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卡蒂正坐在办公桌前,桌子的右边摆放着今日的文件,而中间摆放着一些早已泛黄的信件。
两天前,丝卡蒂收到一封印有母亲的保密印章的信件,打开之后,里面有一封信和一个绿宝石吊坠。
写信的人似乎不知道母后已经去世了,向母后问好后,询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计划。
丝卡蒂察觉到母后生前有事情瞒着她们
这个计划是什么?为什么这个寄件人不知道母后去世了?一国更换掌权者,应当不是秘密才对。
于是丝卡蒂来到母后的房间 ,母亲去世后她从未进来过。
丝卡蒂来到母亲写信时常用的桌子,拉了一下桌柜,发现被锁住了。
丝卡蒂犹豫了一下
这样强行开柜门虽然不太好,但是母亲吧这里锁着 ,显然这里隐瞒了什么。
思考片刻,丝卡蒂还是找人强行打开了柜门。
里面是一些信件,来信地址都是伽西利亚。
还有一封是母亲没有寄出去的,上面就只有几句话:
“我已经被发现了……她们在看着我…她们在看着我!我应该怎么办…?”
丝卡蒂读着这封信件,脸上没什么表情。
看来母亲当年的死另有蹊跷。
丝卡蒂打开那些过往信件,快速翻看了一遍。
母后和这个寄信人的警惕意识很强 ,信件内容仅仅是一些关于生活中的事。
丝卡蒂拿着这些信件,隐约感到有些不安。
从母后最后一封信件来看,她说被人盯上了,那么她极大可能是被人杀害了,而不是自己记忆中的因悲伤过度而死?
这个人是否是和自己家有仇,杀死母后是否就是他最终的目的,是否会威胁到自己甚至约兰的安危?
先派人下去调查吧,丝卡蒂想。
街道逐渐变得繁华起来 ,街上的人也变得形形色色,不再是大面积的红发了。
阿莉娅趴在车窗上,好奇地向外看去。
“我还没来过首都理德呢”
“这下就来过了。不要把身体往外探,很危险。”
在旅途中,艾丝黛尔向阿莉娅解释到自己看到一个关于世界存在的真实性的有关推论,觉得很有意思,决定去寻找答案,顺便在沿途旅游。
“呀!没想到我的梦想马上就要实现了!我居然真的可以去那么多地方探险吗,太不可思议了。”
阿莉娅又凑近艾丝黛尔
“不过看你打架好像很厉害,你是有灵者么?”
艾丝黛尔点头肯定。
“哇,好羡慕。”
“你还没有到16岁 你也有机会可以的。”
“我?我的父母都是无灵者 ,我会觉醒特殊能力的概率很小吧?”阿莉娅语气略微有些落寞,不过还是轻快地笑着答道。
艾丝黛尔不知要如何安慰,最后只是说了一句“相信你自己,命运是掌握在人手里的。
阿莉娅笑了笑,“对呀,命运是掌握在人手里的 ,所以我离开自己的命运和你一起走了。”
“那你的能力是什么?”阿莉娅好奇道
“预知梦。”艾丝黛尔答道。
“噢噢,哇,可以预知未来吗,好厉害!”
马车在一个旅店旁停下 ,艾丝黛尔提着箱子下了车,阿莉娅紧随其后。
艾丝黛尔去前台登记了入职,签上了自己和阿莉娅的名字,讲钥匙递给阿莉娅。
阿莉娅拿到钥匙 ,激动的拿着它放在胸口,“太好了,人生目标又完成一个。”
艾丝黛尔颇感无奈和好奇,“你的人生目标都是些什么啊。”
“有很多很有意思的呀,比如去约兰看雪,去南汀格尔看海,第1次住旅店,第1次做出和奶奶做的一样好吃苹果派好多好多呢。”
“听上去都是很平常的小事呢”
“但现在拿到钥匙,我就是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阿莉娅满足地眯起眼。
艾丝黛尔有些触动,曾经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曾会为可以靠在姐姐的肩膀上这种小事感到幸福。
想到丝卡蒂 ,艾丝黛尔沉默下来。
不知道姐姐现在在干什么呢,是在批阅公文吗,还是在享用下午茶呢。
她有在想念自己吗,有为自己的不告而别感觉生气吗,或者为自己在异国他乡感到担忧呢。
那还是不要想我了,艾丝黛尔想
姐姐那么忙,想我会让她更累的。
阿莉娅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房间,进去之后发出惊呼,声音透过墙壁,空旷地传到艾丝黛尔耳朵里。
艾丝黛尔将行李提上楼,推开阿莉娅旁边的房间门。
门被推开,来者是一位金发金瞳的男子。
他对着丝卡蒂行了一个屈身礼,开口道:
“女王陛下,只查到了这些信件都是一由一名叫阿纳斯塔西娅·奥比斯特的女人寄来的。”
“没有其他信息了?”
丝卡蒂左手拿着信封慢慢摩擦着,微微坐直身体,
“没有了。”金发青年毕恭毕敬地答道,却没有抬头。
丝卡蒂笑了,微微仰头
“害怕什么,把头抬起来,我不会骂你。”
金发青年抬起头。
“我不会怪罪你什么都没查到,毕竟有时候这也不是能力问题。”
丝卡蒂笑的动人,仿佛可以融化约兰的雪,让雪水涵养出绿茵。
金发青年一下看愣了,忙不迭地点头。
“但是,”
丝卡蒂的声音轻轻的,宛如一段清澈的溪流在缓缓流淌,仿佛在给小朋友念童话。
“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悄悄偷了**,我会让你再也没有办法查到任何东西。”
金发青年瞳孔地震,慌乱地一直鞠躬,连忙道歉
“我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会…了!请您原谅我请您原谅我!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才…”
丝卡蒂轻哼一声,“我没怪罪你呀。”她弯弯眼。
金发青年一喜,连忙想要直起身体道歉。
“因为你不会再见到我了。”
门口进来两个士兵顺速按压住他,金发青年慌乱挣扎,
“把他关进地牢。”
“您做什么?我只是偷了书而已你不能……”
青年的呼救声越来越远,最开始隐约听到他的辩解和道歉,后来只剩下一些断裂的音节。
“这样都还不说出把**偷去给了因瓦达的人么,有够忠心的。”
丝卡蒂的笑容淡去,继续摩擦她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