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比较温和的人,不太表现出来自己的脾气,但是我却是一个护犊子的人,也不是一个心眼儿大的人
尤其是这个还动到了自己的人身上。
所以,鹤翔韫把那个名字给说了出来,俩人回到寝室,刚刚打开门,白文瑞的脸色就变了,他一共就四五天没来,怎么寝室成了这个模样?
转头看着鹤翔韫:“寝室是你弄得?”
“别逗了,我几天都没回来寝室了,里面怎么了……哎呦卧槽”鹤翔韫直接就炸毛了,他拿出来手机就噼里啪啦的开始报警
此时,他们的寝室已经乱的认不出来了,鹤翔韫的床位还算好但是上面却是有人住过的模样,而他白文瑞的床和衣服却是已经被毁了甚至有一些被剪碎了
他阴测测的看着地上那一方绣品,那是他今儿带过来打算研究一下要怎么修复的,结果放在寝室的箱子里,结果还是被人毁了。
坏了,这事儿想要不经过老太太都难了,白文瑞给他们家老太太把电话播过去:“祖奶奶,对不起,我今儿带过来的那东西被人毁了。”
“那块绣?”
“对。”
“给白溪打电话吧,这件事必须要严肃处理,我会给小王打电话,你放心,追不上你的责任,那是老太太我让你带过去的。”
他们勘察现场的时候,一辆车更着急的开过来,一个秃顶的五十多岁的矮个子男人跑过来,当他看见了那个被剪断剪碎了的绣片很是心疼
“文文呐,这个还能修复上吗?”
“王爷爷,我只能说我尽力,这个被剪的太碎了,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绣片。”
一年多前,在城外的建筑工地,在建设的时候,意外的挖出来一口棺材,从里面得到了不少的东西,修复的时候,他们笑了笑内行人来做修复,但是老太太手实在是做不了了,王教授就把这个视线盯在了白文瑞的身上
别看他小,二十郎当岁,但是他玩针却是已经有十七八年了,正正经经的老手艺人了,还是拿着称谓的
他他已经修复了快七个月了。这才完成了多半个摆,其实不是说这个多不好弄,而是不太清楚要怎么弄,那针法已经在岁月的摧残下变了形,甚至连图形都要分析,可以说是拆了换换了拆
好不容易,才把这摆给捋顺了
结果,还被人给剪了,踩了
白文瑞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理智在哪儿了,他九点的大课,七点半去的读书馆,查了点东西,差不多是六点二十离开的寝室
现在回来也才九点半,就仨钟头的时间,谁,谁盯着他的东西毁了的?
王教授看着愤怒的白文瑞,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了
“孩子,不急,把这口气儿吐出来,乖乖听话,别着急,咱们能做第一次就能做第二次。”
“王爷爷,您不会劝人就专心的搞研究,我知道怎么做的,鹤翔韫,你最好祈祷这个事儿和你无关,否则,我neng死你。”
看着人取证,一个警察调侃了一句:“嚯,这有意思啊,这是男生寝室把,居然还有人在这儿玩儿刺绣呢,东方不败啊。”
鹤翔韫直接就要闯进去,但是被王教授拉住了,王教授看了一眼小警察:“既然不会说话就把最捐了,你口中的东方不败是在复建文物,已经忙碌了八个月左右的时间,才仿做到这样。”
小警员有点尴尬,他看看同样生气的队长,他就看了他们队长走向了王教授“王教授。您怎么在这儿?”
“小白给我们修复这个呢,你看看这让毁的,还说风凉话,难道不应该迅速破案吗?”王教授的证件摆出来的时候,这群人才慌了
而只是眨眼间,校园网上就有了这个违法了的消息,吴丽丽本来在警察来了的时候就有些慌了,当她看见了这个消息的时候,手机掉了下去
手忙脚乱的捡起来手机。就要向外走,但是却还是晚了,两个警察站在门口,扫视一眼他们就走了过来
“吴小姐,请配合我们调查。”
三天的时间过去,学校却还没有恢复平静,他白文瑞的旁边却是安静了,大家看他都像是看一个天仙
自从吴丽丽被带走了之后,一些消息就被放了出来,甚至有那个神通广大的居然弄出来了监控视频,在校园网里有了这个监控的画面。
白文瑞看着死赖着回来的鹤翔韫,他懒洋洋的躺在他床上,一副要把赖皮缠修道极限的架势,抄起来床脚挂着的扫炕用的扫帚想要砸向正在屏风,就听见里面的人不轻不重的说道:“给你一个建议,这个是前朝皇家的文物,你确定你砸了之后能找到一模一样的赔偿吗?”
鹤翔韫咬牙切齿的放下笤帚,准备下床,那里面的人又开口了:“脚下踩着的那个也挺值钱的,包括床,都是值钱的,文物。下脚轻点儿。”
“不是,你弄文物干嘛?太贵了你也不怕睡坏了?”
“家具越不用月没有人气儿,越会坏。”换了一身衣服的白文瑞从屏风后面出来,手指划过屏风上仙鹤头上一点红,这是上好的宝石,在那个技艺神仙打架全靠手工的年代里,这样的一个屏风还是价值极高的,这放在现代,绝对是收藏级别的,但是好像他们家从一开始就是用这些个东西
“我说,你们家究竟什么身份啊,我还是挺好奇的。”鹤翔韫走过来,研究着那屏风:“之前我还以为是仿制的呢,你被告诉我这些个都是真的。”
“我家祖上是正经的绣工,家里也是有一号的,虽然给皇家御用,但是却也不属于皇家,用现在的话来说,那就是皇商吧。到了现在,算是传人,也算是吃手头饭的一种吧。至于身份,你觉得我一个大学生有什么身份。顶多也就是祖上显赫,后辈吃老本儿。”
白文瑞舔舔有点干的嘴唇:“对了我可能以后上学的时间要短一些了,我需要把这次毁了的东西给重新补回来进度,而且还要在明天出去跑一回G省,我需要亲自去找一位老先生给我准备一份东西。”
“你去干什么?”
“去买东西”
“怪不得你换了这么一身衣服,用不用我陪你过去?”
“你感觉用吗?我说的你能懂?那你给我说说这两个颜色有什么区别?”手指着自己身上的白色,对着鹤翔韫问道
“这不都是白色的吗?”
白文瑞轻声一笑,他站在了门口儿回头对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