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廖鑫宇还是觉得嗓子疼,以前也不是没有练歌连一整天的情况,但是这次他心情异常的烦闷,所以唱的就是一些极其费嗓子的歌,
大部分音乐的唱法是丹田发声,声音出在胸腔,但是廖鑫宇是一个非常不喜欢走寻常路的人,作为这么优秀的音乐艺术生不可能不知道正确的唱法,
但是今天他就是想光用嗓子唱,因为某人今天不训练,
谢忱川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煮泡面,原本廖鑫宇说可以直接用开水泡一下就成 ,但是他就是觉得廖鑫宇现在嗓子不好,还是煮了好,软一点儿,对他那金贵的嗓子好,
廖鑫宇坐在外面看着谢忱川的十分生疏的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实在是看不出来这只是为了煮一个泡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做什么满汉全席,
然后心里就会出现那种熟悉的感觉,陷下去一块,有点疼,但是又不想让这种疼消失,反而还希望这种感觉能够多停留一会儿,
忙活了十几分钟,谢忱川终于端着一碗煮好的泡面出来了,
“老坛酸菜的,水放多了,正好冲淡一点那酸菜味,没给你放辣椒,对嗓子不好。”
廖鑫宇看了看碗里的面,因为被煮过,面条显得有点晶莹剔透,几棵小酸菜飘在上面,周围浪出一圈又一圈的红油,
看起来还不赖,
廖鑫宇提筷子尝了一口,味道很淡,为了照顾他的嗓子,谢忱川把那些有味道的调料包都请进了垃圾桶,但是又怕他觉得太没有味道,于是乎往里面加了些糖,
有点难吃,但就是想吃,
可能是太饿了,
“你是怎么找到我在哪里的?”廖鑫宇一边吃一边说,
谢忱川一开始没说话,手伸向裤兜里掏出几颗润喉糖,扔给廖鑫宇,
“猜的,因为那种地方正常人一般都不会去。”
廖鑫宇:“…………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正常?”
谢忱川:“我是说你不一般。”
廖鑫宇没再搭话,低头继续吸溜面条,左手不自主地握紧了那两颗润喉糖,
吃完面后廖鑫宇还是一句话都没说,自己把碗洗了,谢忱川看着他的背影,感觉他好像有一点奇怪,
那是一种微妙的不自然,
“川”
谢忱川猛然惊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向廖鑫宇,因为廖鑫宇从来都没有这么喊过他,
谢忱川是通俗的社交牛逼症,人缘好,性格也好,和他混的熟的人都是叫他“川哥”,或者是“川儿”,带了儿化音,像北京那边的口音,听起来也没什么奇怪的,
但是这种口齿清晰的普通话,没有外带任何字的称呼他是第一次听到,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没有任何累赘,就是简简单单,明明白白的一个字,
川,
就像心里被一种尖锐的物体刺了一下,又疼又痒,而且他嗓子还是哑的,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性*感*,
“怎么?”
廖鑫宇靠在墙边,眼睛就这么看着他,空气突然开始有些凝固,一种微妙的感觉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廖鑫宇那个受伤的手指动了一下,本来就是微不足道的动作,但是谢忱川偏偏就看到了,然后自己的手指也动了动,
廖鑫宇受伤的手指是无小拇指,动一下就牵动了整个手背上的血管,
“我真的不正常吗?”
谢忱川怔了一下,抬头看向廖鑫宇的眼睛,
“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真的,不正常吗?”廖鑫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问了一遍,这次他就加重了语气,最后四个字说地异常清楚,
谢忱川看着他,伸手搭住了他的肩膀:“不是。”
“你没有不正常。”
廖鑫宇低下了头,在谢忱川看不见的地方笑了一下,
“你只不过是脾气超级臭,动不动就喜欢打架,凡事就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半拳打不出个闷屁而且情商极低而已,算不上不正常,大部分时间还是可以忍受的。”
廖鑫宇:“......”
谢忱川用手臂钩住他的脖子,说:“同桌,给我讲讲你自己呗。”
廖鑫宇看了他一眼:“有啥好说的?”
“就说说你今天犯了什么大病,说消失就消失,老张还以为你是不是掉粪坑里了。”
廖鑫宇:“你他妈才有大病!”
谢忱川继续嬉皮笑脸:“说说嘛,为啥突然心情不好?”
.......
夏天还没剩多少天了,今天就稍微凉快一点,晚风一吹,廖鑫宇的领口被吹开了一点,锁骨露了出来,谢忱川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不经意与之触碰,又是一瞬间的温热感,
廖鑫宇开了口,但是什么也没说,然后用胳膊肘轻轻推开了谢忱川的手臂,
“我睡了,明天还有展演排练。”
谢忱川看着廖鑫宇的背影,肩膀和肩胛骨把一件普通的T恤撑出一种完美的弧度,明明是清瘦的人,还总是有着男性特有的曲线,
“同桌!别走!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十分钟后....
廖鑫宇:“...我他妈抽了风和这傻逼在这看*黄*片*”
为什么不高兴?当时因为老攻不来自己家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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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