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宫,
咏梅走了进来,走近余温婉低声说:“夫人,太子殿下带着山匠在后花园挖完独步春花,离开了。”
“嗯,好,好,很好。哈哈……”
余温婉突然狂笑了起了。
……
晋璟昱回到太子殿,他一直在回味着‘后花园,独步春花’这几个字的含义,王后说的‘后花园,独步春花’究竟是什么意思,从花树看不出什么奥秘,花下也没挖出什么东西啊;这意味着什么?
“独步春花”又称“雪梅墩花”,也称“陌路之花”。
对,“陌路之花”,母亲在暗喻他已经到了末路了?
没错,应该是这个意思:‘独步春花’就是‘陌路’之意。
这么说母后真是被人陷害?那陷害她的人又要陷害我,把我退上陌路;陷害她的是谁?是余夫人?对,就是余夫人。没想到她表面温文尔雅,内心却如此狠毒?我绝对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
晋璟昱来回跺着脚步陷入了沉思……
乾天宫,
余温婉走进乾天宫主殿,“媵妾拜见王上。”
晋元弘笑了笑说,“婉儿,免礼,免礼……婉儿不是刚刚走了吗?怎么又过来了?一定有什么急事?”
“媵妾有急事,所以又赶回来了。”
晋元弘不解问:“哦,婉儿还有什么急事?非得马上赶回?”
“媵妾听说太子殿下今天带了一帮山匠到乾宁宫后花园,挖掘雪梅墩花,却不知道是为何?”余温婉说:“因此臣妾不敢停歇,便赶来禀报王上。”
晋元弘疑惑问:“挖雪梅墩花?太子为何要挖雪梅墩花?”
“这媵妾就无从得知。”余温婉看了一眼晋元弘,继续说:“王后出事,太子却这个时间带人到后花园挖雪梅墩花,这看起来不合常理啊。媵妾觉得有异,赶忙过来禀报王上。”
晋元弘问:“嗯,婉儿说得有理,可知道太子挖雪梅墩花的原因?”
余温婉点点头,“这媵妾不知,但媵妾觉得王上还是派人前往查看应该就会清楚了。”
晋元弘说:“嗯,那就请江大人前往查看究竟是什么原因。”
“一切由王上定夺。”
晋元弘命高总管叫来了江云超,命他前往探个究竟。
余温婉不解地问:“王后已不在乾宁宫,这太子殿下带人到乾宁宫是干什么?”
晋元弘摇摇头,“寡人也觉得疑惑,等江大人回来就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一会,江云超去而复回。
“禀王上,在雪梅墩花下发现了这个。”
江云超说完呈上了一个布人。
晋元弘一看布娃娃,连接色大变。
“大胆……可恨……”
晋元弘气得浑身发抖。
“王上,怎么了?”
余温婉听到晋元弘这么一骂,也凑了过去,一看,只见布娃娃头上、脖子上、身上扎着几根针,身上写着晋元弘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余温婉颤抖着声音愤怒地喊道:“谁做的……”
“禀夫人,这微臣就无从得知。”江云超说:“微臣奉命到了后花园,发现雪梅墩花下泥土疏松,便令人挖开泥土,就发现此物。”
晋元弘气得浑身发抖说:“令宋邦域过来,给寡人查清此事。”
余温婉连忙安慰道:“王上休怒,别气坏了生子。”
晋元弘怒声道:“遇到这种事,寡人能不怒吗?”
宋邦域匆匆走了进来,向晋元弘行了个礼,“臣拜见王上。”
“免礼,宋大人,你看着这布娃娃是怎么回事?”
宋邦域看着布人,大惊失色道:“这……这布偶上面写着王上的姓名及生辰日月,而各重要部位都插着银针,这分明是有人有想使巫术置王上于……”
“哼,简直是胆大包天。”晋元弘大怒道:“寡人请宋大人过来正是为了查清此事。”
宋邦域问:“这究竟是谁做的?是在那里找到这个的?”
余温婉回答道:“这是在乾宁宫后花园的雪梅墩花下挖到的。”
“雪梅墩花,这雪梅墩花又称陌路之花,陌路乃是穷途末路的意思,也就是死亡了,雪梅墩花花开非常漂亮,是极致的意思,也是代表着一些毁灭之前的极其繁盛景象,把王上的布偶埋于此花之下就是在诅咒王上繁华已过,将是……将是……”
宋邦域表情惶恐,不敢接下一着说下去。
宋邦域还没说完,晋元弘便大吼了起来,“竟然用巫术诅咒寡人穷途末路死于非命,可恶……可恨……”
余温婉也愤怒地说:“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为了王后,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难怪王上最近一直头痛,连太医也豪无办法,实在是可恨。”
晋元弘大吼一声,“来人,把太子给我抓起来。”
江云超应了一声带着王宫护卫向太子殿出发……
余温婉命高总管道:“高常侍,速宣韩冠鹏与郭建德带把卫兵都带过来护驾。”
晋元弘惊讶问:“婉儿,这是为何?”
余温婉说:“太子有自己独立的卫队,而这些卫队只听名于太子,为防有变,一定要所有的禁卫军做好应变准备,以防不测。”
晋元弘猛拍了一下桌子,大怒道:“太子他敢?”
余温婉说:“太子既然敢请巫师欲加害王上,那他为什么不敢带他的护士兵直接杀了王上?兔子急了都还会咬人,何况太子不是一只兔子,是一头狼。所以我们必须以防万一,江大人带的人不多,万一被太子反击,他必败,如果我们不做好充分的准备,一旦被太子反攻过来,即使不被杀死,也得被逼宫就范。”
“嗯,婉儿分析得有道理,有备无患。”
晋元弘听完余温婉的话,夸赞道,确实,这一步棋他是没想到的。
余温婉说:“媵妾知道庞王后必会不甘,她应该早就和太子殿下做好了准备,所以太子才敢如此大胆,请巫师在乾宁宫后花园独步春花下埋王上附体欲加害于王上。”
晋元弘说:“如查此事属实,寡人绝不轻饶他。”
余温婉说:“防人之心不可无,请王上做好准备,以观结果。”
不一会韩冠鹏与郭建德急匆匆走了进来。
韩冠鹏与郭建德向晋元弘和余温婉行了个礼,“臣韩冠鹏、郭建德拜见王上,夫人。”
“两位大人,免礼。”晋元弘挥了挥手。
韩冠鹏问:“王上,这么急召微臣过来是为何事。”
晋元弘命令道:“韩大人快把人马都调过来,听命。”
“臣遵旨。”
韩冠鹏应了一声。王上现在令他过来,一定有紧急要事。
余温婉令韩冠鹏:“等等,韩大人,你令一、二队人马伏在殿内左右两侧,三至六队分两组伏在殿外左右两侧,其余的几队伏在外围听命。”
“臣遵命。”
韩冠鹏应了一声望了一眼晋元弘。
晋元弘点了点头说:“你们就按婉儿的懿旨执行。”
“臣遵旨。”
韩冠鹏与郭建德应了一声退了出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