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骆和豫章郡的各官员们在再聊了一会,赢骆站了起来,“各位大人,我和逸兰妹没初次到豫章郡,想顺便在此溜达溜达,了解一下这里的风土民情。”
豫章郡尹对石澄说:“赢大侠初来乍到,恐怕人生地不熟,这样吧,石大人你安排一个人带他们去逛逛。”
赢骆摆了摆手,说:“金大人就别客气了,我看这就不用了,我觉得多了一个官差在身边反而不方便。”
豫章郡尹看了看赢骆又看了看陶逸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明白,明白,赢少侠,那你们就自便。”
赢骆和陶逸兰告别豫章郡尹等人,走出豫章府衙,向着大街走了过去,他们一边谈论一边欣赏着周围的景物……
“恩人,是你们啊。”
突然,一位女子拦住他们。
赢骆定眼一看:是那天想上飞仙观被陶逸兰拦住的男子和他的妻儿。
“宝儿,快,过来谢谢恩人。”
男子拉过那双小女孩,跪在陶逸兰的面前。
陶逸兰被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说:“你们,你们请起来吧。”
“那天,若不是恩人挡住了我,我看也许现在我已经是妻离子散了。这谢是应该的。”
男人说完对陶逸兰叩了一个头,才站起来。
年轻女子说:“是啊,那天若不是您在,也许我的家已经破了,这一拜是应该的。”
赢骆走向前,说:“这位大哥就别客气了,你也是一时受到坏人的蛊惑,既然已经认识到自己一时的糊涂,能知错就改,也是一件好事,以后跟你的妻子好好过日子吧。”
男人赶忙点着头,说:“是,恩人,我记住你的话,当时真是鬼迷心窍,往后的日子我们会好好珍惜的。”
年轻女子说:“当我夫君听到王员外成仙是被大蛇所吞食,终于发现自己的错误,从此以后大彻大悟,变成了一个新人。”
夫妻俩不停谢着恩离开。
石澄和豫章郡尹也刚好经过此地,便走了过去,石澄问赢骆:“这是怎么回事?”
赢骆把当时的情形给他们说了,只听得两个人竖起大拇指,练声称赞。
……
豫章郡尹府会客厅。
豫章郡尹笑着对大家说:“破玉镯一案,我们还真不知如何下手,赢少侠抓住了人的贪婪的心理,诱导他们的本性流出;轻而易举破了此案,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赢骆对豫章郡尹拱手,“大人不愧为豫章郡的父母官,一心为豫章郡人民,破此案还是大人您的洞察力与智慧。草民只是提了个小建议而已,岂敢抢大人您的功劳。”
豫章郡尹笑着说:“赢少侠您就不用谦虚了,大家都很钦佩你的才智。你才华横溢,遇事冷静,武功又高强,金某向朝廷推荐你当个官职,以报效国家建功立业?现在可是国家最需要人才的时候啊。”
“多谢金大人指点。”赢骆笑了笑说:“不过,草民还有些事得做,代草民把事情办完,一定报效国家。”
豫章郡尹哈哈大笑说:“哈哈……好,赢少侠为人爽朗,老夫甚是钦佩,你我真是一见如故啊。既然赢少侠有其它事,老夫也不勉强。”
赢骆笑了笑说:“草民真是有负大人厚望。”
豫章郡尹转过头问石澄,“明天审理飞仙观的道人,就请赢大侠旁听,石大人,你看如何?”
豫章郡尹看赢骆年纪轻轻,见识却不少,人又聪明,对道观的道士又有一定的了解,有心让他帮助石捕头破案。
“大人,有赢少侠相助,这是最好不过的。”
“多谢金大人,草民也想查出此案的幕后操纵者。”
赢骆也有心借这个机会查出这案情幕后的操纵者,如今有豫章郡尹和石捕头的帮助,也许能事半功倍。
豫章郡尹哈哈笑着说:“哈哈……有赢少侠帮助,肯定事半功倍!”
“大人,大……大人……”
豫章郡牢头急匆匆跑了进来。
石捕头脸一沉,不高兴地喝道:“李盟政,发生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牢头吞吞吐吐说:“大人,那些道士……那些道士……”
石捕头大声喝道:“那些道士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牢头惶恐地说:“那些……那些道士全都死了……”
豫章郡尹站了起来惊问道:“那些道士都死了?怎么死的?那些看管犯人的狱卒呢?”
牢头惶恐回答道:“早上我过去巡查的时候,看到守牢房的狱卒都躺在地上,我大吃一惊,担心发生了什么,快步奔进牢房,发现道士们都死了。”
豫章郡尹问:“还有发现其它的情况吗?”
“现场发现了这个。”
牢头掏出一个像鹦鹉模样的血红色铁制物品。
“血鹦鹉……”
豫章郡尹、赢骆、石捕头、陶逸兰同时发出一声惊叫声。
牢头掏出的的血红色铁制物品正是血鹦鹉的信物。
豫章郡尹看了赢骆一眼,“走,我们过去牢房看看。”
“嗯,”赢骆微微点了点头;
‘是段叔叔他们?不可能,既然道士他们已经伏法了,段叔叔他们怎么还要杀那些道士?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赢骆带着疑问紧跟着豫章郡尹他们来到了牢房。
守牢房的狱卒们横七竖八躺在各牢房门口,不是一剑封喉就是一剑穿胸,手段之残忍极为少见……
豫章郡尹转身吩咐都尉王超盛:“你安排几个士兵看看还有没有生还的狱卒。”
王超盛应了一声就安排去了。
“这帮人的手脚太快了,我们刚要审问,就被他们全部灭口了。”豫章郡尹沉思了一下,“凶手在现场遗落下这血鹦鹉的标志,难道杀人凶手就是血鹦鹉杀人灭口?石捕头,你过后立马把血鹦鹉列入调查的对象。”
“血鹦鹉?”
赢骆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一定不是段英武做的,那是有人在陷害血鹦鹉组织。
“传说这血鹦鹉神出鬼没,看来外面传言不虚;这血鹦鹉连长什么样子很少人知道,居所也没人知道,要寻找他们确实不容易。”
石捕头叹了口气,开始查看死者的尸体。
赢骆没有回答豫章郡尹和石捕头的话,他详细地检查了那些已死的道士们。
“咦……”
赢骆突然发出了一声。
豫章郡尹和石捕头听到赢骆的声音,马上靠近赢骆异口同声问:“怎么?有发现线索吗?”
赢骆指着尸体说:“大人,这些道士都是中毒后再被割喉。”
豫章郡尹惊讶地问:“中毒后再被割喉?”
赢骆点点头,“嗯,这些道士眼睑下垂,全身有不明显的痉挛状态,嘴唇呈淡淡黑紫色,他们是中了一种毒药,致其呼吸被抑制而窒息死亡;特别是他们的面容因为呼吸被抑制而痛苦稍微扭曲。”
豫章郡尹急忙问:“赢少侠博学多才,说得也是有理有据,你可知道他们中的是什么毒?”
赢骆没有回答,他靠近道士,手掌微微慢扬,用鼻子闻了闻飘过来的气体,皱了皱眉头。
“难道是斑毒芹?”赢骆发出一声疑问的声音。
豫章郡尹迫不及待地问:“斑毒芹,什么是斑毒芹?”
赢骆脸色凝重地说:“他们是中的是一种叫斑毒芹的毒药。”
豫章郡尹疑惑地问:“斑毒芹?没听说过有这种毒药啊!这是什么毒药?”
赢骆说:“班毒芹最早产于法尤姆国,是最为剧毒的植物之一,它的汁能让人整个大脑麻痹,出现乏力、嗜睡以及四肢麻痹,既而呼吸衰竭而导致身亡,中了这种毒身体所表现出来的症状不是很明显,只是全身有不明显的痉挛状态,面部也只是不明显的呼吸被抑制痛苦而稍微的扭曲,嘴唇呈现的黑紫色也是非常淡,跟自然死亡差别不是很大。所以如果不是观察很细致,很难发现其中问题。”
豫章郡尹惊奇地问:“生产在法尤姆国?怎么会出现在我们九州?”
赢骆沉思了一下说:“一定是他们……”
豫章郡尹惊奇地问:“谁?”
赢骆答道:“灵魑门。当今只有灵魑门从法尤姆国回来过。”
“灵魑门?!他们又出现了?赢少侠怎么会知道呢?”
豫章郡尹惊惧地问,他突然觉得这个年轻人不仅聪明有智慧而且见识非常广,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赢骆微笑着反问道:“金大人不也知道灵魑门?”
豫章郡尹说:“以前围剿灵魑门那一战,震撼了整个江湖,惊动了官府,天下无人不知啊。多年以后一直成为天下人茶余饭后的热谈焦点。”
石澄问道:“这么说血鹦鹉是灵魑门有着密切的关系了?”
豫章郡尹点点头:“嗯,据最近的案情来看,血鹦鹉和灵魑门确实有着密切的关系。”
石澄说:“据下官所查,血鹦鹉为人比较正义,杀的都是一些为非作歹的人,灵魑门作恶多端,如果说灵魑门跟灵魑门关系,下官觉得阎罗殿反而更有可能,因为阎罗殿都在敛不义之财,这正好跟飞仙观的敛财有所一格。”
赢骆点点头说:“石捕头说得有道理,以前的药尸,现在的班毒芹,都是出自于法尤姆国,所以可以确定这案件和灵魑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至于血鹦鹉,据草民所了解,应该不会和灵魑门合作,倒是石大人所说的阎罗殿倒是有可能跟灵魑门有密切关系。”
豫章郡尹点点头说:“嗯,石大人,你现在竭力查清此事,查出阎罗殿和血鹦鹉的老窝,血鹦鹉虽然在江湖上名声不坏,但却杀了不少朝廷的官员,此案即使与他们无关,本官也要将他们绳之以法。”