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逼迫下,我百般无奈地适应了住宿生活,可也总还是想家。想家里那只肥狗,想父母的唠叨声,想哥哥的恶作剧。
在校的第二周,老师就为我们调适好了座位,我的个子不高不矮,却坐落在了最后一排,罢了,我只好认了。
同桌廖贝贝精神似乎有些小问题,她除了向我介绍自己外,从不主动找我搭话,只是一个人坐在原位嬉笑,偶尔发呆,发呆过后是万般焦灼,坐落不安,而后便自己趴在桌上哭泣。
我断定,她应该是有焦虑症。
我不敢搭理她,只是安安静静一个人听着老师讲课,听着她在座位上扭动呻吟,前桌的两个男生也转过身来。
前桌两个男生明显比我高出半个头来,一个叫吴兑兆,皮肤黝黑,身材版型同蒋博一般,有着和蒋博一样的寸头,一个银框圆眼镜,因而我时常将他与蒋博认错。
另一个男生同吴兑兆一般高,却不近视。皮肤要比吴兑兆黑上许多,人送外号黑糖包,他是杨斯骏
看着他们带着狐疑的眼神回首,我只是朝他们笑了笑。
……
下了课,蒋博坐在了杨斯骏的位置上,同我笑了笑,我抬起眼看他,问了句:“干嘛?”
他嘘寒问暖:“你和你同桌不熟吧,然后你周围又都是男生,那你……孤独吗?”
我漏齿一笑,摇了摇头:“还好吧。”
这已然不是蒋博头次同我搭话了,两周来他总是能有许多话同我说,我心里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但也不以为然。
室友已然磕上了我们两个人的CP,对于眼前人,我有好感,但我始终认定,我是来云阳一中学习的,不是来春心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