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俏差点儿没将吃进嘴里的肉喷出来,笑了一声说:“我说哥,以后这种玩笑别开了呀!耽误你找女朋友我可罪过大了,谢爸还不得勺了我。”
谢云呵呵两声说道:“你看,你也知道我老爸的可怕之处了吧!”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俏俏喝了口啤酒说:“不闹了,对了你工作调动的事情怎样了?”
“我还没跟老头商量,开不了口,怕伤着他。”谢云知道父亲年纪大了,这个时候调去别处,确实也不放心。可这是自己一次职业上升的机会,也着实为难。
俏俏就知道他烦心的不是谢爸唠叨的事情,索性跟他碰了碰杯子说:“要不要我去找谢爸聊聊?”
谢云抬起右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说:“你呀,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不用你操心,我自己可以。”
“那就好。”俏俏刚说完,手机响了一下,是陆天行发来消息:关于合约的事情,我已跟秦淮阳沟通过,我等你答复。
谢云见俏俏看了眼手机后,脸色有些收紧,问:“怎么,有事?”
“没有,淮阳姐,给我安排工作。”俏俏虚掩着说,话出口后就开始自我怀疑,我怎么能对云哥撒谎呢?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下。
谢云笑着说:“你那工作太招摇,为人处世小心些。好啦,我走了!”他说着便起身换鞋要走。
俏俏嘟嘴说:“干嘛,有人催呀?很少见你着急忙慌的。”
谢云笑了笑,没说话。出门前还喊着:“照顾好自己。”
“你回来不住家里,我没有意见,但是你想拿到你母亲的股份,就要达到她的要求,不然我这个当爹的也对不起你妈的嘱托。”萧梁将一沓文件甩给萧仁言,一脸严肃地说。
萧仁言打开母亲的遗嘱,越看脸色越难看。而后呼了口气说:“好,既然是我妈的要求,我一定做到。”他坚定地看着萧梁,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我知道你恨我,但请你相信没有哪个父亲是不希望自己孩子好的,至少我不会害你。你跟你哥哥之间难免会有交集,爸爸还是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萧梁一脸愧疚地说。
“我没有哥哥!”他垂了眼神,攥紧拳头,而后舒了口气道:“在公司我会公事公办!”然后起身便往外走。
萧梁喊道:“都是我的错,仁语是无辜的。”
“我还没好心到去原谅一个让自己母亲郁结而终的产物,抱歉!”他没有回头,只是在门口驻足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天行和萧仁言约在了酒吧里,可萧仁言不喝酒,因为他刚刚去拜过佛祖。天行在吧台要了一杯伏特加,自顾自地喝起来,对着服务员说:“给他来杯白开水!”
萧仁言成功地糟了调酒师的白眼。而后他拍了天行的肩膀说:“你,服!还私自给我安排生活助理,明知道我不喝酒偏要约到这种地方来,知道的你来安慰我、开导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萧仁语派来落井下石的。”
天行笑了笑说:“你能这样说,看来还没郁闷到极点,那我就放心。等凤俏俏把合约一签,我就彻底不用操心了。”
“打住,来你看看吧,有你头疼的了。”萧仁言将母亲的遗嘱递给天行看。
天行翻了翻瞬间被杯中酒呛得说不出话来。拍了两下胸口他捋顺气儿后说:“不是,我说阿姨是怎么想的呀,竟然让你生了孩子才能拿到,你这比周生辰路还远呀!”他吃惊地看着萧仁言,而后举着那页纸道:“还特意强调,转股之前,要拿着亲子鉴定验证。我的妈呀,这老太太想的太远了。”
萧仁言无语,咕嘟咕嘟直喝水。天行叹了口气说:“那你答应周生辰的怎么办?”
“我也想知道怎么办?还好萧仁语在外的投资动作不那么快,不然我还真失信于他了。”萧仁言看了一眼天行,垂了眉睫说。
他深吸一口气,将杯中水喝净,起身拍了拍天行的肩膀说:“这种地方不太适合我,我先走了,你慢慢喝吧!”
你干嘛去呀?天行赶紧付款跟了出来。萧仁言头一扬,“24小时馆!”
天行略低头,一脸无奈状,“走吧!”
进了场馆,本以为这个时间了已经没人了,没想到拳台上一男一女打的火热。萧仁言和陆天行换了衣服,上了另一个拳台。
只听那边女声尖锐,“呀”的一声叫,直接将男人撂倒在地。男人四仰八叉地躺了好久。萧仁言跟天行打了两拳,天行躲闪不及挨了一下子,疼得嘶哑一咧嘴,喊着:“你丫,轻点儿,你走的这些年我很久没当陪练了,悠着点儿!”他疼得又咧了咧,然后睁大了眼睛,萧仁言明显见他分散了注意力,随着他得视线朝旁边台看了看。
“哎,你看旁边那男的明显让着女的,没尽兴,地上躺半天了,有心事。不然你俩打?”天行的歪心思彻底激起了萧仁言的好奇心,他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他有心事?”
“躺地上不动,那女的那几下,他肯定没受伤呀,四仰八叉的,想事情呢!”天行说得头头是道。
萧仁言扬了扬下巴,示意天行去。
天行过去拍了拍男人道:“兄弟我叫陆天行,我见你没尽兴,不然一块儿玩玩儿?”
谢云摘了头套,看了天行一眼,又抬起脑袋朝对面台上看了一眼,只见萧仁言扬起胳膊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