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骆和段英武、杜明志陶逸兰等人在会客厅商议如何发展军事力量,信诺一直站在赢骆旁边一直甜甜地看着他,虽然她一言不发,却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对赢骆的尊敬和爱慕。
看到信诺如此的眼神,陶逸兰心里不禁涌起一种酸溜溜的感觉,她也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感觉,只是不由自主的流露。
一个门卫走进来行了个礼禀报道:“大将军,外面有人求见。”
赢骆问:“有报姓名吗?”
“他自称叫丁一豹。”
赢骆一听到‘丁一豹’三个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让他进来。”
赢骆刚走出客厅想迎接来人,却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从门口走进了会客厅,他一看到赢骆分外激动,急忙行礼,“丁一豹拜见世子。”
赢骆迎了过去拉住了丁一豹的手,激动地说:“丁叔叔,我已不是世子了,您也别再称我为世子,我们终于把您给盼来了。”
丁一豹也拉住赢骆的手哈哈笑了起来;“哈哈……一段时间没见,世子又成熟了不少。”
宋卫典与韦武乾也向丁一豹报拳说:“丁将军,您也来啦,我们大家都念着你们呢。”
丁一豹竖起大拇指赞道:“这次世子打了几个漂亮的仗,名扬九州。屠龙岛的将士们都听到了你的大名呢。”
丁一豹转过头对宋卫典和韦武乾笑着说:“宋将军、韦将军还是你们来得及时,来得及帮上上世子一个大忙。”
赢骆笑了笑说:“确实,这次的胜利,几位将军都是功不可没的。”
宋卫典笑着说:“我们算得了什么,还不是世子指挥有方。还有段王爷也是功不可没。”
丁一豹转过头对段英武说:“段候爷,听到你们已经过来了,我都恨不得马上就过来,若非岛上事情多还没处理好,我也早就能到了。”
段英武笑了笑说:“诶,我早已经不是候爷了,若不是赢王爷给我一条生路,我也早已没机会和你们在一起了,丁将军还是直接叫我英武兄吧。”
赢骆笑了笑,是:“段叔叔可别这么说,您不是也救过我一次吗?当时若不是段叔叔您,也就没有现在的我。”
段英武叹了一口气,“只是,咳,当时却害了赢王爷了。”
段英武的话,让赢骆又想起他的父亲,他不禁黯然神伤,说:“晋元弘统一九州后,大权掌握在手,又担心有人会抢他的江山,受到了蛊惑,便卸磨杀驴;征讨段叔叔正是有人在背后出谋划策,让你们自相残杀,从而削弱各诸侯的力量;即使你们没有发动战争,结果还是一样的,有权力的诸侯都是晋元弘的消灭对象。”
段英武听了赢骆的话,不停点着头说:“世子对此事看得清,摸得透,确实是难得。”
杜明志笑着说:“大家别顾站着说话,各位兄弟先坐下来慢慢详谈吧。”
赢骆笑了笑着说:“是啊,只顾着说话,都忘了请丁叔叔坐下来。”
大家互相谦让了一番,便分头坐好。
“世子……”
丁一豹刚一开口便让赢骆给制止了,“宋叔叔,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是叫我侄儿吧。”
丁一豹说:“这怎么行呢?以前我们都是赢王爷的部下,侄儿称呼只是候爷为人宽宏大度,既然世子现在是元帅,我们还是以大将军为称呼吧。”
赢骆点了点头笑了笑:“称呼只是一种代号,大家也不必拘泥这种小事。”
丁一豹说“大将军,我们此行还为了一件事。”
“丁叔叔,什么事尽管说。”
“最近武林中传说,四轴画卷已经被破解了。”
段英武听到丁一豹的话,疑惑地问:“什么?四轴画卷被破解?”
“是的。现在武林都在研究四轴画卷的玄机奥秘,我正为此事而来。”
段英武疑惑看了一眼丁一豹,“但有一轴画卷是在我这里啊!”
丁一豹说:“听说是有人收聚齐了四轴画的资料,原来秘密就藏在那些诗句里,而诗句在传阅破秘过程中被泄露了出来,然后一传十十传百,轰动了整个九州。”
赢骆抬起头,“最近都在忙着打仗,这件事倒没听闻。丁叔叔在屠龙岛都知道了这件事,那在九州岂不是整个武林都知道了这件事。”
丁一豹微微一笑说:“我们虽然在屠龙岛,却在九州安放一些密探,无时不刻在关注着九州的消息。”
赢骆摇了摇头,淡淡说:“如果秘密被公开了,那还叫什么秘密?这次突然公开,范围广,速度快,诗句在传阅破秘过程中被泄露了出来,这理由也未免太牵强;我觉得这事很不对劲,说不定这还是一个阴谋。”
“大将军说得是。”丁一豹点了点头。
赢骆紧锁着眉头,说:“这四轴图,之前大家都在你死我活争夺,而现在突然在江湖中出现。而且还被破了秘?理由原因也牵强,这事应该值得我们思考。”
段英武也疑惑不解,“大将军说得没错,那轴画卷还有一轴在我的手上,只有四轴画卷聚在一起才能得到藏宝的玄机,他们怎么能解出玄机呢?”
丁一豹问:“这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段候……段兄的那轴画是从别人的手中得到的吧?”
“嗯。”段英武点了点头。
丁一豹说:“那就是说,别人也有可能看到那轴画卷了。”
段英武坦白地说道;“嗯,此话倒是事实。”
丁一豹继续说:“如果一个人四轴画都记住了,然后破解了其中的玄机,或者把多人都综合起来而破画中玄机也不是不可能的。”
杜明志典礼点头:“嗯,丁兄弟说得也是不无道理。”
赢骆沉思了一下,摇了摇头,说:“如果此人破解了玄机,他为什么自己去寻宝,反而要把秘密泄露出来呢?我觉得这其中有蹊跷。”
“大将军说的有道理,如果此事属实,那就是多人破译中流出。”丁一豹点点头,“我一路过来,也打听到·凌度冷已经派田尚诚前往打探情况了。”
赢骆说:“我和段叔叔最近都在研究军事方面,很少打听江湖中的事,如今江湖发生这样的事,我们却还一无所知,丁叔叔,您能否把藏宝图一事具体和我们说说。”
丁一豹说:“据说这四轴图的第一轴画着一座城,城墙上写着‘东郡’两个字,这东郡是九州帝国先帝方宗政的京城,城墙外是战马攒动,图上写着一句‘驹声嘶嘶,谁怜井谷鱼’。从这图和诗句是看不出有什么玄机。”
段英武点了点头说:“嗯,确实是看不出有什么玄机。”
丁一豹看着段英武微微一笑说:“第二轴画卷是在英武兄的手上,英武兄是比较清楚。英武兄,你就给大家说说第二轴图。”
段英武看了看赢骆说:“嗯,这第二轴画卷大将军也看过了,画着的一只乌龟驼着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庙,图上写着一句‘龟六凄凄,宝驹声嘶嘶’的诗句。这图我和大将军研究过了,从图和诗也看不到出其中的玄机。”
杜明志插嘴说:“听说武林中人,有的看过四轴画卷中的一卷,两卷,甚至看过三卷,就是不明白其中玄机,传说要四轴画卷凑足才能破解其中奥秘。”
丁一豹说:“第三轴画着一堵城墙,城墙下有几个鬼脸人穿着士兵的服装在呐喊,图画写着一句‘墙外催命,龟藏六凄凄’的诗句。”
段英武说道;“嗯,方宗政把九州军比喻成了鬼,画中意味着九州军已经要破城了。”
丁一豹说:“第四轴画着一口井,井底还有一个深凹,凹谷里有一条鱼,写着一句‘谁怜井鱼,宝驹声嘶嘶。’的诗句。”
段英武说:“方宗政已大败,他把自己比喻成了井底鱼,就连井底也容不下,只能藏在井底凹谷,觉得自己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