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是一个脖子被扭断的声音,这是白若然这个月杀的第五个人,也只是这个月而已。
至于为什么要杀,倒不是受人指示,而是因为白若然讨厌家暴而已。
而这人正好就触碰了,白若然“善良”的帮助人们消灭这个人渣。
血现在流了个满地,也围绕着白若然身上有一股恶心的血腥味,白若然极其讨厌血腥味,更何况是一个人渣的血,肯定最为恶心。
白若然杀的这家,原本是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可是男人不怎么想,因为女人生了个女儿,不能够所谓的传宗接代,男人天天对女人和孩子打骂,男人更是喜欢上天天出去喝酒赌博,工作也不要了,家里只是普通家庭,经不起这样折腾,所以很快钱都花完了,男人也是欠了一屁股债。
女人也其实可怜,因为男人推掉工作,家里只能靠她一人工作,女人也累了,更是害怕,就提了离婚,女人想推掉女儿的抚养权给男人,怕男人不接受,直接跑了。
过了八年,之后男人就更加的花天酒地,钱欠的也越来越多。直到债主找上门,男人开始慌了。
最后……把注意打上了自己八岁的女儿身上。
那天债主找上门,男人就跟邀功似的,把自己女儿交给债主,男人当时看见女儿那幅可怜的样子,也是不忍心过,不过在想想她是个女娃又不是男娃,又不能传宗接代留着干嘛,赔钱吗?
所以就削掉了那点不忍心,不过他纵然有不忍心,肯定最后还是会给的,毕竟这样的人在他们心目中命大于女儿。
恰好债主是个喜欢玩弄小孩的变态,所以女孩的后果就开始悲催了。
债主玩了几天,就送了回来。送回来时,女孩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但是男人可没想去把女孩送医院,毕竟要钱。
有那么一天,正巧男人喝醉了酒,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儿上了,女儿也就这样绝望的死去了。
等男人看见女儿被自己弄死时,没有后悔,而是感到害怕,害怕这件事被警察知道。
因为害怕,男人心里一天比一天烦燥,又一次的喝酒,又一次的喝醉,又一次的对待自己女儿,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是奸·尸。
奸完他也没有感觉害怕,只感觉到这样好像不错。
过了几天,尸体开始腐烂,尸臭,男人就嫌弃了。
男人也不敢被尸体拿出去埋,就放在家中,放在女儿的房间柜子里面。
在在后来男人又欠钱,这次新债主找上门,直接把男人腿砍了一个。
男人也是颓废了,整日在家里喝酒,生气的话直接去女儿房间,把女儿尸体左砍右砍,在那儿泄愤。
到现在女孩头和手还有腿全部被分割,还被放在女孩房间各个各地方。
至于白若然为何知晓,还是因为白若然离他家很近,白若然也很喜欢那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也是把她当大姐姐,就把好多家里的事情告诉白若然。
白若早就想杀那个男人了的,但是因为有事情,离开了一段时间,没想到小女孩就这样没了。
开始白若然感觉有些蹊跷,便来找小女孩,结果没有看见。来小女孩家门口时,因为白若然的嗅觉比较灵敏,所以闻得到淡淡的血腥味,还有尸臭味。
白若然趁男人不在家,就打开房门,打开门的第一眼,白若然闻到的是扑面而来的尸臭味,在打开小女孩房间,看见的就是头颅被扔在床上,手和大肠在小桌子上,还有地上有许许多多黄黄白白的恶心物,还能认清的就是那小小的两条腿。
白若然看见后,没有愤怒,只是淡定的关上门,去厨房拿菜刀,看看窗户外男人已经在路上了,白若然淡定的靠在窗户边,看死人一样看着男人。
过了一会,男人哼着小曲,心情不错的在门口准备开锁,“咔”一声门被打开了,就怎么一瞬间,男人的表情僵住了。
男人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你怎么在这?”
白若然没有回答男人的话,而是把手上的菜刀扔出去。男人看见菜刀往自己这边袭来,吓的一时间竟然不敢动,不过菜刀幸运的与男人头擦肩而过,稳稳的定在墙上,男人被吓的流出黄色的液体,味道很是恶心。
白若然都觉得无趣了,那个男人太弱了。
白若然走到男人面前,男人现在被吓的不敢动,白若问道:“妮妮哪?”
男人什么也没说,完全是因为被吓的说不出话来。
白若然有些不耐烦,把墙上的菜刀重新拿过来,对着男人,白若不喜欢重新说第二遍。
男人深深的感觉到如果对面前的少女说出实话,自己别想活,但是不说实话呢?恐怕情况也不会好哪去。
男人哭着脸说:“不,不知道。”
白若然知道男人没有说出实话,微笑了一下,随后拿起刀“咔嚓”下去。
男人被吓的“啊啊啊”的叫,他还活着,不过剩下手臂没了。
白若然最讨厌这样的尖叫声,冷眼看了看男人,手上的刀直接扔,伸出手对着男人的脖子。
这就是开始的“咔嚓”声。
地上的鲜血表示男人已经死了,妮妮的不在,让白若然也不想继续躲避警察,这个可爱的女孩让白若然懂点温情,可是现在女孩的死亡,把男人杀了让白若然不知道该干嘛。
白若然想着现在走人,刚碰到门把手,就传来了敲门声。
“请问有人吗?”门外突然传出一道男人的声音来。
江言有些埋怨的在外面敲了敲门,这个工作他完全不喜欢,这个房间的男人是他们局里这段时间特别留意的人物。之所以为什么留意,因为那个男人之前与关于赌博的总有他的身影。但是他们还没有找到他的证据,只好在他家附近观察他。
这次看见这个男人刚刚回家,想能不能观察出什么来。
而白若然却对门外的那男人有些不少的兴趣。
因为白若然和门外的那男人可算是“熟人”,以前白若然每次杀人都是江言有在调查,不过后面好像因为找不到白若然就被调职了,而且何止是找不到,连白若然的样子都不知道。
白若然还不想死在警察那边,要死也要是自杀!白若然来到窗户边,看了看有7、8米高,来到厨房拿出面粉用手抓了一把,来到窗户边上顺着长管道快速划了下去。
外面,江言开始以为没有人,刚准备走人,就听到滑滑梯似的摩擦声。
江言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就使劲敲门,还大声说:“喂,里面有没有人啊?”
里面没有声音,让外面的江言不经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过江言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江言为了听的更方便,脸贴在了门上,突然间来了股恶心的血腥味,有点上头。
江言不受控制的“呕”了一下。
江言更担心里面的人,也不顾及什么,直接用力撞击门,“嘭”门开了。
江言完全可以表示,面前的这一幕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在他面前是一个差不多30多岁的男子倒在地上,而且头颅和他分割,似乎双臂还都与他分割,但是旁边只有一个手臂。
但是除了迎面而来的血腥味,江言似乎还闻到了尸臭味,那个味道是在一个房间里面传来了,江言刚准备走向那个房间。
窗户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江大警官!”
这个声音让江言一时间不敢动,他拿起对讲机,边缓慢走去窗户那边准备联系其他警察。
窗户外的人似乎料想到了江言的动作,又说道:“别叫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江言迟疑了一下,但准备按下对讲机的手却没有放下的样子。
江言已经来到窗户那了,白若然微笑的看着他。
风吹动了旁边的大树,落叶卷着花随意的飘荡,女孩白净的脸庞笑着看向男孩,男孩却凝重的看着女孩。
警察的敏锐习惯让江言第一眼就看见白若然手上的面粉。
所以面前的女孩很可能是杀害男人的凶手,江言还是按了对讲机,对面传来了声音:“请问你要说什么。”
此时江言却没有说话了,因为在他按下对讲机时,女孩在次说了一句话“我是你那个调查了好久连环杀人犯喔,好久不见啊。”
江言的眼睛瞬间红了,这个突然的刺激让他竟懵住了,那个快成了他心魔的杀人犯此时居然就在这!
对讲机那边的人还在说话,现场却没有人说话。
白若然捡起一块石子,边笑边精准的往江言的头上砸过去,石子不是很大,但白若然用的力气很大,可以让江言难受好一会。
江言的反应也很快,可那石子也砸到他的肩上了。
江言忍着疼看窗户,白若然早就开跑了。
江言快速冲下楼,边跑边说道:“这边请求支援,请求支援,最近的连环杀人犯出现了,我现在在XX路的XX小区。”
白若然逃警察都逃出经验了,岂能是江言能够抓住的,可江言也不是吃素到,但可惜还是让白若然逃了。
白若然跑到了一座无名桥上,波涛汹涌的江水在争先恐后的往海边游去,青藏高原是它们出生的地方,大海就像是它们死亡的地方。
白若然从她开始杀人开始她就不知道所谓的死亡是什么,生命的意义又是什么,是等待死亡?想了想应该是活够自己,活到什么都不追求了,活到爱的都获得了,不爱的都舍弃了,这算是白若然的意义了。
“噗通”一声,白若然离开了江边,去往了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