定有一些事情要说。
我还是到了餐桌,急切地想吃一口饭。
“等等。”母亲严厉说,“转一圈。”
我吸起肚子,转了一圈给母亲看。这是我小时候就有的,如果长胖了是会被惩罚的。会不让几天吃东西。
因为母亲觉得,长得胖会被男人看不上。
“好,来吃饭吧。”母亲说道,顺便把她的牛排送进嘴里。
这是默许了。我坐在餐桌前。把所有用餐礼仪复盘了一遍。
父亲也坐下用餐。
我们无语,却又将封建诠释。
我快速吃完,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就离开到了我的房间。
我听到父亲把刀叉放下,又说让我下来。
“什么事,父亲?”我站着不动,因为父亲没有让我坐。
“你和法兰西斯相处如何?”父亲这是问我对联姻的看法。
“相处的很好,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他了。”我一连串地,假意说道。
“嗯。很好,你终于理解了你对于家族的意义。”父亲如此说道,“那你在学校里交了些什么朋友?”
他这是在问我是不是和混血巫师交往。
“忒弥斯·罗齐尔,仅此一位。”我淡淡地说。因为如果说威廉·约翰逊会被质疑血脉,如果说莉莉·伊万斯会被打死。
“很好。”父亲紧接着说道,“还有,父亲想和你当面说说这些。父亲又要去保加利亚了,去办一些事情。你想要什么?亦或者,你可以和塞尔温或者朋友出去旅游。我给你麻瓜的钱。记住,和塞尔温如果要做那些事,记得做措施。”
他把一张卡送到了我手上。
“里面有20万英镑,也够你们挥霍了。当然你不去也可以。如果要去,记得带些包给你母亲。”他说完,有提着他的行李箱走了。
yes yes yes!你懂我得到钱的那一刻有多激动吗?!
我看了一眼母亲,需要得到她的准许。
“礼物就随便了。”母亲淡淡道。
“嗻。”我退下了,收拾好行李,骑着扫帚飞向法国。
只用了两天半我就飞到了。飞天扫帚就是快啊。
我找到巴黎郊区里的一栋房子。这就是忒弥斯对我说过的她家的地址。
我从后花园进去,却刚好看到忒弥斯和她母亲吵。
“你竟然可以被分到拉文克劳!不成器啊……你和你那个哥哥一样没用!”她的母亲也盘着一头一丝不苟的发型,看起来倒很滑稽。
忒弥斯倒是很多行李,好像要离家出走的
“忒弥斯!”我叫她,朝她轻巧地飞了过去,“快上来!”
她马上抓住飞天扫帚,坐了上来。
我们还对着气愤不已的她的母亲吐舌头。
忒弥斯坐在我身后,哈哈大笑。
“嘿,别笑了!去哪?”我问。
“什么?你要干啥?”她也问道。
“旅游吗?”我把一个单词念出了好几种曲调。
“好啊,去哪?”又回到了解放前。
“纽约?”我回头看她。
她点头了,这是默许。
我们大笑,飞向沿海,随便找了一个去美国的船。
“这是我们的护照,签证,我们的行李在这,都是日用品。”我把箱子切到了麻瓜模式,瞬间变成了几套衣服和日用品,“我们来旅游。”
海关给我们印上了绿色的章,我们可以通行了!
“好了,你准备好接受麻瓜,哦不,麻鸡的世界了吗?”我拍了拍她的肩。
“好的!”她郑重地说。
我们相视而笑,到了纽约。
当我踏进这栋金碧辉煌的大楼的时候,我好像就看见了曾经魔法史课本上的斯卡曼特学长在这里焦头烂额。
踩着高跟,进了电梯(疑似?)。
随着降落,我也来到了美国的魔法部。
找到办公室,推开门。
“格林格拉斯女士和罗齐尔女士是吗?”座位上的男人转过身来。
“是的。”我拉着忒弥斯坐下来。
“你们为什么来纽约?”男人说道,“旅游吗?旅游史说一下。”
“旅游,我们曾到荷……”我回答。
“咳咳。”他咳嗽了。
“德国。”我回答。
“好的。”他说道,“哦,女士,我们这边不太方便办理这个,或许你可以……?”
他说着,看向了那个偷听小装置。
最终我们在外面办完了事情。
我们游荡在美国街头,随意看着。
“7美元是多少加隆?”她看着那个神似福灵剂的项链,久久不肯撒手。
“大概1加隆吧。”我迅速说道。
“啊?”她震惊了,迅速将好几个她喜欢的项链全部拿了。
我们走到了沃尔玛超市。
“你需要一个推车,亲爱的。”我把那个铁的购物车推了过去。
“谢了。”她随口说道,又看到那各式各样的零食,“天啊,这就是麻鸡们的蜜蜂公爵吗?这么大?
她兴奋地看着这一切。
“这个面包看起来好吃,买一个。这个是什么?曲奇?看上去不错,买一个。”她往购物车里塞了一个又一个,“这竟然还有别的区?不光是甜点?”
哈哈,她现在已经被麻鸡的超市勾了魂去了!
“哇塞,这个怎么冰冰凉凉的。”她把手伸了冰柜。
“你要喝什么?”我随手拿了瓶汽水。
“你手上是啥?”她问,“算了,我还是喝牛奶吧。”
“好的。”等我拿完牛奶,她又跑了。
“哇塞,这个说可以把水龙头擦得锃亮!水龙头是啥?”她回头对我说。
唉,还能咋办?宠着吧。
“好巧。”法兰西斯从拐角处推着他的购物车走了过来。此时他穿着麻鸡的衣服。倒也看着挺清爽,他的那个牛仔裤短到了大腿根。
“你咋搁这?”我有些意外。毕竟突然你的朋友和你在外地相遇,总该有些惊喜的。
“我和家人来办事。那你们呢?”他拿走了仅存的一把菜刀,柄是塑料的,还是黄色的。
“旅游。”我回他。
“原来如此啊。”他意外道,突然他贴近我的耳朵,“三楼女厕,我从卧底那知道的。你懂我去不了。还有那个,不要信她的鬼话!”
“真?”我问。
“保真。我说不了别的,只能暗示到这了。明天,请和我通信。”
他说完,就跑了。
这是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