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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清点猎物算成绩的时候。
太监开始报:“丙级!文心国盛家盛悦!”
“乙级!梁乐国沈家沈镍!”
还有第一名,梁醋听得好紧张,看看梁瞻,再看看傅残殊,都淡定的要死。
“甲级!梁乐国昔和王!”
梁乐国的人都尽情欢呼,这次他们国前三就拿了两个奖。再看看东道主宣威国,一奖都无。
梁醋也有一瞬的开心,但也没保持多久。
她转身去看傅残殊,傅残殊察觉到了她探究的目光,缓缓凑近她耳朵,近乎咬着她耳朵:“听宝贝的,可爱的都没抓。”
梁醋的耳朵又要发红了,她往后退,傅残殊就往前得寸进尺。
梁醋嗔他:“你的意思是这次没得甲级,怪我咯。”
“不,是朕心甘情愿。”
梁醋抵着他的胸膛,又把手赶忙放下,生怕她的心跳传到他那。
晚上有篝火晚会,美食美人应有尽有。
傅残殊回到后边休息的帐篷,梁醋没跟着去,她饿了,要吃饭。
座下的人忙聚在梁瞻那边庆祝他一雪前耻,拔得头筹,梁瞻抽空看了主座低头吃饭的梁醋,真是可爱。心情舒畅了不少。
“是啊,听说,咱们昔和王碰到了宣承王,你看,这一晚上,宣承王都虚的不行。”
沈镍大声说,似乎在嘲笑宣承王老了,不复当年英勇。
梁醋听此话,不会是傅残殊那个狗男人不行了吧,没得前三就算了,还被梁瞻欺负了?
梁瞻心中也是得意,没有什么比打压傅残殊更让人心情舒畅的了。
可下一秒,看梁醋不再吃饭了,转身去了后边,心中慌乱。
…………
梁醋来到这个帐篷,一掀开,是半裸上身的傅残殊在处理手臂上的伤口,梁醋自觉失礼,要跑,傅残殊叫住她:“有事?”
“没……就是来看看你。”
“真的没事找朕吗?”
“那个……听沈镍说你被梁瞻欺负了,我作为他的阿姐自然要给你赔礼谢罪的。”
傅残殊一听梁瞻那个名字,眉间都是烦躁,但又想到了点什么压了压情绪,随后嘴角勾起一笑,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这是默认他被梁瞻欺负了?梁醋鬼使神差,走了过去。
“那皇后你作为朕的内人,有什么想做的?”
“那……我帮你,好不好?”梁醋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伤口问他。
傅残殊也不回答,挑起眉看她,梁醋被盯的脸一热,拿起一旁的毛巾帮他擦拭,帮他包扎。
帮他弄好之后,刚要起身走,傅残殊又把她拉住:“听宝贝的,朕也爱幼了,”
梁醋想起上次赏花大会自己对这位祖宗说的话,又怕又不解,只听他言:“所以,有没有奖励啊?”
兴许梁醋看他这次比赛什么奖都没有,还受了伤,可怜的要死,梁醋再次鬼迷心窍,在他的嘴上轻轻的碰了一下。
谁知对面得寸进尺,搂着她的腰,抚她的后脑勺,狠狠地亲着。
表面的浅尝辄止还不够,傅残殊哑声开口:“醋醋,张嘴。”
梁醋被他掌控,刚张开,傅残殊就闯进来,肆意掠夺她口里的空气。
梁醋哪这样被人亲过,等他放开,喘的不行。傅残殊又去吻她的细颈,来到锁骨,喃喃道:“这才叫接吻。”
梁醋对这个与梁瞻大不相同的感受的吻,心突突在跳。
之前傅残殊这个狗男人也旁敲侧击问过梁醋,有没有跟别的男人接过吻,梁醋觉得她跟梁瞻清清白白说了也没什么,所以没对他隐瞒。
现在想想,这男人吃起醋来真是要命。
“醋醋,你的心怎么跳这么快,嗯?”
梁醋羞得要死,还是被他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